了花厅那边好的风景就这样被父亲给封禁了,不然的话等到夏天的时候在那里架上铁架烧烤别提有多美了,哎,真是可惜!可惜啊!”
春杏对白冰冰说的什么架上铁架烧烤是什么东西,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白冰冰点了点她的眉头,笑道:“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明晚咱们就在这院里做烧烤如何?”
春杏咧嘴笑道:“好呀,好呀,到时候奴婢去把老爷叫来,咱们好好的热闹热闹。”
最终不管沈婉茹如何的哭诉恳求,她始终无法逃脱成为白水淼妾室的命运。
因为沈婉茹是作为妾室嫁到白家的,因此婚事只能是简单的操办,而沈复为了不让人看他的笑话,更是命人偷偷的将沈婉茹连夜送到了白家。
沈婉茹一脸怒气的坐在梨木镌花椅上,手中不停的来回绞着手里的锦帕。
她泪眼汪汪的盯着鞋面,在心里将白冰冰骂了千遍万遍。
白水淼刚一脚踏进门槛,沈婉茹便拿起桌子上的旧窑十样锦的茶盅朝着他砸了过去。
沈婉茹到底是个深闺小姐,手上的力气根本就没多大,这茶盅尚未落到白水淼的身上就已经落地碎了。
白水淼深知她心中烦闷,再加这事本也是和他脱不了干系,因此他并未对沈婉茹的做法而动怒。
他吩咐身边的丫鬟将地上的碎片收拾下去,直接坐在了沈婉茹的对面,“表姐难道真就打算这么放过她吗?我听说她现在在沈府可是混的极好,府上的下人对她更是处处巴结。姨妈在沈府的地位只怕是岌岌可危了,表姐却在这个时候朝我发火,表姐觉得这样能解决问题吗?”
沈婉茹秀眉一挑,“那你有什么办法,当初若不是你连我和她是谁都分不清,我和你姨妈怎么可能会落得这般田地。”
白水淼见美人生气忙安慰道:“表姐莫气,我自然会抽个机会把正妻曹氏休了,到时候自然会将你扶正;眼下我只是没找到一个好借口罢了,我向你保证我白水淼这辈子是断然不会亏待你的。”
白水淼见沈婉茹面上有些松动,又继续道:“姨妈又没犯七出之罪,姨夫是没办法把她休了而把乔菊花扶正的。对了,不是听说陈家和沈家是有婚约的吗?那不如将沈轻水那贱人直接打发嫁给陈家好了,如此一来把她嫁给一个快要死了的人岂不是更能消你的心头恨,而且还能因此而打压乔菊花,乔菊花没了沈轻水这个贱人,她若是想在沈府立足,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沈婉茹对白水淼的说辞显然很满意,她沉声问道:“你可有把握?”
白水淼喝了口茶,自信的回答道:“这是自然,表姐就等着听好消息吧!”
与此同时沈府这边的前厅正堂里坐了不少人,房前的路上更是堆了好多的聘礼。
沈复面上有些不悦,但碍于陈琨的颜面连重声说话都不敢。
沈复这么做并不是怕陈琨,而是沈复当年落魄的时候是陈琨出手相助,他为了感念陈琨对他的帮助,变想出了一个让两家联姻的主意。如今沈复在仕途上越来越顺畅,陈琨十分怕沈复会拒绝当年的亲事,因此便三番五次的上门求。
沈复并不是那种忘情的人,但他实在是不想让他的女儿还没嫁过去就成了寡妇。
陈家的儿子气息奄奄还这般脸皮厚的上门求亲让沈复面上很是难看,但沈复又不想让别人说他言而无信,因此一时犯了难。
原本他把白冰冰接过来是打算让白冰冰嫁过去的,可是白冰冰这阵子在他面前的表现,以及为他出的那些主意让他愈发舍不得她。可若是不让白冰冰嫁过去而随便找一个庶女,他又有些不忍心。
那些虽说是庶女,可到底是在他眼皮底下一天天长大的,他对她们的心疼和喜爱根本就无法割舍。
陈琨见沈复始终不松口,叹气道:“沈大人舍不得女儿老夫能了解,但是老夫希望沈大人能顾念旧情,再说陈子轩又是沈大人看着长大的,某想沈大人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子轩形单影只而不顾吧。”
沈复道:“这是自然不能的,只是……”
陈琨当即接口说:“既然沈大人不肯,那某就退而求其次,恳求沈大人将您的外室庶女沈轻水嫁给子轩。如此一来子轩也不算是高攀,更能解决了两家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