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如今二人均为了对方而苦苦思念,赵公子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以出来与清照相见,这样的人,清照怎么能不珍惜?
可是,两党之争,毕竟是朝政大事,自己一个女孩子家又不能胡乱妄言。两党的争斗算是自己与赵公子婚姻大事的最大障碍了,这可怎么办?
李清照内心一着急,于是便问道:“如今新党与旧党相争,你我又同时处于两党的不同家族里,这可怎么办?令尊不会答应的。”
赵明诚听罢便是一笑,道:“小姐日夜深处深闺之中,对朝廷的事可不太了解啊。”
李清照一听赵明诚的话,内心便喜,想道:“怎么,难道有办法?”
心里欢喜,竟然忘记了羞怯,李清照直接转过身来,将手帕放下,欢喜地问道:“这话怎么说?”
赵明诚本来准备着要与李清照解释一番,却不曾想到李清照竟然转过了身。
二人深眸正好相对,赵明诚一紧张,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下意识地也稍将头转一转,不看李清照了。
李清照虽为大家闺秀,生性害羞,可是羞得久了,也便就不怎么羞了,况且自己还是一个现代人,现代女孩都是大大咧咧的,见个男人算什么?
李清照只是红了红脸,强忍住自己,没有再因为紧张而迷乱,微微一笑,心里想着正事,李清照又问:“公子怎么说?”
赵明诚没有想到,方才十分害羞的李小姐,现在怎么这么大方了?自己作为男子,竟然羞得不敢看人家,也太丢人了吧。
赵明诚又鼓了鼓气,正视李清照,道:“我们有机会。”
李清照忙问:“怎么说?”
赵明诚道:“如今新帝登基,天下又是一番样子。朝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样子。新帝汲取先人的经验,认为新党激进,对大宋的富有强兵甚有好处,可元佑党的沉稳也有好处,凡事都要慢慢来,不能急切了。二党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说法,因此皇上取今年名号为‘建中靖国’,新党旧党都用一点,用其好处,用其优势。”
李清照接着问道:“那又怎么样?”
赵明诚道:“这便说明你我便不再是针锋相对的了。两个党派的矛盾渐渐缓和,明诚相信,马上就会彻底消除矛盾的,矛盾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事不行的?”
李清照听了感觉幸福突然来临,赵公子所言若是真的,那最怕的问题就没有了,自己与赵公子的婚事便不成问题了。
赵明诚接着说道:“家父其实是个十分随和的人,明诚又是家里的小孩子,家父宠明诚那是从小就开始的,因此明诚好生与家父说说,家父定会同意的。”
李清照内心欢喜,这样的好结果可是自己没有想到的,现在真的来了。
李清照道:“既然这样,那,那……”
说到这里,李清照又羞涩了起来。
赵明诚看着李清照羞涩的样子,内心想道:“这事*不离十要成了,赵明诚啊赵明诚,你也碰上桃花运了。”
内心窃喜了两声,赵明诚便问道:“李小姐,不知你怎么想的?”
今晚相见,已是说了很多,现在人家正事已说,那自己还等什么?
李清照红着脸,也大方起来,道:“清照爱慕公子也是多日了,公子既然有心与清照永结百年之好,那清照也没有什么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