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自己的头一仰。摇头说道:“那可说不准,反正咱家这份心思尽到了,他们鬼鬼祟祟。应该拿到刑部去审,来啊,拿人。”
李格非一瞪眼,心里想道:“这个太监也太过份了。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动自己的人。”
虽然很是着急,也是气愤难忍。可是李格非却又想:“算了,有圣上在,他添油加醋胡乱一说,也可担当不起这样的罪名。”
因此李格非只是强颜一笑。道:“没有什么事嘛,老夫家的人老夫自然会管,就不劳烦公公了。”
那公公看着李格非的样子。再仔细看他眉宇神色,心知李格非一定是急了。
那公公心里欢喜。想道:“这个李格非看来是急了,我的目地达到了。”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自己又怎么能主动退步呢?因此那公公不依不饶道:“那怎么能行?李大人身家性命全系咱家身上,咱家怎么能够马虎了?若皇上怪罪下来,咱家吃罪不起啊。因此我看,还是拿了这几个人去刑部审问吧。”
话一说出口,那公公便一伸手,就示意手下拿人。
李格非虽然忍着,却也难以再忍,于是咬牙说道:“公公太过疑心了,老夫说他们没有事,他们就没有事。”
李格非话语之中字字凝重,话话都很加重,这让那公公心中一颤。
那公公心中想道:“他终于急了,童大人这样安排的,我说李大人,你可不要怪我。”
因此那公公一摆手,哈哈一笑,随即说道:“咱家与李大人看家护院,那到底还是李大人说了算的,既然李大人这么说了,那咱家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随即那公公再一摆手,示意属下退下。
这时却又听有人喊道:“大胆。”
李格非一惊,本来心中已经很是恼火了,这时难以忍住,大声喊道:“谁在喧哗?”
那公公躬身一拍手,大声叫道:“是咱家的人。”
李格非道:“公公管好你的人。”
那公公道:“不知出了什么事了。”
突然又停乒乓几声,是兵器的声音,又听噼里啪啦东西摔碎的声音。
公公摆手道:“我们快去看看是什么事。”
李格非在前顺着声音而去,那公公挤眉弄眼,在李格非身后偷偷一笑,随即故意装作慌张的样子摆手道:“李大人慢着走。”
李母在转弯处,心中不平,想道:“这个人来意不善,没过多久就将我们这里弄成了这个样子,很是叫人头疼。”
李清照听那公公一派胡言胡语,心里不平,却是不敢乱说。
这时只听有人说道:“你们是不是来刺杀李大人的?”
这声音,正是方才李格非与那公公争辩之处。
李母一转头去看,李清照随即跟着转头,二人都见自己的几个下人都是跪在地上一声不吭,而一个大将模样的人正站立在他们身前,一身豪气,再说得透一些,那人简直就是一身的傲气。
只见跪下的几个下人都统统摇头哭泣,都道不是。
那人一个个地指着那几个人,脸上突然露出狰狞之色,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几个乱朝之人,还想着祸害人吗?我告诉你们,有我在,你们休想在此地横加生事。”
话一出口,那人也不顾下人的话,直接抬起手臂就是一巴掌,对着那几个人从左至右打得正起劲。
那人身后的几个小兵也都跟着笑,不知是真心想笑,还是强颜装笑。
李母眼睛一瞪,心里怒火顿时,大声叫道:“住手。”
那人一停手来看,突然将狰狞脸色一变,随即俯首笑了起来,脸色变化之快,堪比闪电多一番。
那人一笑毕,他身后的人瞬间也都不笑了。
那人忙笑道:“这不是夫人吗?夫人不在屋子里呆着,怎么到这里来了?”
李母一愣,随即说道:“我在哪里,用得着你差遣吗?”
那人忙摇头道:“那可不是,这个……”
他话未完,李母已经上前去,伸出手来狠狠地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李母虽然为文人,平日里讲究和气,可是这次的一巴掌却也扇得那人晕头转向,两眼冒花。
李母大怒道:“大胆,你这狗奴才,怎么在我这里私自打人?”
那人半晌才恢复过来,满脸的难看阴沉,心里想着:“你这老婆子,怎么也敢对我动粗?童大人与蔡大人那里,我可要好好说上你们的坏话。”
身后的人见状,都是后退一步,都陪笑着,苦笑着,不作声了。
那几个下人见状,也都不管什么大人夫人的,忙对李母道:“夫人,小的可是冤枉的。”
他们虽然人多嘴杂,话语混乱,声音哄哄,可是说得却都是这个意思。
李清照看母亲动了粗,那个人也不敢乱动,想必那人也是硬声装出来的霸气,并非与身份相配。
因此李清照倒也大胆了起来,转身对着那些下人道:“你们先起来,清照说话,那便算话,没人敢拿你们怎么样。“
那些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怔,随即都又站了起来。
那个好似大将的人心里想道:“他们这样公然与公公作对,这是大胆。”
心里还想着有公公撑腰,那人便指着那些下人道:“你们不许起来。”
这时候,只听那公公回来道:“怎么回事?”
那个好似大将的人见公公前来,慌忙俯首道:“公公大人,这位李小姐让那些下人都站起来。”
那公公慢步走过来,很是悠闲地说道:“夫人小姐,你们发善心发错地方了吧,他们可是刁民。”
李格非紧接着走了过来,一脸的灰暗之气,却又显得很是无奈的样子,冲着那公公道:“你的下人没有事胡乱走动什么,冤枉了我家的人,险些把他给杀了。”
李母一听,很是气急,这时扬臂喊道:“什么?反了天了,何人敢这样造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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