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时候也搞不懂自己,对她的占.有欲是过分地强,霸道地恨不得她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
越来越小心眼,有时候自己都觉得挺幼稚!
她又跑不了,心已经给了他,他还怕什么?
这世界上,有他沈霖渊害怕的人或事么?
以前没有,现在好像有!
就是她!
沈霖渊转过身,虞希连忙坐进他怀里,捧着他的俊脸, 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三哥!我爱你!在我眼里,你是我的男神!其他男人,全都是渣渣!”
她大声地激动地说。
沈霖渊的心狠狠一扯!
而后是一阵剧烈的激荡,涌起一股感动的热流!
这可是她第一次对他说出这三个字,他如何不激动。
虞希看着沈霖渊那张平静的俊脸,那双黑眸里却好似盛满了深情,眸光闪烁,她勇敢地吻住了他性.感的有美人沟的下巴,“真的好爱你……”她又道,心口也是激荡着。
“啊……”下一瞬,被他猛地扑倒。
又是一个激烈的热吻,他才松开气喘吁吁的她,“宝贝……刚刚是不是把你弄teng了?”
他柔声地问,声音粗噶。
刚才是激烈的,无所顾忌的。
“有一点点!下次不许这么粗.鲁了!”虞希红着脸说,双臂抱着他的头,娇羞地笑着说。
“一点点?”沈霖渊紧张地问,语气那般轻柔,“让三哥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伤到我的小宝贝了!”
“不要啦……”虞希连忙道,大男人哪肯听她的,头已经滑了下去……
非得虞希说一点都不疼了,很舒服,他的唇.舌才肯离开!
“你先去冲洗,我接电话!”沈霖渊看着手机里数个未接来电,对虞希说道,她连忙听话地去了浴.室。
出来时,沈霖渊已经穿戴整齐了,“三哥,你要出去吗?”
“是!钟文昌来江城了,让我跟他去保钟朗,我这出于形式,得跟他附和一下!你在酒店别乱走!一会自己下去吃饭!”沈霖渊边打领带,边说,虞希上前,帮他系领带。
“我不会乱走的,你忙你的,不要担心我,也许我应该买机票提前回京城去,还是担心钟文昌怀疑你!”虞希边帮他打领带,边体贴地说。
“又不听话了?”沈霖渊垂着头,柔声道。
“人家想做你的贤内助,而不是拖你后腿嘛!”她说着,又亲了他的脸颊一口。
沈霖渊莞尔,“那就好好在酒店看书!”
“嗯!”
虞希送走了沈霖渊没多久,还没来得及下楼吃饭,母亲打来了电话。
“什么?!妈,我就在江城!他们凭什么要收回老房子!我们都住二十多年了!”许雅蕙在电话里说,有人一早去老宅,说是叫他们搬走,具体是什么人,她也搞不清楚,屋里的大件家具已经被搬出来了!
“希希,你怎么在江城?”
“妈,我来出差的,您别急,我马上就赶回去!你先报警!”虞希想着家里的东西被人强搬出来,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许雅蕙在电话里劝她不要回去,虞希不听。
每天都有流水线似的班车从江城开往南浔,半小时一班,这里到南浔,大概两个小时的车程。
上车后她才给沈霖渊发短信。
不想这些小事也麻烦到他,而且,他在跟钟文斗法,她不想他分心!今天周六,希望处理好,明天能赶回京城!
……
环境雅致的茶馆,坐落于隐蔽幽深的竹林深处。
坐上首的沈霖渊,放下茶杯,手机就放在右手边,震动了下,他拿起,淡淡地扫了眼,又锁了屏幕,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放下手机,继续喝茶。
斜对面的钟晴看了他一眼。
“三爷,您说这江城这边,就是不肯松动怎办?京城的人脉关系,我钟文昌全跑遍了!”
“三少,我们大家都知道你在江城的人脉,你就再给出出力?需要多少财力,我们几个老家伙决不吝啬,只要能救出钟朗!”钟文昌的心腹,庄永宁这时帮腔。
沈霖渊笑了,“你们三位是在怀疑我没有尽力?钟叔,您这次为什么没能打通关系?还不是因为太严了?!我沈霖渊能帮得上忙的,能不帮?钟朗出事,这传出去,对沈氏的影响也不好!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么?!韩局长说了,钟朗这次算是撞枪|口了,正好被抓了典型!黄赌毒,他样样都沾!这事关键还被上头知道了,人上头发话了,这案子要彻查!”
沈霖渊一副诚恳的样儿,掷地有声道。
钟晴看着他跟三把老骨头斗智斗勇,心里明白,沈霖渊这是故意的。
大家其实已经心知肚明了,钟文昌现在就是想,哪怕被沈霖渊倒打一耙,也要把儿子保出来!
就怕沈霖渊执意要钟朗坐牢!
“三爷,您再看看,需要多少钱,我们给您……”
沈霖渊扬手打断钟文昌,“钟叔,您这是不信我还是怎的?要是出钱就能解决,我沈霖渊早二话不说出钱了!钟朗好歹也是我的发小,又是您儿子,我能见死不救?这真不是钱能解决的事儿!要不,先让他在里面呆一阵子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立刻给您救出来!”
沈霖渊此话一出,钟文昌的脸色骤然变了,心里明白,这就是钟朗这次的结果!
牢狱之灾免不了!
这也是沈霖渊要的结果!
本来以为,能拿沈氏的股份换的,谁知道,沈霖渊压根不稀罕,只要钟朗坐牢!
原因,钟文昌也心知肚明!
钟晴心里一怔,沈霖渊他就这么喜欢那个小助理?
为了她,这三个大股东都敢得罪!
“沈总,您看,要不要再帮我们想想主意?我爸和两位叔叔,是真心诚意的……您这次如果救了钟朗,我们以后一定对他多加看管,绝对不会再让他胡作非为了!”钟晴连忙道,意有所指!
“迟了!钟朗已经染上毒|瘾了!钟叔,您可不能太包庇他啊,这早点进了戒毒所,把毒|瘾戒了,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沈霖渊说罢,喝了口茶,看了看时间。
钟文昌极力隐忍着才没跟他撕破脸,明知道是沈霖渊从中作梗,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如果再把他惹怒了,钟朗恐怕更出不来!
“沈总!”沈霖渊刚要上车,钟晴走了过来。
沈霖渊挑眉,“钟秘书,什么事儿?”
钟晴看着阳光下,西装革履的英俊酷男,心在悸动,也有着怨,“没事就不能跟你说说话了?这可是在江城呢,我记得,我第一次跟你出差,来的就是江城……”
江风吹着她的发,钟晴笑着说。
沈霖渊挑眉,“没事的话,我有事,赶时间,失陪!”很不客气地说。
刚才看了虞希的短信,才知道她赶回老家了,还不清楚是什么事,这个点应该已经到家了!
“沈霖渊!你真打算为了一个虞希,跟董事会作对吗?值得吗?你忘了这些年是怎么一点点将沈氏发展壮大的了吗?!”钟晴冲沈霖渊的背影又大声地质问。
不似以往在公司时的冷静,还直呼起了他的大名!
沈霖渊转了身,俊脸上噙着淡笑,“我沈霖渊想做一件事,没人能阻止得了!更没人能影响我!钟晴,回头也劝劝你爸,沈霖渊不是他能惹得起的!钟朗就是个例子!”
男人的视线,无情、冰冷,扫射着自己,钟晴心脏撕扯,脸色煞白, 看着他又无情地转了身,上了商务车,重重地拉上了车门!
沈霖渊刚上车就给虞希去电话。
“你现在在哪?!怎么一个人就跑回去了?!”沈霖渊心里很生气,语气还是尽量地保持冷静,不想她更难过。
“三哥!有人要赶我妈搬出老宅,我这就回来了,马上就到家门口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可以处理。”虞希连忙答,她刚下了出租车,前方还有一小段路。
“什么人这么无法无天?!”沈霖渊愠怒道。
虞希远远地就看到了家门口堆着的各种家具,母亲和几个中年男人站在旁边,好像在吵架,她心口一沉,“三哥,我看到我妈了,先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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