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血案非常的好奇,不然的话,他也不可能会接下这么一个案子。
天子一甩衣袖离去,满朝文武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当他们看到站在那里,领了天子之命负责调查血案的楚毅的时候,不少人却是一颗心猛地一沉。
这可是杀星楚毅啊,天子将这血案交给谁来调查不好,怎么就将这件案子交给了楚毅来调查呢,万一楚毅借机大开杀戒的话,到时候岂不是要人人自危吗。
回到宫中,朱厚照心中怒气未消,一直侍奉在朱厚照身边的谷大用一边给朱厚照捏着肩膀一边道:“陛下消消气,为了一些刺客若然气坏了龙体,却是不值得啊!”
朱厚照气道:“朕这是气不过啊,谷大伴,你倒是说说看,这些人怎么就这么的胆大包天呢,京师重地,竟然也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杀人。别让朕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否则的话,朕定要将其碎尸万段了不可。”
谷大用正给朱厚照捏着肩膀的手微微一顿,一张老脸之上神色微微一滞,明显察觉到谷大用的异样的朱厚照皱了皱眉头道:“大伴,你手劲稍微重了一些!”
回神过来的谷大用连忙道:“是奴婢一时失神大意了,还请陛下责罚。”
朱厚照本就不是那种苛刻的帝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道:“大伴你说此番楚大伴是否能够抓到制造了血案的凶手?”
谷大用脸上带着几分笑意一边给朱厚照捏着肩膀一边道:“大总管那是何等的人物啊,以奴婢来看的话,陛下却是不该派大总管负责调查此一血案。”
朱厚照闻言不禁露出几分疑惑之色道:“哦,不知这是为何?朕为什么不该派楚大伴调查此案呢?”
谷大用笑道:“大总管如今可是贵为武王殿下,身份何等的尊贵,非是军国之大事,等闲情况下,大总管又岂能轻易出马。”
听得谷大用这么说,朱厚照流露出几分认同之色点头道:“大伴所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楚大伴归来之后也没有好生歇息过,却是又要替朕分忧,朕实在是有愧大伴啊。”
给朱厚照捏着肩膀,谷大用一边笑着道:“其实这件案子陛下随便交给刑部或者巡城御史公署又或者东厂、锦衣卫都可以,却是不好劳动大总管之大驾。”
朱厚照微微一叹道:“却是朕疏忽了啊,不若朕传旨给大伴,让大伴……”
不过很快朱厚照摇了摇头道:“不行,朕要是出尔反尔的话,怕是大伴那里都不答应。”
谷大用脸上带着几分苦色张了张嘴,愣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听得朱厚照似乎是想通了一般道:“罢了,这件案子朕也就相信大伴能够办好,实在是交给其他人来负责的话,朕这心中根本就没有底啊。”
这摆明了就是朱厚照对其他人不是太过信任,唯独是对楚毅,朱厚照却是从来都是深信不疑,只是这一份信重,便是羡煞了不知道多少人,哪怕是谷大用也从来没有从朱厚照身上感受到过这种信重。
侍奉天子歇息,谷大用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是一处独立的院落,大门关上,哪怕是在小院当中闹出不小的动静,也不可能会惊动了他人。
就在这会儿,小院的厅房之中,刚刚自朱厚照那里回来的谷大用坐在那里,在其身前,几名内侍诚惶诚恐的跪在那里。
这些内侍一脸的惶恐之色,显然在面对谷大用的时候,这几人心中还是充满了敬畏的。
眼前这位可是大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管,真的要是取他们任何一人的性命的话,那也不过是一句话,一个念头的事情罢了。
谷大用神色之间满是不虞之色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这几人的身上,猛然之间将手中的茶杯狠狠的向着跪在他面前的几人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装满了茶水的茶杯一下子摔落在地上碎成了一片,就听得谷大用压低了声音却充斥着无限的怒火道:“废物,真是一群废物啊,本总管怎么就调教出你们这么一群废物一样的手下。”
谷大用不怒才怪,要知道他先前只是派人去抹除一些可能会牵扯到他的一些线索,但是谷大用自己却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派去的那些人竟然会选择去刺杀郑员外、徐阶。
如果说是刺杀那倒也罢了,做的隐蔽一些,干净利落不是很好吗,结果可倒好,夜行衣都穿上了,却是在天香楼那等繁华热闹的场所玩刺杀,该杀的人没有杀死,不该杀的人却是杀的轰轰烈烈。
谷大用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差点都疯了,自己派出去的人都是猪吗,连这么点小事情都做不好,结果还将事情闹腾的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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