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功夫把周围都打量了一番,还真被她找出了几个不在这里的人。
顺便还记下了几个目光极为不逊的对象。
她另一边坐着的就是哈斯勒,酒馆里光线昏暗,依兰达耐着性子确定了几遍,甚至连地上的几团烂泥都仔细看了,最后才确定真的少了人。
“人呢?”依兰达问哈斯勒,“有免费的酒都不喝,一个个转性子了?”
她可不信这帮子人会有什么替她省钱的好东西!别以为她没看见,这群贱人都是选最贵的酒和最好的菜!
禽兽!
哈斯勒正不紧不慢吃着下酒菜,手里还抓着一根油汪汪的鸡腿,闻言连眼皮都懒得夹依兰达一下。
“他们去找□□去了。”
依兰达虽然不是什么听到黄段子就要脸红的小姑娘,可也没想到哈斯勒说的这么直接,一时间居然愣了一下。
“他们去哪了?”
“谁知道,”哈斯勒不以为意道,“有钱的估计找个小旅馆,没钱的估计这会找个没人的角落干起来就是了。”
他甚至还嘲笑地看了依兰达一眼,“怎么,想跟着去学学?”
学你妹的塔卡苏!
依兰达:……她担心的不是他们去哪鬼混,而是担心他们被人套话或者做出点别的什么来。
一群喝多了的酒疯子可是什么都能做出来的!
“我出去看看。”依兰达随便抹了一把脸,心情恶劣道。
要是他们真找了流莺也就罢了,怕就怕在有人给他们下套……连她可都在安倍里险些被人下了套,何况这些人生地不熟的水手?
见依兰达这么着急,哈斯勒总算哼了一声,“没事,就算被掏光了钱袋他们也能逃回来的。”
“想再多干几炮,那些□□还不干呢!”
依兰达:谁担心这个?
“喂,你!多少钱一个晚上?”一股子浓烈的酒臭传来,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扭扭地企图去搂依兰达的肩。
其实打一开始依兰达就看见了这个酒鬼,可没想到他居然真敢朝着她来。
那只手被依兰达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心情不太好的女人向来不会有什么余地,她一闪身一个高抬腿重重砸在酒鬼的后腰上,那酒鬼登时一个趔趄,失去了重心,翻着白眼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连人带桌子都翻倒在了地上,碗碟破碎的声音响了一地。
“贱人!你敢打我!”那酒鬼丢了个大脸,登时愤怒的咆哮了起来,企图起身去打依兰达,可是他醉的太厉害了,连舌头都开始僵硬转不过弯来。
所以说她不喜欢打醉鬼,连反应都要迟钝半拍,可这会既然有人送上门,她也不会介意顺便发泄一下不那么开心的情绪。
“打的就是你,”依兰达冷笑一声,抬脚重重地踩在他脸上,“还有什么人,一起来吧!”
那酒鬼本来还想愤怒的挣扎,可一抬眼看见依兰达修长匀称的腿,简直连口水都要流出来,哪还记得自己想要做什么?
这腿……这腿他能玩一年!
桌椅听令哐啷碎了一地,老板的心也跟着碎了,鼓起眼睛挽着袖子就要从吧台后面出来收拾人!
活腻歪了!居然敢跑到他这里来撒野!
就在这时,唯恐天下不乱的加斯东把一个鼓鼓囊囊的钱袋砸在了吧台上。
“没你的事,坏了的东西算我们的。”
老板瞬间变了张脸,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我这就进去,先生还要点什么?”
他的手悄悄伸向了钱袋,却被加斯东一把把钱袋拿了起来,在老板哀怨的眼神中,加斯东把钱袋又揣回了胸口。
想讹他?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