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说完他就走了?!
依兰达登时瞪大了眼,“还没说完呢!”
“你问你同伴,”酒保大笑着回头挤了挤眼,“他可是个行家!”
依兰达眯着眼将视线转向了尼卡,“说。”
尼卡自顾自笑了半天,“其实也没什么,神父的告解室很多时候都是那些寂寞的妇人们去排遣寂寞的好地方。”
“好多生不出孩子的去告解几次回来就生了大胖小子,这种好事,哪个男人不愿意去?”
是啊,头顶上都可以长成茫茫绿草原了。
“等等……你怎么知道?”依兰达狐疑道。
“你忘了上次你让我干了什么活?”尼卡端起面前的酒一口灌了下去,站起身来朝着大胡子走去。
“走吧,还坐在这发什么傻?”
依兰达:……呵呵哒我是不是不小心招了个□□?
这种活动当然依兰达不方便参与,不过她还带了另外一个秘密武器。
她因为性别问题不能上,尼卡可没这个顾虑,看起来甚至还分外的兴致勃勃,简直是迫不及待地上去参与了赌局。
为了不暴露身份,依兰达只好闭嘴在外头围观,可她越看越睁大了眼。
……尼卡简直是披荆斩棘,一路高唱凯歌的拼到了大胡子面前!
我勒个去这人受什么刺激了?
大胡子正好把前一个挑战者的手用力压在了桌上,陈旧的木桌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服不服!”
腕骨被重重压在桌上,那人嗷嗷地惨叫了起来,“我服,我服!”
他坐的凳子被人一脚踢开,有人从背后扳住他的肩膀,把手反锁在身后,再一脚踢在他膝盖上,那倒霉蛋还没反应过来就跪在地上,像一头待宰的猪猡一样嚎叫了起来。
哈利大笑着将一杯酒浇在了他脸上,冰凉的酒水顺着鼻腔倒灌进去,倒霉蛋登时剧烈咳嗽了起来。
“喝,为什么不喝?”
“你有这胆子跟我抢,倒是有胆子喝啊……”大胡子让旁边的人把那人的嘴捏开,一杯一杯酒的往下灌,直到把那人灌得腹部凸起,再让人朝着他的胃狠狠的揍上几拳,看着他跪在地上吐到胃都要吐出来来,这才像扔死狗一样把人给扔了出去。
依兰达贫民伯纳德在一旁看的简直是痛心疾首,她那时候想多喝一点还不可得,现在居然给人灌了还要再揍得吐出来!
简直是极大的浪费!
“还有谁要来?”大胡子得意洋洋地又放倒了一个,还觉得不满意,站起来大声的
依兰达这才注意到,他旁边似乎有一个还挺眼熟的人,那是……安倍里教堂里的一个神父?!
依兰达看惯了艾尔和他身边的神职人员,不管暗地里是不是一肚子的男盗女娼,至少表面上一个个都是人模人样。
……为什么那个神父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赌注?
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她继续思考了,尼卡已经坐在了大胡子的对面。
“我来。”
他的兜帽已经摘了下来,露出健壮的胸膛和臂膀肌肉,单手顿在了桌上,朝大胡子挑衅地笑了笑。
“赌十个金币,外加……那个机会。”
他朝依兰达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过来给钱。
依兰达:“……”
小农如依兰达惯了,边心头滴血边过来给钱,一边还不忘用严厉的眼神警告尼卡:要是这钱拿不回来你就死定了!
“你是谁?”
之前来的可都是熟面孔,现在突然冒出来一个陌生人,大胡子虽然喝的有些高可人还算清醒,他看了看尼卡,颇有几分疑惑。
“怎么,不敢?”尼卡朝他露出了一个嘲讽的微笑,伸手去拿金币,“真没种……”
他的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按住了,大胡子眯起眼,手臂上的青筋迸起,“你说谁没种?”
“那就来比一场,我赢了,金币和去的机会都归我,我输了,金币你拿走,其他我认赌服输。”
大胡子还没说话,周围的人已经开始疯狂的起哄了。
“跟他赌,干死他娘的!”
“哈利,弄死他!”
……
凭着大胡子在这的人气,变成这种情况简直是理所当然,尼卡往椅背上一靠,抬起了下巴。
“来不来?”
“来就来!”哈利重重地朝地上吐了一口浓痰,搓了搓手,一把握住了早就等着的尼卡的右手。
在他自己还没注意的时候,他已经拿出了认真的态度,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之心。
这脸他可丢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