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铃兰花苞的小花,让她把这个装饰在发饰上。
“这个是我改良过的魔界植物,喜食妖魔晦气,不过对人类没有影响。在问题解决之前,让它帮你解决问题吧。”
虽然有点小妖魔之类的也不会危机生命,但多少会对健康造成一点影响。
还是清理掉比较好。
小小的,像铃兰花一样的花苞落到了立香的手上,柔软又乖巧,看起来就像一朵普通的娇花儿。
直到南野秀一为了给她演示,顺手捏了个什么立香看不到的东西递到花苞口前。就见原本乖巧安静的花苞突然迅速的绽开,然后一口吞掉了什么之后才又躺回立香的手心。就好像它刚刚压根没动过一样。
——如果不是它的花瓣时不时被什么东西从里面撑起来一下下,立香可能真的会以为自己眼花了。
“很快就会被消化掉的,动静也不大,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像是知道前主人在推销自己一样,小小的花苞羞涩扭动了一下之后,原本被撑的一鼓一鼓的花瓣也平静了下来。
乖巧,柔弱,还能吃。
立香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样的组合。
她从善如流的接下来来自南野秀一的好意,按照他说的,把这朵‘铃兰’放到了自己的发圈上——至于为什么只是一朵花苞却不会掉下来这样的问题。
能吃妖魔的花苞,那是普通的花苞么?会自己固定住自己不掉下来有什么奇怪的。
或者说,如果它不能自己固定住自己,才会觉得奇怪吧。
等立香结束了一天的学业和社团活动回家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晚餐,还是相当不计成本的那种。
尽管身为高中生的卫宫士郎各方面都会比立香更忙一些,但也许是为了犒劳/抚慰自己这位刚刚经历了种种事端的妹妹,他最近几天都会忙里抽闲的做丰盛的大餐。
从早到晚,一日三餐外加零食。
饶是立香还有在运动,也觉得自己搞不好已经胖了两斤了。至于为什么是‘觉得’——在‘没看到就可以当做没发生’的歪理作祟的情况下,她拒绝上称验证事实。
眼不见,心不烦。
“哥,桀派呢?”
“在书房,说起来那个……魔神柱?就这么放着真的没关系么?”
想到那个被临时放在鱼缸里的不明生物,卫宫士郎怎么都觉得那东西可疑又危险。
“梅林说没关系,它是个斯德哥尔摩。”
还是指向性的,杀生院祈荒的斯德哥尔摩。
甚至到了只要提到听到杀生院祈荒的声音就会高|潮|昏厥的程度。
“……”现在的魔术生物,这么时髦,这么与时俱进的?
吃完饭后,立香来到了养父母不在的时候很少使用的书房。
放着桀派的鱼缸就端端正正的摆在书桌上。变成一只手就能抓起来的大小的桀派也真安安静静的待在空鱼缸里。
“你来干什么?”
注意到立香开灯进来,桀派用听不出情绪的语气询问。
“有事要询问你。”立香扶着椅背坐到了它的面前。
“你以为我会回答你么?回答这个毁灭了我等族群的伟业,摧毁了魔神桀派,还剥夺了我作为魔神的灵基的你?”
它嘲讽。
就像个宁死不屈,绝不屈服黑恶势力的硬骨头。
然而立香却并没有什么要威逼利诱的意思——威逼利诱有什么意义呢?面对这种已经暴露了弱点的敌人。
当然是直接行动起来啊。
她微微一笑,掏出手机找到了杀生院祈荒的电话号码。
“你……你是恶魔么!!!”
骂人词汇极其贫瘠的‘大家闺秀型’魔神发出了惊叫。委屈的像个被欺负了的花季少女。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被杀生院大人呼唤的自己会有怎样丢脸的表现,还要用这一招来威胁自己。
太过分了,太可怕了!
“你要是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真恶魔。”立香晃了晃手中的手机。
“那么,你的回答呢?”
“你问。”三千年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的魔神柱,绷紧精神蹦出了这两个字。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因为‘杀生院大人’而失去自我。
他……豁出去了。
反正‘魔神桀派’的尊严,早在战败的那一刻就已经不存在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省的耽误我们大家的时间。”立香收起手机。进入主题:
“我的朋友说,我身上最近发生了一些奇妙的变化,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不,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