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一个跳订的小坏坏, 觉得还不错就多订几章嘛! “啊呀……这个黑色的人, 总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呢。”
在立香抱着一肚子的槽觉得无处可吐的时候, 杀生院祈荒捂着嘴, 小小声的说到。
“虽然我确定我没有见过这么、这么腐朽的,好像哪里已经坏掉的人,但莫名就是会觉得好像曾经见过呢。”
她蹙着眉。
“额, 你很介意么?”立香犹豫了一下, 不知道该不该介绍说‘这是我……黑化的变种哥哥’这种。
“怎么会,这种男人我一秒钟都不想见到呢。”
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 杀生院祈荒罕见的, 如此清楚明了的表达了自己的反感情绪。
——这也是立香第一次听她说‘讨厌’某个人。
因此立香迟钝了一下, 没有说出‘这是我哥哥’这句话。
毕竟说到这里,就说来话长了。
但不管怎么说, 不能让他们在这里打起来啊。
虽然这些嘀嘀咕咕念咒一样许愿的人看起来很恐怖, 但也是活生生的人,按照这两人的架势, 这些人不死也得重伤啊。
因此, 在南野秀一的鞭子再一次被打飞, 而黑漆漆的老哥的□□也被架住的时候,她瞅准机会站了出去:
“别在这里打啊!要死人的!”
剑拔弩张之时,突然闯入的声音就显得格外清晰。
“你怎么在这里!?”
整齐的二重奏一瞬间让立香有了‘这两人其实关系很好吧’的脑补。
“卫宫,这里很危险。”
南野秀一格挡开黑卫宫手上不曾停歇的攻击, 以一扭身, 跳出了正常人类不可能做到的距离。三两下向着她和杀生院医生所在的方向冲了过来。
“我也知道很危险啊, 但是我们现在也出不去……等等啊!哥!自己人!别开枪!”
眼看着面色阴沉(怎么看出来的)的男人举起双枪,立香也顾不得别的了,只得大声喊道。
“……哥?”
一瞬间,南野秀一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到一个被欺骗了的失足少女。
“这个也是我哥啦,虽然不是那一个……也不对,其实还是那一个,就是额,变了种形态?”
然而她试图打圆场的解释并没有人领情。
那个‘被介绍’的家伙尤其如此。尽管没有不管不顾的立刻开枪,但那黑漆漆的枪口却一直指着他们。
就算她这个妹妹也在被攻击的范围内。
“把镜子给我,狐狸。”
不过大概也是看在她这个妹妹【姑且是】的份上。他还是开了口。
“不行。只有这个我不会退。”
南野秀一回答的也很干脆。
“我会归还的,但不是现在。”
镜子?什么镜子?
立香愣了一下,万万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因为……这么女孩子气的道具而打起来。
但话又说回来。
镜子的话随便买就有了,干嘛非要……
不对。
“班长,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什么能实现愿望的镜子?”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汽车上南野秀一同自己的对话。
背对着她的少年点了点头。
“又是愿望。”
听到这话的漆黑男子却是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实在是因为在过去,‘他’的记忆当中,有关‘愿望’这个词语的时候,完全没有过一丁点的好的记忆。
“听着,我不管你从哪里得知的,那东西能实现愿望,但我现在告诉你,那个东西,不会实现任何人的愿望。”
“至少,不会以想要的形式去实现。”
然而听了他解释的少年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他已经找不到其他能够解决问题的办法了。
这是最后的希望。
“那就别怪我了——”
黑卫宫持枪的手臂绷紧,猝不及防的扣下了扳机。
那是非常糟糕的,连立香,同被她挡在身后的杀生院祈荒一同列入攻击范围的一发子弹。
如果南野秀一自己躲开,那么很有可能他斜后方的卫宫立香和杀生院祈荒就会收到伤害的波及。
因此,南野秀一只得强化手中的长鞭,然后竭尽全力将子弹向上打飞出去。
剧烈的爆炸声展区斜上方响起,子弹同墙壁碰撞,爆炸。然而去并没有给整个展区造成损伤。
立香惊讶之余,又有点生气。
不生气不可能吧。
自己的哥哥不由分说,就把自己拿来当‘人质’威胁自己的同学这种行为,实在太过火了!
但不等她组织好语言,身后后的杀生院祈荒就一把拉住了她。
“等等,你听,许愿声停止了。”
是的,不知什么时候开始,那好像bgm一般的许愿声突然不见了。
整个展区一片寂静。
寂静到让人害怕。
“怎、怎么回事?”立香毛骨悚然的搓了搓手臂。
这声音起的莫名其妙,消失的更莫名其妙啊。
虽然BGM能有效烘托氛围,但无声却更能挑动人们紧绷的神经。
“……晚了。”
卫宫alter不用回头看,就明白他还是晚了一步。
咒语一般的祈祷的声音停止了,那自然是因为‘已经足够了’。
虽然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算早,但却一直没能探测到‘应该出现’的那个东西。也就是,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魔力反应魔神柱的力量。
像他这样的工作者就是这点最糟糕。
没有准确的情报,也没有拒绝工作的权利。只要接到了工作,就得完成。
抱怨的机会倒是有,但就算抱怨了也没有用。
像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到了今天感受到了聚集起来的愿力,他可能还在奔波寻找。
然而因为关键的道具被这个红头发的小子拿走了,现在就算提前找到也没有用了。只能直面最糟糕的结果了。
他话音还没落下。原本还握着鞭子警惕的南野秀一就同那些原本在展品周围祈祷的人一样倒了下去,不过他到底反应迅速,只是单膝跪地而已。
但是样子却十分痛苦,像是生病,又像是被什么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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