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飞掠到门口站立的墨兰竹,刚准备推门而入,禁闭的房门,便是从里面打开。而一向打扮的神清气爽的奉肃,下巴处难得的冒出了几个胡渣子。
看到墨兰竹的声音,奉肃也是微微一愣。随即,才温声安抚道:“没事儿了,放心!”说着,便为墨兰竹让开了一条进屋的道路。墨兰竹也没有犹豫,抬脚便向房间内走去。
“让白雅看着配药就好,我确实需要休息了。不然,这身老骨头,就该散架咯!”看着墨兰竹进屋的背影,奉肃随口说道。当然了,话语中的自我挪耶之意,自然也是没有掩饰的!
闻言,墨兰竹也是微微勾了勾唇角。奉肃的好意,她自然也是明白的!梅姨不会有事,他用他药宗宗主的名义,做了保证。
“多谢!”转身,看着不远处的奉肃,墨兰竹弯腰行了一礼。“那么见外干嘛,我和梅泷也是认识一场,这么做,岂不是将我置于不义之地了么?”对于墨兰竹的大礼,奉肃也没有拒绝。为医者,救人并被人感谢,实在是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目送着奉肃离去,墨兰竹才转身,继续向房间内走去。房间里,还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墨兰竹皱了皱眉。伸手对着一旁的窗户微微一推,然后原本紧绷的窗户,就这么突然打开了!
窗户打开,新鲜的空气涌入。然后,房间里的血腥味,也是在逐渐散去。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儿,墨兰竹微微松了一口气。梅姨的旧伤痊愈,从今以后,自己行走在外,也就不用再为她担心了!
看到门口处,那快步走进来的身影。墨兰竹微微向旁边移动了些,为陈景贤让开了道路。陈景贤快步跑进房间,一把抓着梅姨的手,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墨兰竹突然有些许的感触。再次抬头看了一眼床上的梅姨后,墨兰竹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这片小小的天地,只剩下两人无声的情感,在不停的涌动着!
院子里,墨兰竹,奉肃和白雅三人围坐在一起,一起吃着白雅准备的午膳。至于还在偏院陪梅姨的陈景贤呢,则是没有任何不识趣之人去打扰。满院子的沉默,一直持续到这顿午膳的结束。
院子里,墨兰竹悠闲的泡着茶,奉肃也是在一旁坐着。过了许久,奉肃才神色如常的开口说道:“药宗之事,我还没有处理完,所以明日,我也要将启程返回药宗了!否则,那些老不死的,又要派人下山来请本宗主回宗了!至于梅泷的情况,你那个跟班儿,能够处理好!所以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还有,这是象征着药宗宗主身份的令牌,见此令牌,如见宗主本人,所有药宗之人,必将倾力相助。以后,你墨兰竹,我药宗罩着了!”说着,奉肃就从衣袖中,取出了一块似树根模样的东西。
那坑洼不平,甚至其坑洼之处,还有着不少的泥土。所以最后,墨兰竹自然是连个眼神儿,都没有给奉肃。
感受着墨兰竹那毫不掩饰的嫌弃眼神儿,奉肃脸皮不停地抽动,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虽然,他自己也很不想承认自己老了,但是……能不能顾及一下老人家的心脏啊!
“……虽然,这是我在不久之前,在某个不知名的山,不知名的土坑里,刨出来的!但我既说了是宗主之物,那自然是宗主之物了!还有你那个眼神儿,赶紧给我收起来!”一边将取出来的东西,甩给墨兰竹,奉肃一边似十分不愉的开口说道。
随手将奉肃扔过来的东西一放,墨兰竹又自顾自的开始泡茶饮茶了!看着墨兰竹如此模样,奉肃十分识趣的觉得,自己还是早些离去吧!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被墨兰竹,给气晕倒了呢?
“明日就要返回药宗了,越州城中还有一些朋友,我需要去拜访一下,所以稍后,我就要离开了!”奉肃也不犹豫,心中打定了主意,便开口对墨兰竹说道。
闻言,墨兰竹手中的茶杯一顿。随即,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挽留了!希望我到药宗游玩之时,奉宗主可不要赶人啊!”那笑意,虽然极淡,却也是让奉肃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加明显了!
“怎么可能,你都是我药宗罩着的人,若是我到时候还要赶你,只怕我药宗宗主的颜面,都要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闻墨兰竹言,奉肃也是笑着开口说道。
一个时辰后,墨兰竹站在院门口处,对着不远处的奉肃拱了拱手,朗声道:“保重!”对此,奉肃则是回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看得墨兰竹,都在为那些药宗之人,无限的担心了!
虽然,奉肃的医术确实不错。但是这么个性格欢脱的人,最后真的不会,带着整个药宗,一起欢脱么?想到偌大的药宗,一起欢脱的模样……墨兰竹微微抖了抖!
整个院子,除了一个处于昏迷之中,一个正默默的在床边守候之外,只剩下墨兰竹一人了!纤细的十指之中,握着已经全部整理好了的,来自各国的消息。
拓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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