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兽的仙根无法拜入玉虚宫,不知这是谁定下的规矩?”
天河怡然不惧的盯着清定,他不过是因为因缘际会,夺走了清定获得凤血草的机缘,没想到他不但在外面散播对自己不利的谣言,更是变本加厉的想要害自己无法拜入玉虚宫,这样的窝囊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所以他争锋相对的喝问道:“据我所知,有资格定下玉虚宫规矩的只有掌教玉阳真人,难道说玉阳真人将掌教之位传给了你?”
“大胆!”
清定浑身哆嗦了一下,双目喷火的瞪着天河,他不过想利用自己的职权将天河撵出昆仑山,所以没想把事情闹大,本来在他的计划之中,先由王广给天河一个下马威,再由他出面唱白脸,好生安慰两句,把天河打发下山就算完事了。
可他没想到天河会这么难缠,针尖对麦芒的跟他干了起来,事情要是闹大了,传了出去,他准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十五岁入门,五载寒窗,战战磕磕的侍奉师门尊长,从未有过逾越之举,可你竟然想用三言两语,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境,由此足见你的心性之歹毒,将来必定会遗祸四方。”
清定冷静了下来,保持着风度说道:“至于你所说的凶兽仙根不能入玉虚宫的事情,纯属妄言,例如王广师弟的仙根是贪狼,同样能够拜入玉虚宫门下,因为他心中还有善念,还有是非之分。”
“可你不同,你在未入门之前便欲杀了王广师弟,由此足见你内心之阴暗,全无半点怜悯慈善之意。”
清定振振有词的说道:“玉虚宫有教化世人从善之责,同时也有降妖伏魔之剑,对你这种杀气过重之人,本该斩尽杀绝,以防后患,可是看在你年纪尚幼,所以我特意给你一个改过从新的机会,你就此下山吧。”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天河不甘示弱的骂道:“啰里啰嗦一大推,不就是因为我抢了你一颗凤血草,所以你想给我下绊子吗。”
“想让我走可以,不过我话先撂在这里,昨晚玉熏真人已经收我为徒,如果你觉得师尊看人的眼力不如你,你可以不在名册上写下我的名字。”
天河十分干脆的转身,走到门口处停了一下,道:“不过到了晚上,或许师尊会过来找你好好的聊一聊看人的眼光问题。”
“师弟这是要去哪?”
清定的脸色阵红阵白,他以为天河还是无依无靠的小铁匠一个,所以从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当他听到天河已被玉熏真人收入门下时,他便意识到了,以势压人的手法似乎在今天行不通了。
权衡利弊之后,清定十分痛快的在名册上写下了天河的名字,脸上带着十分标准的笑容,亲切的说道:“师弟刚才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让你下山,是让你回到后山的竹林小筑。师弟是新来的,可能不是很清楚玉虚宫的规矩。”
天河转过身,仔细的盯着清定,内心却是彻底的警戒了起来,因为清定的笑容实在是太有感染力了,让他以为之前的不愉快都是一场幻觉。
他并不怕王广那种二百五的对手,最担心的还是清定这种笑里藏刀的人,会在背后给他捅刀子。
“咱们玉虚宫除了掌教真人以外,还有六位长老,每位长老各有一座灵峰,玉熏师伯的紫竹峰就在昆仑山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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