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钰又问。
“我知道他们,他们不但经常过来,并且我还听说,医药费也是他们付的,他们是好人,我很感激。”阿金很快说道。
“他们就是福星酒楼的主人,十几年前,也是他们将你留在了酒楼。难道说,对这十几年的经历,你完全没有记忆了吗?”梅钰再问。
“你说的这些话……他们也对我说过……可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感激他们……可我记不得他们了……也记不得福星酒楼……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努力在空白中抓取记忆,阿金的表情,显得愈来愈痛苦。
“阿金,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改日再聊。”经验丰富的梅钰,很适当了结束了谈话,确定了阿金状态正常后,便劝慰他重新躺到病床上,自己则轻步离开了病房。
丰凯制药厂周博易办公室
“沈队长,又见面了。”见沈海信步走进,周博易的表情,顿时就冰住了。
“看得出,周厂长并不欢迎我。”沈海颇为讽刺地说。
“我想,即便沈队长清楚这一点,也不会改变主意吧?既然如此,多此一问有什么意义吗?”周博易更是针锋相对。
“周厂长的话有几分道理,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见周博易敌意颇深,沈海干脆步入正题,“前天晚上十一点至昨天凌晨两点,周厂长去了哪里?”
“沈队长,你是问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两点?真是笑话,那个时间段,我当然在休息了,难不成,我晚上还要工作吗?”闻言,周博易有些生气地回答。
“那我想请教一下,你弟弟周博简的银灰色越野车,为什么会在那个时段驶离了周家?”沈海直接问。
“这个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弟弟,他就在厂研发部工作,西区办公楼三楼东边第二间。”周博易很自然地回答道。
“谢周厂长指点,不过不必了,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那晚开走越野车的,并不是你弟弟。但周家其他成员,都没有条件将车开走,所以,那晚驱车离开周家的,应该就是你,周厂长了!”沈海不觉中发起了攻势。
“沈队长,‘捉贼捉赃’的道理,我这个普通人都懂,你一刑警反倒不懂了?信口开河,可不是你们的办案风格吧?说我那晚驾驶越野车离开过别墅,有什么证据吗?”面对沈海的质问,周博易很是坦然。
“这么说,周厂长当时一直在家中,没有外出过,也不清楚是谁开走了越野车,是这样吗?”早料到周博易有此反应,沈海不紧不慢地反问道。
“既然沈队长不糊涂,我就没必要多说了。”周博易冷冷回应。
“我们那晚的行动,就在贵厂分厂附近,没有惊动到周厂长吧?”沈海再问。
“听仓库管理人员提起过,听到了些动静,‘惊动’谈不上,我也没心思理会你们的行动。”周博易继续着不友好的态度。
“那周厂长能不能解释一下,我们一直追捕的逃犯,为什么会隐藏在分厂附近的砖瓦房内?”沈海步步为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