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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跑是小鬼!”
他们一起堆雪人,打雪仗,方岩陪着苏晴然在雪地里漫步,去探索最远处一直没有被人污染的雪林。
亲自品尝最干净的一层雪晶,苏晴然一直都带着幸福的笑意。
“喝药了!”方岩雇佣了一个黑人女仆,专门负责贴身照顾苏晴然。
“露易丝,给我,你去忙吧!”方岩端过药碗,低头闻了一下,这是按照那张药方熬出来的药,如果不是苏晴然的身体越来越差,他绝对不会给她喝这个药。
“这个药真的能让夫人好起来吗?”露易丝很难相信这碗比垃圾水还恶心的东西竟然是药,中国的药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方岩没有回答她,走到床边,把药吹凉,送到苏晴然嘴边,“喝药了。”
苏晴然的手扶着方岩的手,咬住碗口,另一只手捏住鼻子,咕咚咕咚大口喝下去。
“漱漱口!”方岩把一杯温水送到她嘴边,苏晴然喝了一口漱口,然后吐在方岩准备好的盆里,接着一刻蜜饯送进她嘴里。
苏晴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躺着睡觉,眉头紧紧皱起来,一阵一阵想要反胃的恶心劲让她满头大汗。
方岩见她这么难受,一下子也有些慌了,“这药有问题吗?让毒蛇过来!”
苏晴然伸手拉住方岩,声音虚弱得不仔细都听不见,“没事,这药就是这样,一会就好了。”
方岩握住她的手,“你睡吧,我陪着你。”
迷迷糊糊睡着了,苏晴然感觉大脑好像在半空中乱飘,就是无法定下来。
苏晴然,你给我记着,你是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都别想逃!
霸道的宣告让她心里有个地方狠狠疼了一下。
方岩,你为什么这么凶说话?
这么苦的药,我才不要吃。
你为什么不自己试试,那种药苦得仿佛抓了一把黄连塞进嘴里一样,苏晴然苦得眼泪哗哗,就被吻住了。
被人按在沙发上,她被他炙热的气息和霸道的动作紧紧压在身下,无法挣脱,可是她似乎不想逃跑。
那双手掌上有很厚的肉茧,滑过她的柔嫩肌肤,会有一种刺刺的痛,可是她却主动去搂上对上的脖颈,把自己的主动迎上去。
苏晴然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天花板,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坐在沙发上打盹的露易丝陪着她。
伸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她怎么会这么色,怎么会做这种梦?而且梦中的男人好像并不是方岩,却看不清脸。
做春梦,对象却不是她的爱人,难道她真的是内心隐藏极深的色女?
苏晴然突然觉得头好痛!
“夫人,你醒来了?”露易丝浅眠,看到苏晴然坐起来,连忙走过来,倒一杯温水递给她,“喝点水。”
“露易丝,你会不会——”想要问出口的话还是被她吞进肚子里了,难道要问你胡不会做春梦,梦到跟不是你丈夫的人……
“夫人,我会不会怎么?”露易丝笑着问她。
“没什么,方岩呢?”以往每次醒来,方岩都陪着她,这次却不在,苏晴然有些不习惯。
露易丝把被子收回来放在桌上,才恭敬地开口,“先生去忙了,说您要是找他,就让我去书房叫他。那我现在去找先生过来?”
“不用了,我就问问。他忙我就不打扰他了。我觉得身体好了一些,不想坐着了,你扶我走一走吧。”
“是。”
穿了鞋,苏晴然走下床,在露易丝的搀扶下走出房间,走下楼,她之前一直昏昏沉沉的,对这个庄园都没有仔细观察过。
轻轻推开露易丝的搀扶,走到一个架子前,看着各种中世界的观赏物,伸手拿过一个鼻烟壶,观察了一下又放回去了。
“你醒来了!”
苏晴然回头,看到毒蝎站在不远处,双手横抱着胸前,目光带着一丝嘲讽盯着她。
下意识不喜欢这个女人,知道她叫墨黑,这个名字让苏晴然总是感觉很怪,怎么会有女人叫这个名字?她是方岩的合作伙伴,也算他的属下,是方岩的兄弟姐妹。
虽然不喜欢她,苏晴然还是礼貌地跟她打招呼,“墨黑。”
黑淡淡地应了一声,“你需要什么东西都可以跟我说,方岩很忙,他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什么都不缺。”苏晴然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外面的白色世界,有些疲倦,打了个哈欠,靠在沙发上,对露易丝说,“我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不想睡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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