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蓉城,金林心情就变得非常不美丽。
蓉城的天老是灰蒙蒙看不到阳光,比起缅甸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临近十二月,蓉城已然冷了起来,街上美女们虽然还能看得见短裙裤,但已没了夏日里那种撩人心弦的感受。
趁着还有几天时间,金林可没想着做积极分子。
按照老规矩,第一天就去了都江堰城北,那是金林最难忘的地方,金林的父母就在那里殉情自杀的。
默默在河边祭奠烧纸,下午回家找到徐马斌跟猪肉团。
徐马斌还在做快递,他外婆六十来岁,身子骨活泛,每天都满城转悠捡垃圾,倒也没给徐马斌添负担。
倒是猪肉团让金林很是伤感。
猪肉团老婆上个月去世了,四十六岁。本身就有心脏病,又是残疾长期坐轮椅,死了对猪肉团也算是种解脱。
小猪猪奶娃又让金林欣喜,做了心脏搭桥手术,奶娃成了个健康活波的乖宝宝。
一岁到三岁的宝宝最是招人疼的时候,金林一见到奶娃,抱着就不肯放下来。
奶娃心脏病疾患去除,身体在这半年里恢复得很快,也能在地上走上一会。
让金林抱了一会,奶娃不干了,闹着挣着要下地走步,金林弯着腰跟在后面跑,乐得开怀大笑。
晚上仨难兄难弟吃了顿烧烤,大醉了一场。只谈旧情,不提其他。
谈的最多的话题还是猪肉团跟徐马斌两兄弟的个人问题。
徐马斌是三人里年龄最大的,都快三张的主了,存款不到五万,四无人员,娶国内老婆就别想了。
徐马斌最在乎的就是老婆。期间频频提起老挝女人很是便宜,只需要三四万就能买到,就是没有路子。
说这话的时候,徐马斌不停跟金林碰杯,还问起金林在老挝上班的事来。
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金董事长的铁哥们娶老挝妞,说出去这不是在**裸打我神手金的脸吗?
跟哥混得土得掉渣的老缅最差的都是百万级小富翁,我的兄弟伙咋个可能混得比他们差?
大怒摆手:“二宝,再特么给我提老挝妞,我打不死你个瓜娃子。”
都老实上班,猪肉团你也老实开面坊。过些时候,我有安排。
猪肉团哭丧个脸:“面坊快要倒闭了。最近在搞棚户区拆迁,都开了会咯。”
拆迁!?
好事啊。你家两层楼,面积一百多个平方,一拆就发财了撒。
猪肉团嘿嘿笑起来:“到时候赔到钱,二宝你买老挝婆娘的钱我帮你出了。”
再说老挝妞,老子可真火了啊。你们真是重口味呐。
第二天金林肯定去了钱庄。
马云章一向起得早,门口多了个鸟笼子,养了只八哥,通体黑色,两翅膀边一撮白毛,看着极丑。
“我说,师父喂。你咋弄个黑乌鸦喃。太不吉利了吧。”
马云章瞅瞅金林,也不答话,里屋拿出几本红本本丢给金林,一言不发琢磨起钱币来。
这些红本本是金林的资格证书跟荣誉证书。
最差的是北大考古系助理研究员,最好的是国字号考古学会会员,副教授头衔。
另外还有国字号博物院跟故宫博物院助理研究馆员头衔。
金林哈哈大笑,激动兴奋美上了天。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