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意思,如果这两桩案子必须要有一个人来承担,我不希望是小腾。”
一旁的魏腾一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只是我没想到,小腾也会进宫…”
朱钧开口,“在你进宫后,范府一名小厮便去了京兆衙门后院。当时,我正好找魏仵作有事相商。也恰巧听到了院中那名小厮告知魏仵作魏府尹进宫一事。本官没想到,范大人真是深谋远虑。”
一箭双雕,若能同时除掉魏统与魏腾两个祸患,不失为一个妙计。只是…也太过阴毒。
魏统听闻一愣,望向地上的魏腾。须臾,眼中闪过一丝柔和。
原来,小腾还是关心他的…
“陛下,范大人身边的小厮臣已经命人将其暂且关押,这是那小厮的证词,请陛下过目。”
朱钧从袖口掏出一物,递给上前的内监。
郭白从内监手中拿过证词,递给了上首的帝王。
帝王伸出修长冰雕般的手指,捻起薄薄的纸张打开。动作优雅高贵,透出一丝漫不经心。
殿上异常安静,只能听见帝王翻动纸张的声音。
而下面的范通额头却已经冒出薄汗,神色难看至极。
“郭白。”帝王九旒珠帘微动,一旁郭白连忙上前,接过证词,走到下方范通面前,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凉,“范大人,请过目。”
范通勉强稳住心神,接过郭白递来的证词,迅速浏览起来。
上面详细记载了今日辰时,小厮奉他的命令,去京兆府尹找魏仵作传达他的话。他让小厮带的话,就是‘魏统替魏腾顶罪,现已亲自进宫面呈陛下。‘
纸张上还记录了一些别的证词,都是他曾经让小厮去向魏腾传达的话。其中还包括他们暗自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等。
看完这些,范通慌乱的心微定。
“回禀陛下,臣身边小厮众多,不乏混入一些居心不良之人。臣今日很早便进了宫,根本就没有吩咐小厮去京兆衙门找过魏仵作,更何况,臣与魏仵作并不熟悉,怎会令人向他传话约定见面的时间地点呢?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微臣!请陛下明察啊!”
单凭一个小厮不知真假的证词,就想给他堂堂一品主簿定罪,未免太过天真!
范通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范大人托词也未免太过勉强,本官亲眼看见范大人的贴身小厮向魏腾传达魏府尹进宫的消息,范大人是想说,本官就是陷害你之人吗?”
范通望向朱钧,神色不变,“朱大人误会了,本官并无它意,只是觉得单凭这小厮的一面之词,就说本官与魏仵作暗自来往,实在难服众心。”
“哦?若是再加上这些书信呢?”
萧清缓缓掏出一沓信件,面无表情开口。
范通转头,望着萧清手中熟悉的纸张,面色骤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