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玦就这么撞上去了,索性她还有咬人的力气,于是就是个噙着孔泽瞿的嘴唇眼睛大睁观察对方的模样凑近了大着胆子一口咬在孔泽瞿嘴上,只等着孔泽瞿稍有抗拒她就咬下去。
两个人的睫毛俱是很长,玉玦那么撞上去就感觉孔泽瞿的睫毛刷在自己脸上,在察觉自己试试探探含进人家的嘴唇之后那睫毛细微微的摩擦了一下她的眼皮,麻酥酥的痒。
玉玦等着这人将自己推开,然后脸色大变头也不回的离开,只是等了又等,那人却是没有动作,只眼睫又细微微的颤动,却是个垂眼看她的样子,嘴唇也没有动静儿,手也没有动静儿,只是垂眼看她。那么近的距离,玉玦有微微的眩晕感,然后侧脸完全将孔泽瞿的嘴唇吸住。
孔泽瞿先前是个躬身给玉玦按摩腿的模样,这时候也依旧是这个样子,只是上下滑动的手慢慢停了,只在一处放着,却是个握拳的样子。
玉玦到底青涩,所有的实战都看过了,可她自己真是头一回这么深入的亲上一个男人,于是就只停留在蹂躏人家嘴唇的,辗转,再辗转,也还是停留在嘴唇上。
孔泽瞿看玉玦小狗一样的在自己唇上咬,撕,使尽了她会的所有招数,微微放心,西班牙的时候这孩子那么孟浪,他真是以为这孩子学了不该学的,于是反轻轻含了玉玦的唇稍稍吮了一下就放开,玉玦的身体真是太弱了,这会儿在他嘴上纠缠的时间里搭在脖子上的胳膊已经软软的滑下去了,再是不敢有什么动作。
自己的嘴唇吮了一口,然后再被放开,再到这人直起身子,玉玦只有个眼珠子能动,这人站起来,玉玦看一眼,人家是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丢人,羞恼,欢喜,玉玦红着脸蛋看孔泽瞿,这人低头又继续给她的腿上动作,被她那么蹂、躏过的嘴唇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真的跟熟透了的樱桃一样。玉玦控制不住又想亲上去,最好将那樱桃吃进肚里才好,可没敢动作,不很清楚这人的心,可今儿这样却已经是跨世界的飞跃了,很想一下子住进他的心里去,可今天的跨度太大了,玉玦有些怯,怕自己再孟浪一些给人吓跑了。
于是就没有动,也依旧觉得自己腿很难看,可没有再挣脱,这人正在她那么难看的腿上来来回回,垂睫的脸专注,于是玉玦也就坦然,只是欢喜,只是觉得现在有些失真,遂也就看一眼孔泽瞿再看一眼这人的手,那么上上下下的,眼睛也水亮亮的,就很惹人。
孔泽瞿只专心给玉玦腿上动作,先前掀开裤腿的时候孔泽瞿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没将表情显在脸上,瞬间心情就很是不好了,好在玉玦那么缠着在他嘴上厮磨了一通,那股子劲儿才下去。虽然这孩子老是这个样子很是不成体统,可孔泽瞿这会儿却是说不上什么话让玉玦不要再这样。
如此好长一阵子孔泽瞿就那么搓着玉玦的腿,捏拿着,滑动着,指腹和皮肉一点点的摩擦着,孔泽瞿有些着迷于那种细微的像是羽毛撩拨心尖儿的感觉。
“好了,又不是一天就能长好的,今天先停下吧。”玉玦那么上上下下看了孔泽瞿很长时间了,这人一直在搓弄她的腿,苍白的肤色都被搓弄的通红,虽然肌肉短期松弛了,可她所有的感觉都在,孔泽瞿那么一直捏弄她的腿,不疼,可是她越来越觉得通红的松弛的肌肤在这人的手底下有股子畸形的情、色,现在她的身体这么弱,动作稍大点都吃力,于是就说话了,只是说完话看见这人像是有些不愿意停手。
听见玉玦的话孔泽瞿停手了,有些可惜,如果他有时间的话他真的能给那双腿按摩一整天,手感真的很好,心说手感很好的时候孔泽瞿当然没说出来,只是停手有些不那么痛快。抬眼看一眼玉玦,这孩子脸蛋红着,眼睛也还是水亮亮的,只是没看他,眼珠子来来回回的看别处,像是终于对于之前的行为有些女儿家的羞涩,在孔泽瞿这个年龄的男人看来,玉玦这样子真的是极稚嫩的,可这景儿稀奇。
其实玉玦不敢看孔泽瞿,哪是什么女儿家的羞涩,是因了自己身体一部分在人家手里那样子这孩子控制不住的想要亲近孔泽瞿,可到底是身子弱只心干着急,于是就没敢看这让她神魂颠倒的男人。
真的,时间的发酵让初面的嫣红和神秘无限扩大,玉玦不清楚别个人如何看孔泽瞿,只是她越来越渴望这个男人,真的是心神俱渴,只需要一点点的引子和一点点的由头,那种渴望瞬间就“蓬”的一声钻出来。
今天孔泽瞿看起来像是有些个时间,来了之后一直没走,玉玦本来是要睡觉休息的,可没舍得睡,眼睛一直跟着孔泽瞿转,这人这几天在她这里呆的时间都不长,今天又由着她胡来,于是就很是高兴,总想瞅着空儿逮住孔泽瞿再亲上一亲。
玉玦总是不吝于所有的肌肤相触,这孩子总是很愿意去亲近孔泽瞿,她以为男女之间最让人欢喜的就是这些个。出去的这几年里,玉玦学的最会的就是这个,语言和动作就是表达你内心的,她那么恋着孔泽瞿,愿意让这男人知道,所以就很是着急的做出那么些个动作。说到底,也是因了这孩子长这么大缺那些个肌肤接触和别人的体温,也是那么些个年孔泽瞿过于忽视了她的缘故。
男女之间总是很不容易过于坦白直接,不容易是因为不愿意,过于坦白直接了总是容易受伤,可玉玦将自己压抑了那些年之后,现在却是个最最坦白直接的样子,也怕疼,也怕被人伤,可喜欢了这人这么些个年,时间都没能改变了,还要遮掩什么,那些年遮掩了,小心翼翼了,还是没有收获,现在再是不能那样。
于是现在这孩子就总是直接的近乎急切莽撞,男人该做的她抢着做。
玉玦眼睛一直跟着孔泽瞿打转,孔泽瞿当然是察觉了,本来下午要早早走的,于是就多留了些时间,眼看着时间拖到不能再拖的时候才起身。
“先睡会,我走了。”孔泽瞿站在床边儿上说话。
玉玦大半天没睡已经很累了,是个眼皮耷拉的模样,可听见孔泽瞿说走的话又强睁开眼睛,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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