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昏昏沉睡没有精神……都让她猜测……
顾夕颜随意地“哦”了一声,笑道:“外面有什么好东西……你帮我把段姑娘请来吧!”
少夫人,有时候挺聪明。有时候却很糊涂……可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聪明,什么时候会糊涂……就象现在,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还是没有听懂,她没有把握!
但不管结果是怎样,她该努力的。都努力了……
杏雨曲膝行礼,应声而去。
不一会,段缨络就来了。
顾夕颜非常苦恼地样子,道:“不是有晨吐这一说法吗,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段缨络就扫了一下顾夕颜的腹部:“会不会是你太想了,所以搞错了!”
顾夕颜皱着眉头嘀咕道,“不过我最近觉得很疲惫。又嗜睡,嗅觉比以前也灵敏了很多……好象听谁说过,说这是怀孕的初期症状……”
“我又没有怀过孩子!”段缨络调侃地笑:“要不,你问问柳眉儿吧?”
“还是别打草惊蛇了!”顾夕颜也发了一会怔。道,“不管怎样,这事不能拖了……我现在挺烦地了……特别是出了赵嬷嬷这事以后……”
段缨络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青色地幔帐静静地垂落着,屋子里悄无声息,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让人闻了心情甜美。
丁大夫不由地四处张望,却看见了床头镜台上供着地三个新鲜凤梨。饶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心里暗吃惊。
凤梨。是凤台的特产,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大夫,怎么样了?”
幔帐里传来一管甜糯如醴的声音,软软的,听得人心里一荡。
丁大夫忙低头。伸出无名指、中指和食指按在盖着红色帕子的手腕上,仔细地感受着指尖的跳动。
脉象快而滑,圆滑如按滚珠……而且寸脉比关脉、尺脉跳动得更欢快……
他换了左手,又把了一次。
寸脉至尺脉间有如行云流水,依次跳来,清晰明显。
他含笑而起:“恭禧这位太太,是喜脉!”
幔帐子里的人伸回了手,道:“您敢肯定吗?”
能让人酥软地声音……让本来听了这怀疑之话心头不快的丁大夫不由就熄去了怒火,他顿了顿。才道:“学生在喻春。也微有薄名,这种寻常脉象。是决不会诊错的。”
“那就多谢大夫了……”帐子里的人,声音平淡,听不出是喜怒,却如一道甜汁,轻轻地流进了他地心间。
丁大夫不由坐直了身子,张大眼睛朝幔帐望去,好象这样,就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似的。
“我给太太开几幅安胎药……”丁大夫慢慢地道,只希望再听听那声音。
帐子里的人果然开了口:“为什么要开安胎药?孩子很顽皮吗?”声音里,就带了一丝紧张,有了几份担忧。
丁大夫听了,心中突然就升起了几份不忍:“不是,不是,孩子很好……不过吃几副药,更好一些!”
请他来的大姑娘就笑着请丁大夫起身:“既然如此,请您跟我去开方子去。”
丁大夫望了望青色的帷帐,里面的人却没有再开口相问。
他有些失望地起身。
幔帐里的顾夕颜就露出了一个梦幻似的笑颜捂住了自己地腹部。
段缨络折回来,就看见顾夕颜嘴角微翘地捂着自己的腹部,脸上发出珍珠般的莹莹光彩。
“这附近前前后后都失踪了三个名医了。照你的主意,要等孩子满三个月以后才放人……小心府衙查起来,有人会联想上去。我看,还是早点通知齐灏的好,让他来处理这件事。再说了,你也不能这样瞒着他……”
那怎么能行!怀孕地前三个月,是危险期,要是有什么……齐灏知道了,还不要伤心死了!
顾夕颜就故作娇纵地望了段缨络一眼:“你不知道,孩子都娇气,三个月以前是不能到处说的……”
段缨络疑惑地望着顾夕颜:“你是为了自己的计划,还真是担心孩子太娇气了……说实话,我可一点没有觉得这孩子娇气,你好象到现在也没有开始那个什么晨吐。”
顾夕颜就望着自己平坦的腹部皱了皱眉:“我就是为这事担心……别人怀孕,都容颜憔悴……我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能吃能喝能睡面色红润……”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和柳眉儿抱怨的声音:“怎么院子里又一个人也没有……夕颜,你在屋里吗?”
顾夕颜和段缨络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顾夕颜就急急地道:“这事以后再说……你盯紧了……”
段缨络很快地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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