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山,还不能离汽车太远,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这就是震慑。让那帮邪巫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迫使他们收敛,或许可以暂时杜绝再发生类似的惨案,为我们争取时间。人必须要多,因为如果人少了,互相呼应不及,反而像那些身强力壮的工人们一样,成了牺牲品。”
“你们道士不是都玩符吗?那些符箓到底管用不,如果管用,要不给我们的战士身上来点?”
陈总这话让骆棠二人都懵了,这不像是大秦人民警察说得出来的话呀。
他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就我们三个人,咱就不要玩那些虚的了。你放眼看看,大秦有多少人烧香拜佛,但没几个世人真正信佛,不就是求发财升官保平安嘛。我如果信道,与他们也并无区别,不敢说出来罢了。我们除去这身衣服,其实还是人。我从刑警干起,大大小小的怪事见过不少。‘零一一’这样的怪案一出,没必要再惺惺作态。”
棠秘子对怪事起了兴趣:“敢问您遇见的怪事是什么?”
陈总想了想,随便找了一件:“比如有死者的亲人做梦梦见他的一个家人被杀害了,还知道藏尸地点,非带着我们去,竟然就真找到了被害人,而且做梦之人还被排除了嫌疑。”话锋一转:“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案子上吧,符箓不行吗?”
骆离摇头:就算行也绘不了那么多,又不能保住性命。关键问题是面对的是荣家寨,那些人都不会法术,单凭符箓本身,是没用的。这不同于普通的平安辟邪符,不是一码事儿。
“那我只有再想想办法,敢问骆宗主你到底有几分把握,又需要多久?”
“我此时只能回答你,快则一年,慢则五年。具体情况,还得看我的弟子们进步得快不快。这事情,我一个人是搞不下来的。”
陈总点头,表示他明白。
“从零一一这样的大案来看,他们势头不小,不知道还要再添多少人命。同样,我这边,我一个人也作不了主。”说到这里,陈总的眼色突然阴了下来。
“不知王春玲背后是何许人?”骆离一时嘴快,直接问了出来。
“他......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没想到合江酒店那场戏,没让她的后台牵扯进来。反而还要保下她!”棠秘子眯着眼睛继续打探。
“是你们太不了解官场了,爬到他那个位置,各种利益琏条环环相扣,牵一发而动全身,有个风吹草动,琏条内的人会身不由己地出来相护。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俨然,外面都当她是姨太太了。那个警卫小唐,绝对是他信得过的人。你们搞出这场戏,有些自作聪明啊。还有,没听你们讲喻凡之前,原先我以为他父亲喻子友是被......”
陈总他有意透露这些,实则想拉近彼此的距离。棠秘子故作惶恐:“岂不是那人早就把我们监视了?”
“呵呵,棠指导你也太小看人了。他如果想动你,绝对会让你们没有翻身之地。证据不够确凿之前,他不会做这些小动作来落人口实。况且,谁敢说他是真心想替姨太太跟别的男人生儿子报仇?”
棠秘子点头如捣蒜:“受教!”
骆离举起茶杯:“陈总,我以茶代酒,先预祝你高升;同时,也为大秦道士们谢谢你,或许在铲除荣家寨之日,就是道术见光的时候。”
陈总指挥心惊,强压下震撼,说道:“这话怎么讲?”
骆离微微一笑,把茶水一饮而尽:“棠指导每天都会与我通话,有什么进展,我们可以电话联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嘿?”陈总面上诧异,心内翻江倒海,这小子装x装到我面前来了。不过,我喜欢。
棠秘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我也回去休息了。”
陈总指挥手示意:回去吧。
出了招待所,棠秘子疑惑道:“你咋知道他要高升?他六十有三了,还有两年就要退。上一界才升上来,做到正部退休已经不错了,再升不就是副国了?难道......”棠秘子捂住胸口:“难道他真要升部长入常?”
按照大秦的官阶制度,必须是三年两岗,明年就到换界,这陈总在警察部副部长的位置上还没挪过屁股呢。如果要升,肯定是因为出现特殊情况。
“骆离,你快老实交待,是不是看出他的鸿运到了?我怎么没看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