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信,如何不惊。
摆一摆手,司马衷笑道:“游戏本是小事,关键是领悟兵法,兵法才更重要。”他闯了几次祸,可不想让人借麻将找自己不痛快,推到兵法上去,玩也可玩的光明正大,不会说成玩物丧志。
此话一出,大家都齐齐点头,一人说“是,此中除兵法外,还另有人生玄机。”另一人也捧道:“麻将完全合乎天道,这几日玩下来,臣的学识都进益不少。”
最夸张的是南中郎将章天成,他拜到在地对司马衷说道:“原来此法是太子所创,臣只玩了七八次,领悟出此法远比孙子兵法,黄公兵法强了百倍,要终身寖于此法中研究透彻,为太子殿下著书立说。”他这一说,众人交口称赞。
司马衷望着他们的表演很是好笑,没等他说话,杨骏坐上桌子,招了招手说道:“几位行了,大家还是边打牌,边各自参悟吧。”
四人端坐桌边,姓姬的御史没有上场,另搬把椅子坐太子身后,大家正冠端坐,好像在干一桩特别严肃的活动,司马衷抿嘴一笑说道:“行了吧,大家平日打多少钱的彩。”
他的话一出,除了杨骏外,几人放松了下来,满脸带着不好意思的媚笑,本来就是打钱消遣,有什么狗屁道理,哪些废话都是骗骗鬼的,杨骏说道:“我们都是太子的臣属,大家也不必拘礼,平时如何今天就如何,只要对太子忠心就可。”几人连忙表了决心,杨骏又对司马衷耳边小声说道:“他们几人同臣相交颇深,早以立誓效忠太子,太子大可放心,他们官职虽小,如今做不了什么大事,但若是些小事,大可交他们去办。”
司马衷微微点了下头说道:“今日来正有件事,托舅公去办。”说着他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同杨骏一说,只见杨骏边听边点头,司马衷把话说完,将牌一推,用手洗了起来,说道:“大家还等什么,麻将打起来。”大伙轰然一乐,嬉笑着开了打。
初初大伙还拘束,没打两圈就原形毕露,闹腾开来,他们赌彩不小,每一把牌皆是五百钱的底,秘书郎曹云手气不佳,很快就输了七八千钱,额头上的汗珠淌了下来,牌也越打越重。
他们毕竟新学那里如得司马衷十多年的老麻精,很快司马衷的桌边上就堆满了木制筹码,御史姬飞一直在太子身后观摩学习,看后暗自庆幸,好在自己没有上场,否则输的更惨,就太子的手法,牌技,算术,那是堪称麻神,只见三方出了两三轮,便知对手牌路,佩服,佩服。
看看天色不早,秘书郎曹云脸色苍白,已然输的目光呆滞,南中郎将也输了不少,就杨骏稍好些,一圈打毕,司马衷站起身来,将筹码分做两份,扔给曹云和章天成说道:“我要回宫了,这些筹码你们拿着,继续玩吧。”
两人本不敢要,可架不住太子脸色一沉说道:“不要就是不给我面子,下次就别一起玩了。”方才眼含热泪收下筹码,杨骏送司马衷出了府,司马衷又交代了一次,离开杨府回东宫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