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绳子往上攀岩,即使一条胳膊受伤,他的度仍然很惊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视野当中,半个小时之后,宫羽顺着绳子滑下来。
“你怎么不出去。”
“原本是打算这样做的。”从上衣口袋摸出一个扁平酒壶,喝了一口,递给左心,左心摇了摇头拒绝,他继续又灌了一口,“这个地方有些古怪,有些力量在这里使不上。”
“怎么说?”
宫羽将之前的衣服穿上,“这个时候考虑怎么出去比想这个重要。”
“多则隐已经出去了。会找人来。”
宫羽摇了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他未必想救我。如果救你的话必定要救我。你说他会怎么办?”
“你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人家非要你死的地步。”
宫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并不答她的话。酒壶塞到左心怀里。打开手机的光也开始看起这空间里面的巨大冰块。
“这个人像多则隐。”
“就刚刚走的那个人?”
“嗯。”停顿了下,“这里面的人是谁啊。”
“拜伦家族的上任族长。”蹲下身,从头到尾的仔细打量,“是不是想问这里面的人为什么和多则隐这么像。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嗯?”
“是啊。”
“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多则隐是因为长得像才被拜伦家收养的。有很多人揣测多则隐是这位长辈的儿子或是孙子辈的。但是没有他娶妻生子的记载。所以揣测也只是揣测。只是单纯长得像也不一定。”
“你既然有能力爬上去,为什么不等恢复体力之后爬上去,找一个更长的绳子把我拽上去?”
“想过。”语气稍微停顿了一下,“在这里,体力恢复不了。现在就是我自己上去都办不到。”
“是没有食物吗?”
“不仅仅是食物的问题。这个地方很邪门,说不定会有不明物体出现。”配合着手机灯光做了一个吃人的姿势。左心确实被吓了一跳。
宫羽面对着冰块倚着墙壁席地而坐。“他是五个家族中最年轻的族长,也是实力最不可测的一位。”
“你对他很崇拜?”
“在他们实力最鼎盛的时候,我的年龄还属于毛头小伙子。”
“你多大年纪啊。”
宫羽对这个问题避而不谈。反而讲起了另一个故事。
在他们面前这个族长的名字也叫做多则隐。
这个族长的父亲在当时族内并不是一个很有地位的人,而他却是由他的父亲和一个普通人的孩子,因为他的主母并没有生育能力,这个事情在当时族内并不少见,因为他们本身生育能力就差。在他一出娘胎的时候就被抱走,抱到了他主母的身边,而他的主母对着祠堂誓,会对这个犹如自己的亲生孩子,她,的确做到了,在以后的日子里,她做的并不比任何一个亲生母亲的少,这也是多则隐一直以来敬重她的原因。他的父亲并不是一个事业心很重的人,所以家庭的事物一般都是由主母来操持,他的教育也大多数是主母来完成的。私生子和正妻的和谐,是每个家庭都很难做到的一部分。但是当时他的家庭环境只能算是中上等,因为有很多实力都是从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不幸的是,他们的祖辈都没有很大的业绩和实力来供给他们的后代提升地位,尽管在他的主母努力下有了一些改观。
所以说最大的牺牲其实就是这么一群人,实力不是相当雄厚的。也就是说多则隐在年轻的时候在实战的过程中受的教育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