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白松离楚清禾太近了,两个人几乎鼻尖挨着鼻尖。
她恼羞成怒想要推开,却发现自己的手从景白松的身体上穿过去。
又忘记自己不是人了。
她错愕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又气鼓鼓的瞪了一眼景白松。
她理直气壮的说,“我怎么知道。”
哼,她又没有去过博物馆。
景白松看着她这幅娇俏可爱的模样哈哈大笑。
“小宫灯,你怎么这么可爱。”
她飘到空中,警惕的看着景白松,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不要叫我小宫灯,我有名字是,我叫楚清禾。”她一字一顿的说。
景白松笑笑,语气温和下来,“好,对不起,楚清禾小姐,是我冒犯了。”
楚清禾大手一挥,非常大度,“本小姐原谅你了。”
“谢谢楚小姐大人有大量。”景白松从善如流。
“你不要岔开话题,”楚清禾突然想起正事,“快说,你带不带我去陵墓。”
差点就被景白松绕过去了,可真是一个狡猾的男人。
“去去去,找机会带你去。”
楚清禾突然警惕的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不会对我别有企图吧?”
景白松知道这么多玄门的事,要是把她卖了怎么办?
“放心,楚小姐,我对那些手法厌恶的很。”景白松眼里全是寒意,玄门这些虚伪的伪君子。
楚清禾一颗心放下半颗,“暂且相信你。”
“楚小姐是不能离开宫灯太久吗?”
“嗯,不能离开。”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景白松知道的事不少。
景白松稍加思索,“我会为你找个寄体,让你暂时脱离宫灯。”
“那可太感谢了。”
“抱歉,暂且委屈你了,这个密室你现在还不能出去。”出去招摇被发现的几率太高了,景白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下意识的想保护她。
楚清禾表示理解,“那你把这里给我全都点亮。”
她手大大的画了一个圆弧,这间密室昏暗的很,什么都看不清,她觉得待久了心里毛毛的。
一个人岂不是更恐怖。
景白松,“好。”
在楚清禾看不见的地方,嘴角扬起小弧度,作为一盏灯还怕黑啊,果然是个小姑娘。
“快去,安排安排。”
景白松手脚迅速,把整间密室照亮。
“还满意吗?”
楚清禾惬意的窝在椅子上一般般,“下次给我送张软榻,”这椅子太小了,她蜷缩的有点难受。
“好。”景白松没有表露出一丝不愿意。
…
景白松走后。
楚清禾盘腿端坐在椅子上,【统子,快点背景传给我。】
【好。】
自这盏宫灯有意识起,它就被放在一个华丽的宫殿。
整座宫殿里挂满了素青色的纱幔,唯独寝殿里一片火红。
每天晚上景文王都会抱着它诉说,它意识不清,只觉得是一个俊郎但是面容模糊的男子喃喃自语。
入睡前,景文王会在宫灯里点一只红烛,整个寝殿照耀的灯火通明。
景文王毫不在意这些刺眼的烛火,安然入睡。
在它记忆里,景文王在位四年,皇宫里从来都没有歌舞宴会。
景文王每到晚上总会准时出现在这座宫殿。
来来往往的宫女不允许进到寝殿,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景文王亲自布置的。
它曾经听见外殿的宫女叽叽喳喳的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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