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景白松把周传生偷窃的文物都安排好了。
三彩瓶眼泪汪汪的拉着楚清禾不肯松手,“一定要来看我。”
“好,不骗你。”
阿玉站在远处,“走了。”
三彩瓶依依不舍的离开。
阿玉走到一半突然回头,“楚清禾。”
楚清禾觉得很奇怪,阿玉只是喊了一声便什么都不说,默默的盯着她。
“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想最后和你道个别。”
萍水相逢再相见不只是何年何月。
…
景白松开车带着楚清禾沿原路返回。
楚清禾想先把景文王的心愿完成,“先去陵墓吧。”
景白松开车的手微微捏紧,那天的晚上的事他还心有余悸。
“发现什么了吗?”
楚清禾也想起了不同寻常的细节,“景白松,你昏迷过去看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看到,”景白松从后视镜微微瞥了一眼楚清禾,“你呢?”
“我没有晕倒。”
景白松会相信她接下来的话吗?
她还是毫无保留的交代了。
她回忆起那天晚上的细节,“那天,突然我发现地下涌起白雾,越来越多。”
“紧接着你就晕倒了,”她神情凝重,“我焦急的呼唤你,身后出现了一个空灵的声音。”
“是景文王,”她想起其实自己到最后也没有见到景文王的脸,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她微微停顿一下,“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他,面容模糊,”她努力回想景文王的脸,但是都无功而返。
不仅如此,她觉得自己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了,那天景文王的身影在记忆里变淡了。
她蹙着好看的眉眼,“在我的记忆力景文王的脸一直是模糊的,所以当天我能判断出来是根据他的气质。”
“他说留下的残影只是他的执念,他的心愿已经完成了,等到了想要等的人,所以残影要消失了。”
“他走后,周传生就进来了。”
她严肃的望着景白松,“你呢。”
景白松的记忆和她有些许偏差。
“那天我晕倒是毫无预兆的,事后我去医院检查了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原因导致我晕倒。”
这是一点奇怪的地方,或许是遇见了超出他理解范围的事。
暂且不纠结这一点。
“再次醒来就是在第二天中午,”他回忆那天中午看到的细节,“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墓室,楠木棺上面的图案变淡了,周围除了我的脚印没有任何人的。”
石室常年不见天日,考古队也还没来得及研究这里,所以石室里积了一层灰。
他那天为了方便特地穿了一双软底无花纹的鞋子,踩在灰上只有一层浅浅的外圈。
楚清禾心领神会,“所以你是说也没有周传生的脚印。”
“嗯,”他马上解释,“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很多时候考古我们在穿着上有要求,说不定周传生很了解。”
楚清禾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换在胸前,景白松说的有道理。
照这样看来,那天真正进入石室的只有三个人,外加一个奇怪的景文王。
景白松继续说,“出来后我见到保镖问了情况。”
“我们进去的那个晚上,保镖一直守在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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