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天害理的事完全是因为一个灵器。”
景白松语气复杂,“为了和一个灵器长长久久在一起。”
贺老接过话头,“这就是他不惜一切代价续命的原因。”
这个原因让贺老有些唏嘘。
他反应过来,“你想让我毁掉那个灵器?”
“是,”景白松干脆利落的回答。
贺老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不止这个原因吧?”
他大大方方的承认,“是。”
“你知道我的规矩,纵使这个灵做了再多的坏事,我也不会去审判他。”
景白松得到这个回答,没有过多纠缠,转身就想走。
贺老不行,一定还天有别的人可以,他要抓紧一分一秒。
贺老看着要走的景白松叹了口气,“这些灵器就相当于一个人,人与人怎么能互相审判呢?”
“你的原因我差不多猜到了,想要这个寄体,给一个新的灵器当寄体吧?”
景白松步子微微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成拳头,回过头锐利的眼神扫过贺老。
“小友,不用这样看着我,”贺老微微一笑,“我是不会伤害任何一只灵器的。”
尽管贺老这么说,景白松警惕的眼神丝毫没有放松。
“小友,明天把他带过来吧,我会帮你的,这些年我也积攒了一些玉佩,合适灵器寄托的也有不少。明天带上他挑一个称心的吧。”
景白松沙哑的嗓音,“为什么?”
贺老微微摇头,“帝王戟我就不要了,把你想要毁掉的灵器交给我,一物换一物,公平吧。”
景白松有些怀疑的看着贺老。
贺老却笑了,“你能在知道周传生的罪行还留下这只灵足以证明你其实并没有想伤害他,又急于寄体玉佩,我就差不多猜到。”
“多谢,”景白松第一次弯下高傲的头颅,朝贺老鞠了一躬。
贺老楞了一下,能让骄傲的景少爷低下傲骨求人可真是头一回见,“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他猜到了景白松和灵器的关系。
景白松,“嗯,很重要。”重要到付出他现有的一切都行。
他都已经做好最后的打算,把宫灯买回来,请最好的保镖日日守在景宅防止那些偷窃的人。
虽然麻烦了点,但是以他财力不是做不到。
“年轻人啊,”贺老感叹一声,“不要步了周传生的后尘。”
“我不会,”景白松淡淡的说,“她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每一个宝物都是主人的心头好,我不会自私的破坏。”
贺老有些好奇能让景白松放在心上的灵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这番话也多半是那个灵器告诉他的。
“明天早上八点,韵苑小筑等你们来。”明天就能见到了,贺老觉得就冲他这句话,也没有帮错人。
“多谢您!”
贺老摆摆手,“希望你们不要步了前人的后尘,能忍受未来的酸楚。”
“会的。”
…
景白松解决了一件大事,满身轻松的回到家。
只要贺老肯出手,这件事就没有问题了。
他赶回去给楚清禾分享这份喜悦。
一路上疾驰而过,锁在车里的蝶玉最开始一幅温婉的样子,等到景白松把她丢在车里她才明白这个男人没有心。
回去的路上蝶玉骂骂咧咧,景白松好心情的开口,“你应该庆幸答应我的人不杀你,否则……”
蝶玉如鹌鹑一样缩着脑袋,再也不敢多一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