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顾虑?”
阿嫂连忙解释,“没有没有,跟大人无关的。只是有些旧事伤心罢了。”
“是何事?我可能为阿嫂分忧?”
也许是要成为生意伙伴了,阿嫂便跟杨心亲近了许多,于是叹了口气。悠悠说来,“今日是原典藏史大人的忌日,阿嫂想起她的一些往事总是心里难受。”
杨心给阿嫂倒了杯茶,又问道,“不知是何事?”
阿嫂没喝茶,又叹了口气才说,“都是些陈年旧事了。这上任典藏史大人是个痴情女子,曾爱慕忠勇王多年,只可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空等了许多年,最后又不知何故自尽在家中,想想还真是可怜人啊!”
杨心随意附和一句,“是啊,真是个可怜人!”便跟阿嫂到了别,起身进了巷子。
她能为爱痴等,却不能理解为爱而死。
小院里的桃花依旧繁茂,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结果,去年是否结果杨心不知道,所以今年也猜不出。
杨心想起多年前的今天那典藏史就自尽在屋里,于是在院子里了犹豫了许久才起身进去,比起害怕她更想做最后的告别。
屋里跟她想的不一样,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好像连墙面也被修补过。
她扫视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墙上的某一处,她记得那里藏着许多信。
杨心想了许久,又把那些信挖了出来,一方面,跟忠勇王有关的一切她都好奇,另一方面,她不认为有人会无故把信藏在墙缝里,她现在想想,这也许是要故意告诉别人一些事。
信上果然有些事,整合下来就是以下三点;
第一,这典藏史跟当年的陈贵妃曾是好朋友;第二,她暗中喜欢南明王的事陈贵妃不知道;第三,也是最让杨心震惊的一件事,杨征竟然真的是忠勇王的孩子!
杨心将这些信收起来,转身又出了屋。
她到院子里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桃树,看着它被修剪过的枝条,又想起了某些人,某些事,不觉潸然泪下。
回到国师府,杨心把典藏史的信交给易天,又交待了他一些话。
“这里头有皇上的身世,你仔细收好了。若将来他为难与你,你就那这些威胁他,知道吗?”
易天对这样的嘱咐心生惶恐,“师父说这话是何意?”
“师父累了,要出去转转散散心,你留在这里看好国师府,这是你师祖的产业。还有城东的铺子,师父一并交给你,你若是有疑问就去找雍用,他会帮你!”
“不行,我要跟师父一起走!”
“师父是要回家去,那个地方你去不了,你听不听师父的话?!”
易天努努嘴,又点点头,“好,徒儿都听师父的!”
“那就好。你下去吧,帮师父把田路跟张定叫过来,师父有话要跟他们说。”
“好。”
易天起了身,却又说道,“皇上可能······”
杨心这些天只要是听人提起杨征就浑身散寒意,如今更是寒意森森地盯着易天,“嗯?!”
易天看着杨心,想了想还是又把到嘴边儿的话咽了回去,皇上也许喜欢师父,但应该再也阻止不了她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