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男人,是懒□□想吃天鹅肉。等下辈子吧!”
“你!蓝嘉玉你瞎说什么!你才是赖□□,文泓哥早晚会休了你!”肖祖芬绞着手指头,整个身子都在抖,活像被人欺负了。“你这种又老又丑的女人只会用孩子套住文泓哥,我猜孩子指不定根本就不是文泓哥的,是你和野男人生的。”
这种信口开河的话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说的话吗?她是暗恋齐文泓走火入魔脑子发抽了?竟然侮辱自己,蓝嘉玉不是吃素的:“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女儿不是文泓的?你讲话要拿出证据。还有不该你肖想的人不要厚着脸皮想,免得跟苍蝇一样惹人嫌。”
肖祖芬恼羞成怒,左右看看想拿只鸡毛掸子和她干一架,眼睛偶然一瞥,便看到齐文泓黑着脸。
齐文泓沉着脸走过去:“祖芬,下次如果再看见你对我老婆不敬,你直接卷铺盖走人,你哥求情也没用。”他从公司赶过来,却不想会听到肖祖芬说她老婆坏话。
肖祖芬涉世不深,从小被父母宠着,没受过人的训斥,这次是心上人骂自己,当即红了眼抹着泪,蹬蹬跑上阁楼。
蓝嘉玉心里莫名紧张,他站多久了,他不会听见自己说的那些话吧,那些话效果挺伤人的。
“嘉玉,对不起。”齐文泓没想过肖祖芬会那样说自家老婆,并且侮辱他们的女儿。等等是他的女儿,眼睛鼻子长的多像啊!毋庸置疑。他不许他的妻女受人非议,她是他最重要的人。
蓝嘉玉恨死这个男人长的一副好皮相,指不定给她竖了多少情敌呢。没好气道:“对不起什么?你犯啥错了?”
齐文泓被问的一愣,对呀他为何向老婆道歉。齐文泓郁闷地撸撸头发,“我-我。”
“算了。你的心在我和女儿身上比什么都值得。”蓝嘉玉没有为难他。随即也明白,齐文泓不知道自己吃了生米的事。
齐文泓憨憨地笑:“小玉,你上午学的怎么样了有哪个地方不懂吗?”
蓝嘉玉拿起上午看的账目,“……”
肖祖元进来时,看到齐文泓和蓝嘉玉说话,登对顺眼,亏她妹妹中午使埂子,心里便觉得对不起齐文泓。肖祖元苦着脸,打算包揽所有的过错:“齐哥,我-”
齐文泓一见是肖祖元,笑了笑,“阿元过来,嘉玉刚才夸你这个老师教的好,让她一个上午懂了好多东西。”
肖祖元错愕了,苦苦地咽下嘴边的话,心想,他一定好好干,不辜负齐文泓看重他,给他机会。
整个下午,肖祖芬没有从楼上下来过。
期间,一位客户进来挑瓷砖。蓝嘉玉没想到,看起来木讷不说话的齐文泓,和客人做生意,嘴巴利索,特能说,从自家瓷砖的优势,到与其他店作对比,再到房子装修,贴什么颜色花式的瓷砖养眼耐看奈脏易打扫等。
齐文泓谈了近一个小时,最后拿下瓷砖和灯具两张单子。蓝嘉玉跟在后面收听了全场,不得不佩服这个男人的能力。
付钱时,客人笑着道:“老板,她是您婆娘吗?我看刚才你给我介绍瓷砖时,她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呢。”
齐文泓抿着嘴笑,为了锻炼蓝嘉玉,是由蓝嘉玉收钱,“嗯,是我老婆,没学过做生意,所以跟在我后面学学。”
“好呀,夫唱妇随。生意会越来越红火的。”
蓝嘉玉听得脸微囧,谁跟在他屁股后面,呸!低头收钱,数了两遍,钱数对的上,“谢谢你的吉言,您拿好找您的钱。”
“嗯,行,和齐老板你做生意舒服,以后还来你店里。”
齐文泓虽然放心他老婆做事,为保险起见还是看了眼收据,字迹端正,各项无错误,心里忍不住幸福地冒泡,他老婆上手的真快,才大半天时间,学的七七八八了。
晚上,齐文泓带蓝嘉玉下班了。
“小玉,我们今晚不回家做饭,我们在外面吃。”齐文泓心里高兴,想奖励蓝嘉玉。
蓝嘉玉不会节俭,以前读书时,有父母养着,该花钱的地方一样不落,如今是另一个身份,丈夫虽说有能力挣钱,物价上涨更是好几年后的事情。而这个年代钱值钱,“不用花那个钱,我们买点菜回家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