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十二月十一日夜间,徐盛派人向华飞禀告,他已奉命率领水军连夜秘密循汝水北上,屯兵于颍水上游头。
华飞得到这个消息后,心知诸军已尽皆就位,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至于,袁术会不会跳入他所设下的包围圈?
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各种计谋已尽交于各军主将之手,他并没有太多的去思考这个事情。
然而当他在算计着袁术时,却并不知道,已经乘此次汝南之乱平定了颍川的曹操,正连夜接见其麾下的谋主——荀攸。
是夜西华县城上空寒冷刺骨的北风,‘呜呜’嚎叫着刮过乌漆漆的夜空。作为曹操临时居住西阳县衙,却是被艳红炽热的火把,照耀得内外通明。
众军拱卫的衙门深处,长得不怎么高的曹操,正殷勤的亲自动手从煮好的酒壶中,给相对而座长相憨厚的荀攸,亲手沥上了一杯刚温热的美酒。
荀攸连忙双手扶杯,弯身点头的连声称谢:“攸谢主公赐酒!主公何需如此厚待于攸,攸实愧不敢当也。”
馥郁芬芳的美酒香味中,曹操拂袖摆手:“当得当得,公达随我出征多负辛劳,自然当得。来来来,冬夜寒冷你我且共饮此杯,且先暖暖身子再来续话不迟。”
说着曹操举杯,与荀攸共进美酒。待放下杯后才开口询问:“公达!深夜来见,必有妙计教我?”
荀攸放下手中杯子,开口说道:“主公!陈登之主力飘忽不定,其防线到处皆是旌旗,以攸看来此乃疑兵之计。”
曹操倾着上身,伸长手臂又给荀攸筛了一杯酒,开口道:“公达!华飞用兵如神,当防虚实之道呀!”
荀攸闻言心知曹操说得有道理,必竟经过上次华飞全军南调攻击袁术之事后,谁也不敢保证,华飞就不会突然全军北上攻曹操个猝不及防。
思及此,他垂头沉思着回答:“此事亦不可不防,只是攸近日得一情报。”
曹操双目放光的,急倾上身:“哦?是何情报?”
“华飞北线总指挥——陈登的麾下,有一将长期奉命镇守汝阳县城,此将名唤何仪。”
曹操闻言,侧着脑袋想了想,却无一丝印像,乃不解的看向荀攸。
荀攸见形知意,乃为曹操介绍:“何仪本是黄巾出身,此人曾先随孙坚后跟袁术,其麾下原有数万人马,本为这汝南一霸。后来被华飞所击败,无奈只得屈居于人下。”
曹操脸现鄙夷之色,眯着一双细眼撇嘴道:“此类人正如那墙头之草一般,当真无一丝忠义可言。”
荀攸于席上抱拳一礼:“主公所言不差,此类人确实无一丝忠义可言,只是主公莫忘了,他现在却是华飞的麾下,并且驻守着军事重镇——汝阳县城。”
曹操闻言警醒,乃睁大了双眼,伸右手对荀攸道:“公达的意思是……”
“主公!眼下华飞分派精兵强将沿河驻防,据守于颍水之内以挡我联军之势。此计虽好,只是若有一处破那便是处处皆破。这何仪正可利用之,主公何不以此点为突破口,以破华飞的防御阵线?”
曹操捂掌仰天大笑:“哈哈……公达真妙计也,这华飞小子,此番是大难临头矣!”是夜,曹操与荀攸密谋良久,直至夜深方才散去。
天将明时,曹操突然引军自西华县出,派遣精兵欲渡颍水。陈登得报急命许褚引步军拒水列阵,命麋竺和何仪各引本部自左右两肋夹击。
两军小小的混战了一场,曹操见渡不得河,乃自管鸣金收兵归去。
陈登只当曹操是试探自已的举动,且曹操已经退去。便只是暗中提高警惕,却并没有向总部的华飞,禀告这场小型战斗。
十二日晨,在听说袁术重夺慎县后,张得梅心知颇忌陈到的袁术,定是已收到了陈到不在颍上县城的消息。
乃佯装不忿的引六千军于浅水处架桥东进,直临慎县西门之外,扬声怒斥袁术的无耻。并威肋他马上撤回淮南,否则待得华飞引大军再临之时,便要他好看。
袁术闻报,急来城头观看时。见得城外张得梅,一身黑甲配玄袍的跨马执剑,俏立于飘飘白雪之中。
当真是秀发微拂、玄袍乱飘、直如一天白雪罩墨梅。把这一众守军们皆给看得眼皆直,心狂跳!
袁术对她色、心不死,乃急遣孙策与纪灵率军暗暗出城。
却自于城头上扬声调笑:“小蚌娘!这么冷的天,你骑个瘦马有甚意思?不若你下马弃剑进城来,本候亲自给你当马骑如何?哈哈……”
张得梅闻声气得粉脸涨红,暗啐一口自思:“想得美的你,姑奶奶就算是想骑马,也去骑我家华飞去。你个长得歪瓜咧枣的,又算哪个根葱、哪根蒜、哪根不开花的水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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