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子阳去把身上洗干净了才能帮他疗伤。于是他也开始在打点着为他疗伤的药物和一切用品。
江子阳刚沐浴完,柳松龄就已经把备好的东西都带到了他的卧室中来。他让江子阳趴在床榻之上,然后就小心翼翼地为他涂上药粉,然后再帮他包扎起来。
这时,江子阳想到紫鸢的伤势,就不由得向他相询道:“师父,人的五脏六腑若被内力震伤了,有没有比用药物调理更好的方法来愈伤?”紫鸢为此而失去了内力,是他一直都感到愧疚的事情,而且她在重伤之下仍旧极力地与他相互扶持着,也是让他感动的一件事。
“你说什么?五脏六腑?”柳松龄听了他的话就以为他想找他的茬口,没好气地说道:“你小子当我老懵懂了?我诊过你的脉象,你并没有内伤啊。”他说着,还在帮他包扎的手竟不知轻重地在他身上一拍,弄得江子阳一声惨叫。
“师父,我可没说是我啊……”江子阳被那一拍,伤口上顿时就透出了鲜红色的血迹来,痛得他冷汗直冒,他的心里此刻不禁哭道:“真是该死,我怎么忘了这家伙,有个自以为是的毛病了。”从他懂事以来他就知道,柳松龄是个会把伤患向他提出来的所有问题,都与伤患本人联系在一起的人。
“你不是在说你自己?那你说的是谁啊?”柳松龄并不为那绑带上的血迹而担心,因为他知道流点新鲜血伤口会愈合得更快些,“你小子下山这一趟可是寻了不少同生共死的人啊。”他到了这种时候也不忘记损他一口。
“是一个救我的姑娘。”江子阳自己伸手擦了把冷汗,说:“她为了救我与人硬拼内力,而被伤及五脏六腑,已经暂时失去了内力,我已经用针灸之法帮她暂时控制了伤势,只是没能与她一同上山。”他说着竟轻轻的叹了口气。
“你小子处理得还不错,这个值得赞你一口。”柳松龄边收拾一切,边说:“伤及五脏六腑本就应该以针刺穴来控制伤势,她要想让内力恢复如常的话,就必须以‘易筋之法’疗之,否则一切都是枉然。”他就曾经遇到过一个这样的人,因为得不到这样的疗法而废掉了毕生的功力修为。
“那就请师父想法子救救她。”江子阳知道他一定有办法的,因为他曾经见过他在偷偷地在用穴位木偶在练一种他不会的针法,而且他还在伤患身上用过那种针法,所以他坚信那就是可帮助紫鸢恢复如初的疗法。
“我能有什么法子?你也是大夫,你自己想办法救她啊!”柳松龄收拾好竟不再理会他径直地往外走去,“我可是把我会的都毫无保留地教给你了,你小子可别想着偷懒。”他话音刚落人就已经走出了卧室了。
“哎?师父,你可没教过我那种针法呀。”江子阳只能对着他的背影叫,然而柳松龄连头都不曾回过一次来,他就只能放弃在这个时候求他了,因为他知道等他见到紫鸢之时,他一定会出手相救的。
白凤把煮好的白饭加青菜端上桌时,已是入夜时分了,就在他们三人围在桌前正准备吃饭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一声叫喊柳松龄的声音。
听到了那个声音竟让柳松龄惊愕地愣了半刻之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