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具体细节,我看天色已近晌午,腹中也是饥肠辘辘,便出去找老鸨子要了几个菜,几个人边吃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说了一下后面的计划,主要是把弟兄们召集一下。我在我们那算是个孩子王,村里的孩子们很多都与我交好,我列了几个人的名字出来,让瞎子和钱荣出去找这几人来。
瞎子喝了几杯水酒,便有几分上头,他有点结巴道:“二哥,怎么才列出这几个人的名字,咱们那儿谁没得过郑叔和你的好处,你叫他们,谁敢不来?”
我但笑不语,夹了片儿肉放在瞎子碗里,“老九,你醉了。”
瞎子强逞英雄,一张白面涨得通红,“二哥,你叫他们来,没人敢不来!”
我叹了口气,知道瞎子有几分书生意气,便摆摆手,说你们看着办吧。我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夕阳西斜,便嘱咐阿荣看着点儿瞎子,今天先歇息一晚,明日一大早就出,把人聚齐之后去瞎子家,我自会去那边找他们。
阿荣一一应了。
我自行出门,顺着街道往大牢走去。我本就喝了几杯酒,被凉风一吹,隐隐也有几分醉意。人喝醉了之后,会有几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平静,这是还没喝醉;第二阶段就是兴奋,这时候人就会主动要酒喝,但是不见得喝醉;第三阶段就是烂醉,喝的胡言乱语甚至胡言乱语。我恰好就是处于第二阶段,感觉莫名的兴奋。
走了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我看见前面围了一堆人,听到里头大声嚷嚷着什么,如果是平时我根本不会好奇,就直接绕过去走了。可是今儿莫名兴奋,所以我忍不住分开人群,挤进去想看看是干什么的。
挤进去一看,原来是打把势卖艺的,看样子是一家子。一对中年夫妻,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小孩,还有一对儿双棒(双胞胎)女孩,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这对双棒应该是这个摊儿的噱头,长得虽然谈不上国色天香,但是也是冰肌玉骨,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跟活了似的。只不过一个面色很冷,不苟言笑;另一个则总是笑嘻嘻的,很容易辨认。
那汉子见人气聚的差不多了,一抱拳,朗声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脚踏贵地眼望生人,城墙高万丈全靠朋友帮,我先给各位耍一套家传刀法,”他的口音是正宗的官话,与我们北方人有几分区别,听起来像是陕西人。汉子说完之后,不再说话,抽出一把钢刀就舞了起来,舞的确实不错,虎虎生风,滴水不漏,看样子真是有功夫。
汉子舞完刀,猛一收势,我留意到他脚步有些不稳,脸上也见汗,看样子体质不太好的样子,他大喘了几口气,高声道:“爷儿几个,下面让我两个丫头给各位耍一套对剑怎么样?”
人群顿时欢呼起来,围着的人本就是看这两个丫头来的,一时嗷嗷的起着哄。两个小丫头倒是毫不露怯,毕竟是江湖儿女,一抱拳,就耍起把势来,她俩的功夫不怎么样,看起来也就是一些花拳绣腿,她们爹的本事一分都没学会,只不过高来高去,看着就跟两只蝴蝶似的,人群中不断爆出叫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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