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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俩回到一组办公室的时候,现办公室里只有玲珑一个人,根据时间来看,这个时间正好是午休的时间,其他人应该都出去吃饭了。
玲珑此时坐在办公桌前翻看着什么东西,因为她的办公桌是背对着办公室大门的,而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又打开着,加之现在走廊里走动的人又比较多,我和山槐在进入办公室的时候又没有什么对话,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我们两个回来了。
但是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径直走到了她的身后,拍了她的肩头一下,就看到身子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然后一脸惊恐地转过头来,看到我和山槐之后抬手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有些愤怒地叫道:“重楼,山槐你们两个人怎么像鬼一样?走路都不带一点声音的?”
我和山槐对视了一眼,相视一笑,山槐开口说道:“玲珑姐,不是我们两个人走路没声,在我看来应该是你亏心事做得太多了吧?俗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不要问我山槐为什么管玲珑叫姐,我都应该管玲珑叫姐,玲珑比我们两个人年长两岁,叫姐是礼貌的尊称,只不过我跟玲珑这么多年的相处,关系已经相当的铁了,所以就把“姐”这个称呼很自然的省掉了。
玲珑听到山槐调侃她,便抄起办公桌上的矿泉水瓶向山槐丢了过去,同样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我靠,你这个闷声作大死的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山槐和玲珑两个人接触的时间虽然算不上长,但是彼此已经很熟络了,像这样的开玩笑场景,已经可以用家常便饭来形容了。
玲珑虽然把矿泉水瓶丢过去,但是却并不是真的想要砸山槐,因为她使用的力道太轻了,山槐不费吹灰之力就单手将矿泉水瓶接到了手里,见封口还是好的,便说道:“哎哟,谢谢玲珑姐,老弟我正觉得口渴呢。”
说完山槐将矿泉水瓶盖拧开,大口喝了几口,然后继续问道:“哎?玲珑姐,你这算不算偏心啊?为啥我二哥就没这待遇啊?”
玲珑瞪了山槐一眼,又看了看我说道:“山槐,你是新人,待遇自然不一样,重楼已经是老油条了,想要喝水自己接去。”
“嘿!”我听到玲珑的话以后心里这个败兴啊,何着咱们共事这么多年了,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是不是?
但是眼下我并没有心情和他俩开太多的玩笑,在紧张的工作前提之下,适当开一开玩笑的确可以缓解紧张的心情,有助于我们下一步工作的进展,但是这个玩笑要适可而止,一旦开得太多,是会引起反效果的。
于是我开口问道:“别闹了,玲珑,现在法医处那边情况怎么样?”
“并不是很乐观,现在不仅仅是法医处哪一边,基本上现在整个警队内部都已经将我们一组孤立了起来,我想原因的话,小楼你心里应该清楚,我通过法医处那边个庴比较好的朋友嘴里打探出了一点口风,就目前来看,化工桶里面的溶尸数量已经上升到16人了,现在还有最后一个化工桶没有清理,不过我想,这个数据也应该并不会停留在这里,还会继续有所上升。”
我点了点头,对山槐说道:“老四,你现在马上将我们得到的文件里那18个接受审判制裁的人的资料全部整理出来,现在能够找到人的马上与在押服刑的监狱负责人联系,找不到的就去联络他们的家人,我要得到这18个人的dna图谱。”
山槐点头表示明白,自顾自地走到了自己的电脑前面,开机忙碌了起来。
玲珑还并不知道我和山槐已经查到的线索,他有些狐疑地问道:“小楼,什么18个人的dna图谱啊?”
我急忙向她解释道:“我和山槐已经追查到这起案子很有可能和六年前的一桩案子有关,如果我的推断没有错误的话,这些化工桶里面的溶尸,肯定和那起案子的当事人有关,玲珑还要麻烦再想想办法,如果他们的dna检测结果和化工桶里检测的结果相吻合的话,我想死亡认识应该就终止在16个人,不会再上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