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我那兄弟同名,看来定是李云潇了,只是这伙人为何要截杀他?”
只听那伙人继续道:“云来宗居然敢和我大赵朝廷做对,简直是自不量力,我兄弟八人若能做成此事,定然是大功一件,我兄弟定然会飞黄腾达……”众人哈哈大笑,另一人道:“到那时便有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玩不尽如花美人儿……”
原来这伙人是奉了一个王爷的命令,前去铲除和赵国作对的中原武林人士,李云初心想:兄弟有难,自然不能置之不理,纵然是耽误些时日,想必师父也不会怪罪。
好不容易挨到拂晓,贺兰八魔便动身了,李云初远远尾随,走到一处城池,抬头一看原来是河东郡,此处距平阳郡更远了,但心系李云潇安危,李云初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贺兰八魔在一处客栈住下,李云初记在心里便四处闲逛,突然眼前一闪,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头儿挡住他的去路,那老头儿道:“这位小兄弟,你这心事重重,想必是有什么忧心之事吧?”
李云初上下打量一下这名老者,发现他身上穿着破旧的道袍,道袍上绣着一副太极图,身负桃木剑,头上却是顶着一个光头,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似道士,端的是不伦不类。
李云初拱拱手道:“多谢老先生挂怀。”说罢转身要走,那老者大声道:“命宫含煞,父母大凶,茕茕孑立,孤独终老,可惜啊,可惜啊……”
李云初听到此处,想起父母如今生死未卜,确实可称得上大凶,事关父母,不由得令李云初信了三分。李云初回头,见那老者缓缓在自己的摊位坐下,呷了一口茶,神态悠闲。
李云初想到那老者最后一句孤独终老,便走回来问道:“先生这十六字从何说起?”那老者伸出手,双目眺望远方,李云初会意,从怀中掏出5枚五铢钱放到那老者手中,老者沉默不语,李云初只好又放了五枚,那老者连连打着哈欠。
李云初心中有气,这老头儿好生贪得无厌,但事关终身大事,只得又加了五枚,那老者依旧在哪里装傻,李云初忍无可忍,便要将那老者手中的钱币拿回来,那老者急忙将铜钱收到怀里道:“嗯,小兄弟虽命宫含煞,却也并非无解。”
李云初将信将疑道:“请先生教我。”那老者见一语说中便道:“关中战乱连连,天庙沉东南,气运南下……”李云初道:“这可与我父母有关?”
那老者轻咳一声道:“令尊令堂虽艰险颇多,终能化险为夷。”李云初急切问道:“那先生可知我父母所在?”那老者沉吟半晌,李云初心中自然是急切万分,有道是事不关己,关机则乱,那老者反而顾左右而言他,李云初只得又掏出五枚铜钱。
那老者方才道:“令尊令堂定然是身居东南方向。”李云初已经有了几分深信,便问道:“具体在哪个州县,先生可否示之?”那老者悠然道:“天机不可泄露,小老儿又不是神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