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功夫,又长出一个完整如初的脑袋。
小鬼就一直打,女鬼的脑袋就一直恢复。
张关大骂道:“行了行了,再打下去,这个屋子就没地方站人了。”
小鬼这才反应过来,环视四周一圈,脸色难看地现满地都是披着长的脑袋,有的面无表情,有的脸色狰狞,有的面露微笑,神色各异。
门外的老道见状,脸色凝重起来。
满地的脑袋开始动了,只见每个脑袋都原地弹起,像是皮球一般,跳跃着,奔向张关。
“真渗人。”张关咧着个嘴,不住地往后退,转身看到门外的老道,叫道:“还不出手等什么呢?”
老道干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像是石灰一样的东西,走进教室,像对面一窝蜂涌过来的无数脑袋撒去。
白色的灰悠悠地落在脑袋上,接触的一刹那,伴着嗤嗤的声音,惊起一阵烟雾,无数鬼头脸色痛苦地仰天长啸,一时间,鬼哭狼嚎,场面有些惊人。
“厉害啊,快,多撒点。”张关大笑,指着对面的脑袋说道。
“没了,而且这是治标不治本,我们得找到她的本体。”老道话音落下,张关现面前被白灰接触到的脑袋都消失不见了,地面上只留下一些头。
“那怎么找那个本体啊?是不是就是那个身体。”张关看向站在角落处的女生。
“应该不是。”老道沉吟片刻,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那你快看看哪个是真身啊?”张关退到后面没地方可退,看着来势汹汹的无数脑袋,有些急切地问道。
“待贫僧掐指算来。”
“……那你快点。”
“不好!”
“怎么了?!”
“手指掐破了。”
“……”
张关没好气地大骂道:“我信你有鬼了。”
张关冷哼一声,不退反进,横冲直撞,一路踢飞不知多少脑袋,大有中国男足的那份走哪踢哪唯我独尊的气势。
终于,冲到教室的中间,环视周围一圈包围着自己的脑袋,张关脸色疯狂。
外围的老道两眼睁得老大,看着人头圈里面的张关,好似一尊战神,那一刻,老道看到的不是张关,而是如入无人之境的战神关羽!然而,看到张关接下来的动作时,老道脸色僵硬,嘴角猛抽,捂着脸,扭头转向一边,不忍再看。
只见张关脚蹬板凳,一跃而上课桌,拿破仑蹬踏跃上马,跨马而立的威风也不过如此!
动了!张关他动了!只见他的手缓缓移向裤子拉链,大手一挥,拉链顺势张开。
“裤裆里有杀气!”
二将军探出脑袋,张关仰天长啸:“听说过一种从天而降的尿法吗?”
憋了一天尿的张关终于开闸放水,汹涌而出,浩荡千里,具体情形参照蓄了半个月水的都江堰三峡大坝开闸。
张关一边尿,一边转着身子,整个教室都笼罩在张关的尿下,有点像广场草地上旋转喷头洒水。
外围的老道早已吓得溜到门外了。
张关状若疯狂,嘶吼着:“体会这被支配的恐惧吧。”
一时间,被童子尿侵蚀的脑袋痛苦地嚎叫,转眼功夫,满地的脑袋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头,静静地躺在地上。
张关收起家伙事,惊喜地现角落处的无头身子也慢慢地枯萎下来,最后化作一缕青烟消散掉了。
“大功告成!”张关打了个响指,得意地笑道。
“高,实在是高。”老道一脸古怪地走进教室,看着张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