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沈秘书问:“这是你自愿的吗?”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
“谢谢你,现在这样,也挺好。”她不想沈秘书因为她的事情跟雍显起争端,雍显对于她的态度很坚决,似乎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他去说,只会挑起两人的隔阂,而且沈秘书对她诸多照顾,她不想给他找麻烦。
她向他弯腰鞠躬:“谢谢你前段时间的照顾,而且他对我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从书房出来,雍显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她看向他,轻轻的叹了口气,表明该说的话自己已经说了,然后转身就上楼去了。
雍显走进书房,沈秘书愣在那里,表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依旧很平静,他说:“我现在不能没有她,所以在这件事上,我不能让步。”
他的语气恳切,甚至带着一点歉意,也只有在沈秘书的面前,他才有这样的语气,这么多年的相处,沈秘书已经不单纯是一个跟在他身后的下属,更多的时候,是他的老师,是他的哥哥。
他继续说:“我尊重你的感受,如果你愿意留下来继续当秘书,我会更加的信任你,我现在的工作重心在c市,天泽那边缺一个能挑得起担子的人,我觉得那个位子除了你,没人能胜任,再如果你有其他的安排,我也会支持你。”
沈秘书依旧冷静:“你让我考虑一下吧。”
雍显点了点头。
*
复试成绩要等到6月才会出来,林至爱正想着要怎么打发等待的时间,她得做好两手准备,如果考上了,从此就得扎头进书里,天天实验室和教室两头跑,如果考不上,她就得继续找工作。
她是不想放弃做dna鉴定师的,因为蔺南烟的事件,虽然后面有所澄清,但大家先入为主的想法,让她在这行里举步为坚,可她又不愿意换一个城市,因为母亲在这里,父母在,不远行,她很难割舍得下。
她正在发呆,雍显不知什么已经在她身后,他圈住她:“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
“我们去大溪地度假,后天就走。”
她垂着眼睛:“随你的便。”
他轻轻摩挲她的下颌:“小爱,我会让你开心起来的。”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重温与她的爱/欲缠/绵,他轻轻解/开她上衣的纽扣,白皙的肌肤在柔光中散发着让他痴狂的清香。
林至爱没有任何反应,就这么靠在他怀里,双眼无神,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一口咬在她的肩头上,她尖叫了一声,然后眼睛恨恨的刮了他一眼。
他说:“小爱,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我没心情,你知道的,我装不出来。”
雍显知道,现下这种情况,要她自愿,像以前那些热情的回应,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只能采取主动。
抱着她,曾经酣畅淋漓的记忆又涌上他的脑海,他要找回失落的美好。
林至爱感觉不舒服极了,大概是很久没有做过,而且她根本就没有准备好接受他,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每一次被迫的包容,都让她觉得钻心的痛,仿佛身体都要被撕/裂了一样。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觉得肚子不舒服,起身去捡被扔在地上的衣服,刚套在身上,他就粘了上来。
顺势就把她抵在门上,他说:“你在急什么?”
“我说过了,我没心情!”
“啊!”
尽管她咬着牙,他进/来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她越是这样不理不睬,他的心里越不是滋味,他心里是恐慌的,曾经,那些在她身上属于他爱的痕迹似乎早就消失不见了,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能轻易掌控得了,而且她还会挑衅,你越不喜欢什么,她就越做什么!
门被撞得咚咚的响,她有些受不了了,身体渐渐的被他感染着,如果不能融化,那就只毁灭。
*
门外静静的站着一个人,门颤动着,还有那难以压抑着的声音,带着痛苦和隐忍,让他的身体燃起了强/烈的*,这种欲/望呼之欲出,几乎让他失控。
他抵在墙上的手慢慢的握紧,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他却感觉不到痛,因为的心里的痛苦,盖过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