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啊。”
旁边李典和乐进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是却不敢说话,只是心中不停的转转啊,主公到底在玩什么?
李旻:“陈王真的只是在这里修整两天?”
刘宠急忙拉着李旻,把和荀攸分析的军情,又说了一遍。刘宠:“所以啊李太守你看,只要我进军梁东,文台在鲁阳也可以随机而动,这样一来,胡轸就被动了。”
李旻抬头看着传神的刘宠,看他一副恨不得飞进洛阳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啊。但是,你说这又是造房子啊什么的,真是令人费解啊。
李旻一咬牙,妈的,那就等两天看看吧,老子也迟一点去鲁阳,这两天襄城,不,所有颍川的县城全部关门,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李旻刚走,荀攸就回来,同来的还有张咨。张咨从南阳回来之后,就回定陵又是安排这安排那的,正准备带族中子弟投奔陈国去,荀攸就来了。
“主公在上,张咨拜见主公。”
刘宠哈哈哈大笑,扶起张咨。在刘宠看来,张咨绝对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你看,一个月前还是堂堂南阳太守,转眼之间却对着别人下跪,而且眼睛中不带一丝异样。
张咨是商人,不应该有仇人。
于是三人坐下,又说了一遍。张咨心中感动,刘宠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啊。
张咨急忙重重一顿:“主公请放心,我一定全力而为。在颍川,我张家还算是有点影响力的。我这就令人到周围各县,传布消息,不出三天,必有无数流民涌来。”
刘宠大叫:“好,张子仪,我现在命你为屯农校尉,就在这里,给我打造一个军屯校尉部。我立即命人回陈国,让国相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张咨:“是,主公,我愿意再为主公捐献牛五十头,耕具五百,粮食万石。”
刘宠一听,点点头,目前为止,这张咨可是为自己贡献了不少东西了啊,这或许就叫忠心,哪怕刘宠知道,在张咨看来,这是一种投资。
“开春在即,若是能在一个月之内招收流民两三千,也不会误了春耕,子仪,这件事情辛苦你了。”
于是,有了张咨的努力,原本对军队望而生畏,躲得远远的流民百姓,此时却小心翼翼的靠近这片平摊,在得到第一顿稀粥之后,才哭着跪拜,陈王万岁之类的。
三天,居然被张咨拢了四百多流民。陈国的士兵就苦了,尼玛的,辛辛苦苦的造了房子,还真以为是给自己住的,结果,还是风餐露宿,然后让这些流民住了进去。
“以后,这就是你们的新家,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听令于张屯农,在这里,用你们的双手,创造一个自己的美好家园。”
“我们是陈国兵,你们不要怕,这些房子,就是陈王为大家造的。流离失所,这是多么痛苦的领悟,陈王不会让大家再过苦日子了。”
“你们相信不相信陈王?”
刘宠新建的一支大嗓门、“妖言惑众”的小吏,以信徒的方式,穿梭于各大百姓之间,鼓吹,力捧,总之一句话,陈王是大家的救世主。
“哎呀,不错不错。”刘宠站在高处,看着下头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笑出来。
荀攸也是一笑,然后:“主公,李旻又来了。”
刘宠:“哦,来得好,哎呀,这颍川这么多流民,这个太守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
荀攸一愣,尼玛啊,你还想让人家帮你啊。
于是刘宠哈哈哈大笑又看到了李旻,却见李旻好像几天不睡觉那样,其实就是几天没睡觉。这几天,刘宠的大军还有刘宠的举动,可是压在李旻身上的一块石头。就在今天,李旻不得不请示孙坚去了。
李旻:“陈王啊,你这是闹哪样啊。”李旻就要哭了。
“没什么啊,李太守,你这是什么情况?哦对了,李太守,这两天我军在此驻扎,偶遇原南阳太守张子仪先生,张先生是个好人啊,回到家乡之后,看到流民满地,于是决定开庄收纳,安顿流民,以平静地方。李太守啊,我真羡慕你,你辖地内有如此大义之人,真是福气啊。”
荀攸和李旻两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刘宠,心道,你丫的还不要脸啊。
于是结果,李旻不仅没有赶走陈王,还搞得最后自己要是不帮帮忙,就显得自己这个太守无能不爱民。
李旻:“陈王,这,这---”
刘宠哈哈哈一笑,很大气的,很仗义的就像为李旻出谋划策一样:“李太守啊,依我看,你就把这片河滩,全部划给张子仪先生,让他用来安置流民算了,到时候传出去,还是李太守的名声,多好啊。”
李旻眼睛一眯,心中算是明白了,这刘宠是要在自己这里钉钉子啊,哼。李旻扭头冷哼,事到如今,我也不用装糊涂了。
“陈王,你什么打算你我都清楚。但是,陈王别忘了,这里是颍川,现在,我受孙文台刺史节制,这件事情,陈王还是想想怎么跟他解释吧,哼。”
李旻走了,不欢而散。
刘宠抬头眯着眼睛,冷冷的望着李旻背影。
“传令,命骆俊,火派兵三千,到这里来,交给张咨。哼,我就钉在这里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动。”
三千人,新兵,而且在别人的地盘,说起来要拔掉并不多困难,但是,只要一动,就意味着与刘宠开战,这估计不是好事。而且,刘宠现在并没有占你城池,也就是说没有占你地盘。也不抢略你百姓,甚至不问你要东西。
刘宠笑了笑,李旻,拿自己没辙。等讨董之后,哼,刘宠冷冷的想,你活不到那时候的。我一定弄死你,一定。
刘宠看着李旻,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荀攸,没有对荀攸说自己的想法,有些事情,还是不让这个出身正规世家的大儒知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