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可难为死我了。”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么嗲的口吻,是荣国府上上下下一把手的王熙凤了,赵姨娘脸色一变,只见王熙凤风风火火闯进院子,后面带着丫头平儿、丰儿,小厮兴儿、旺儿、隆儿、庆儿、昭儿、住儿,好像要干群架似的。
而且她后面还跟着丫头小鹊,赵姨娘恍然大悟,原来自己的丫头跑去告状了。王熙凤瞥赵姨娘一眼,又瞥了彩云一眼,丹凤三角眼先一眨,又一弯。
“琏奶奶说的是什么话,你铁血手段,我也不敢称你一声凤丫头,不过是我和环儿打打闹闹,有多大的事,值得你亲自过来。”赵姨娘贝齿紧紧咬住红唇,红唇仿佛要滴出血来。
“事情是不大,前提只是在姨娘眼里,一只公猴子,发了疯,顶多耍个乐而已,倘若是一只母猴子,发了骚,不知猴群里是怎个天翻地覆。”
王熙凤美眸眨了又眨:“最讨厌的无非猴子偷桃,贪得无厌,却是死活不肯承认,又偏偏爱穿上衣服,遮遮掩掩。平儿,你说,猴子穿了人的衣服,是怎么个样?”
平儿长相甜美,长发及腰,为王熙凤的通房丫头,也就是贾琏的小妾,闻言道:“猴子穿了人的衣服?不就是三分人样,七分猴样,又像又不像?”
后面一干小厮们笑个不停,平儿赶忙住口,自悔失言,看王熙凤得意的样子,这不是变相地骂赵姨娘吗?
王熙凤十分满意,声音甚是威严:“姨娘,别说我不通人情,无规矩不成方圆,连皇上也要设个三省六部制,念在姨娘好歹是我的前一辈,我也不好得说什么,就望您老安分守己些,也学学珠大嫂子李纨,她不就没这些破事么?”
“这人哪,别没有自知之明,妄图只手遮天,不意隔墙有耳。话我说白了,下不为例!更不要在我跟前耍手段,又不敢认,哼!贱人就是矫情!”王熙凤裙带一摆,柳叶吊梢眉一竖,便转身走出了赵姨娘的房间,后面一行人浩浩荡荡,好不威风。
赵姨娘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娇躯像筛糠一样抖动,过了一会,又“啪”的一声,把吃里扒外的小鹊扇飞了出去。
王熙凤大骂赵姨娘一通,顿时念头通达,身心舒畅,巴不得找个小叔子来百八十个观音坐莲,一路上媚笑连连,仿佛被人戳中了G点一样爽。
一路巡逻到荣国府后院,却见两人正要出后门,一人贼头贼脑,一人器宇轩昂,这不是茗烟和贾宝玉吗?
“好弟弟,你这是要去哪里?缺什么短什么?姐姐能少了你的么?待我打发下人买去。”王熙凤娇喘微微,因为刚才骂得爽,现在的声音无比的浪,贾宝玉听得毛骨悚然!
回头看见王熙凤,贾宝玉抽了抽嘴角,卧槽,这声音,就像岛国大片里被轮的女人:雅蠛蝶,雅蠛蝶……
“啊?!好嫂子,是你啊?幸会幸会!嫂子今天容光焕发,怎么年轻了十八岁似的?”贾宝玉一摇折扇,如翩翩公子。
王熙凤异彩连连,笑得更浪了:“好弟弟,别只记得我是你嫂子,我还是你表姐呢,喜欢你喊我姐姐得紧!”
我喜欢你的“紧”?草!我和你还没那啥呢,怎么知道你紧不紧?贾宝玉扯了扯嘴皮,不再理会王熙凤,这个妖精,再说下去,本公子要**了。
现在办正事要紧,贾宝玉黑着老脸,带着茗烟出了荣国府,临走前不忘嘀咕一句:“喊你姐姐?怎么有喊嫂子来得刺激?哼!贱人就是矫情!”
王熙凤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贾宝玉说得小声,她却听得清楚,差点没被噎死,她咬牙切齿:“平儿,你给我盯着我的好弟弟,有什么情况来通知我,我怕他在外面胡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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