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起码现在他处理不了的时候,自己还能作为他坚实的后盾,不让他一蹶不振,一败涂地不是?
可是事情怎么句走到了这一步呢?
康熙不想去细细的想了,每每他想起胤礽那好似解脱的微笑,他就觉得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永远的失去了对他很重要的东西。
胤祹被康熙盯的脖子后边的冷汗都出来了,那诡异的目光让他想打破这让人难受的平静。
“请皇阿玛应允十二去探望太......二哥。”胤祹说完谨慎的没有抬头。
康熙闭了闭眼睛,一声喟叹之后,低低的声音才传到胤祹的耳边:“去吧,也替朕好好劝劝他。”
再次见到胤礽,胤祹简直不能想想他风华绝代的二哥便是眼前这个头发花白,穿着简单的直坠长衫的人。
“二哥?”胤祹没有发觉自己有些发颤的嗓音。
胤礽轻轻的笑出声来,“小十二,这是干什么,许久不见,便哭给哥哥看吗?”
胤祹抹一把脸,眼泪倒是没有下来只是红了眼眶。跟着胤礽进了屋。
咸安宫地处偏僻,但是胤祹看了下,无论是外边的花树,还是屋内的陈设都是上好的东西,虽说不如太子东宫奢华,可也都是价值□□且用着舒适的东西,胤祹微微放下心,看了不用自己私下打点了,康熙想必心中对二哥存着歉疚的。
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于是胤祹便和胤礽相顾无言的对坐喝了一个时辰的茶。最后胤祹是晃着咣当当的肚子走出咸安宫的。
也许二哥能这样安静的离开朝堂是一件好事,至少眉宇间的郁结散去不少,相见争如不见......
康熙五十一年十一月底,康熙以废皇太子胤礽颁诏天下。诏曰:朕诞膺统绪五十余年。宵旰孳孳、不敢暇逸。惟以不克仰承上天之眷佑、丕显祖宗之鸿庇为惧。在位弥久、惕励弥深。此内外臣工、海宇黎庶之所共谅也。缅惟累朝创造大业之艰。主祭承祧、所系綦重。如朕忧劳、无间晷刻。犹且若涉渊冰、虑罔攸济。允礽向以狂惑成疾。难荷丕基。已于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十八日、特行废黜。嗣后重念父子之恩、冀其悔心易行。允礽亦当众矢誓、痛改前愆、因释其禁羁、复行册立。讵意年来狂疾益增、罪尤日积、昏暴僭越、罔有悛心。朕念天地祖宗付托之重、四海臣民属望之殷如允礽者既不率诲而忝青宫、何以笃祜而对天下。仍行废黜加以禁锢。既已诹日、祭告天地太庙社稷。是用特申废黜之由、宣示中外。书不云乎、一人元良万邦以贞。澄清国本、奠亿年垂裕之图。式涣纶音、惬兆姓具瞻之愿。布告天下、咸使闻知。
此后,大清朝将不再预设储君,短暂的平静之后将迎来又一波的明争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