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有个玩意叫等级,无数人初生牛犊时想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机会人人均等,结果还得乖乖伏法,沦为踏脚石的角色。
老爹是市工商局局长的黄司明心神不宁的瞄了下时间,看了一眼在那试球杆顺手与否的林羽,想着握在球杆上的两根手指硬生生掰断一根颈骨的残忍手段,就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下人。”高个青年扶了扶眼镜,冷漠的吐了两个字,给林羽戳了个无法和他们平起平坐的标签,看着黄司明那一丝惧意后,有些不耐的道:“你一个月的零花钱是多少?”
“怎么也有十多万把,如果需要投资点项目的话,可以在我妈那里得到五百万以上,一千万以下的资金。”黄司明看着林羽手指里夹着的白沙香烟,心不在焉的回答。
“他给那个小妞卖命一年,也不过两百万上下,殉职的话最多赔个五百万,这年代就算轧死一个浙大毕业的高材生,也只需要赔偿一百二十万左右。”高个青年的话显得有些残酷,但这是事实,即使林羽再能打,在这些公子哥儿的眼中也就是几百万的价值,能用钱摆平的人和东西,那都不是值得平视的。
高个青年叫梁齐,平素在这些公子哥儿里并不如何显山露水,但身为几人之首的李侯白都会看重他的意见,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忌惮,一手斯诺克玩得出神入化,与李侯白对垒时胜负一般都是六|四开,而且还有放水的嫌疑。
“林羽,你到底想赢还是输哪?”陈璐又有所纠结了,跟随在这头禽兽身后亦步亦趋,怎么觉得他旱涝保收,赢了可以得到玲姨的香吻,输了可以在自己这讨要点安慰式的初吻,怎么着都不亏了。
林羽咂巴了下嘴,说想输吧,肯定会说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士兵,不想赢的生活顾问肯定是混蛋,但说想赢吧,又关系到自己对她的玲姨抱有不轨意图,而且她陈璐大小姐的初吻,就是这么不值钱?
男人哪,难!
“说不说?”陈璐偏着头,心里有点儿小紧张,自己和玲姨那妖精级别的容貌相比,怎么都没多少底气!
就在林羽左右为难不知道用什么问题糊弄过去的同时,一个穿着纯黑超短皮裙,领口开叉很低,露出一对喷血爆乳的辣妹已经用三角架将球拢好,**辣的视线挑逗的望了在场的极为年轻公子,拍拍手掌示意可以开始了。
梁齐弄了点滑石粉擦擦虎口,瞄了一眼连握杆手势都很不规范的林羽,有种胜之不武的味道,撇了一下嘴唇后,淡淡道:“光玩没什么意思,来点彩头怎么样?”
“我没钱。”林羽向来不喜欢对这些鼻孔瞧人的二世祖们有多少好感,嘴里嘣出三个字,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他现在给人的形象就是一块打不痛,嚼不烂的生牛皮,这种小人物的生存哲学让梁齐一哂,目光投向陈璐,轻声道:“我倒忘了你的身份,不过是个保镖而已,你家老板应该有钱吧?”
“她是小富婆,肯定很有钱。”林羽握着球杆的手有些蠢蠢欲动,很想打扁这张大饼脸,但他还是保持了微笑:“事先声明一下,我是她的生活顾问,不是保镖,弄错了我的身份会很致命的。”
“反正差不多。”李侯白懒懒的接话,顺便瞄了一眼坐在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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