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结果却是让自己时刻都需要戴着贞操带,否则真会被花言巧语哄骗失了身子,即使有个让他不得不尊敬的小姑姑身份,也只会让他更感兴趣的撕破这层禁忌。
老爷子如果发现了这一幕,肯定会将这个还没有成长为参天大树的家伙捏死的,这是书香门第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不过她现在总有一种错觉,身边这个。需要自己踮起脚才勉强用手拍他头顶的青年,依然是那个。总喜欢桀骜着望向天空,逃课一下午在学校顶楼发呆的少年,那个需要自己的拥抱才能从某些打击中复苏的大孩子。
连她自己都没有料想到,林羽有个大家闺秀的母亲,有个规规矩矩的老爸,却培养出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脾性来。
就在两年前,如果不是自己一力压着两头小心翼翼的在老爷子和林羽之间取得了一个双方妥协的结局,估计老爷子早就心脏病突发,供他的门生去凭吊了。
对一个一生清贫。桃李满天下的老人来说,培养了无数风云,甚至可以左右这个国度政界的力量,还有比培养出一个冷血杀手更觉得受打击的事情?
在林青衣带些愁绪想着怎么启齿,说着老爷子是如何动怒,摔破茶杯的事情时,林羽的眼睛并不老实,近乎贪婪的看着这个自己叫了至少二十年小姑姑的女人。
每个男人的心目中就有个女神,就像玛丽夫人的十万信徒,俨然将那个手握权杖,目光慈祥的女祭司当做了女神,战战炮兢。不容亵渎,连说上一句话都能高兴许久,觉得是在聆听神音,但这个许多人心目中的女神,只是需要自己爱怜的一头小母狼,火辣热情一如西方的女孩子,有时候甚至会和奥丽黛儿那个小女孩争风吃醋。
而自己心中的女神,就是此刻在自己身边的女子,与北方那个有商界女神之称的陈兰影并肩齐驱的林青衣。
陈兰影拥有百年陈家积累的庞大财富,无数商界精英为其构筑成商业帝国,而林青衣所拥有的,只有一双看透世情的眸子和一双带着书卷清香味的修长手掌。
身为华国最年轻的女教授,作为这个。国家顶尖智库的一员,林青衣已经成为这个国度的顶层制定决策的座上客,也许她一丁点的意见,就能改变整个国家的经济和政策走向,她的名字虽然不为大众所知,却在无形中影响着普罗大众的生活,这就是她与陈兰影一南一北遥遥相对的实力所在。
所以,即使林羽已经在杀手这个,行业内混得风生水起,用杀手的人生信条对前方无所畏惧,但面对这个。小姑姑时,总是有,淋八内心的自卑感。读个总被自只用各种语言调戏却,右岿,自始至终将自己的恶劣举止当做小男孩故意吸引女生目光的女人,其实是站在自己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这份气馁的感觉难以说个明白;
小林子。你又在歪想什么?”林青衣偏头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盯着自己的胸部若有所思的看上五分钟。这样的人才,怕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一个。
“这是生命的未解之谜,人类基因里的本能,欣赏女性的胸部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美学思想,这一点,可以从维纳斯**上的艺术本质上看出来。”林羽面不改色的调侃道。
“你还懂得什么是艺术?”林青衣有种想笑又好气的冲动,“我记得总是将我辛辛苦苦从图书馆拿回来的人体艺术当青春期启蒙读物来欣赏的。”
“是的,所以你很快就将那些**少女换成了毕加索的人体画像。”林羽想起当初惨不忍睹的经历。如果毕加索画的还是人,能让身体正常的男人找出那么一丝本能,除非他真的是满脑精虫。
“好吧,不和你斗嘴了。
林青衣笑着摇摇头,指着前方一家很漂亮的餐厅道:“这两年我经常会在这里消磨时间,去陪我坐坐?”
小姑姑发令,我难道不遵从?”林羽非常伸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没有理会那辆停在路边的车子,顽劣的笑笑后,那只握着她手掌的大手松开,伸出一只手臂到她面前。
林青衣白了他一眼,明白他眼神的含义,笑着摇摇头,最终挽上了他的手臂。
到达餐馆后,门口站着两个打着黑色领结的法国侍者,仅仅迟疑了一秒,就躬身请两人入内,尽管这今年轻男子的牛仔裤加外套一点也不正式,但也没有脏得不像样,与身边这个气质高雅的女孩并排而行时,一高雅一粗糙的气质很吻合,但女孩子看向身边青年的目光,除了正常男女该有的感情外,似乎还有点无法言语的宠溺味道
在侍者的牵引下,两人在花藤下挑了张桌子坐在,在懒散的法国侍者还没有到达之前,林青衣用雪白却显得有些瘦削的腕子撑着下颌,纯净的眸子眼波流转,略带埋怨道:“以前教你各种国外上流礼仪时,你还一脸愤愤不平的说我们国家饮食文化博大精深,不需要学那些蛮夷之地的文化,但才转个身,就去法国餐厅里,用结结巴巴的法语去骗女孩子。”
“那是锻炼口语,小姑姑你可是常说,有需求才会有学习的动力,我将泡法国小妞的事情当成学习法语的动力,不就成功了?”林羽先得意了一下,然后丧气的道:“但最终不还是被你拧着耳朵,从人家的公窝里拎出来。”
不等林青衣有什么反应,就扭头对早在旁边等候的法国小妞叽里咕噜了一通,还真是一口流利的法语。
林青衣才听了几句,就在一旁睁大了眼,这家伙,水平高了很多档次了?
就算她的法语也不错,可看到那位法国觎妹蓝色的眸子越睁越大,几乎带些欣喜的,用接近法国南部方言的口音和变态的语速和林羽交谈的场景,也觉得这个名义上的侄儿是今天才,只需要学什么,就能做到最好。
“我看走眼了。”在金发觊妹走后,林青衣还是表示了自己的不满,“当着一名美女勾搭另一今年轻觎丽的同类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我凑巧在她的故乡莱茵河畔的一个小镇呆过,能和她用口音很重的方言聊天,她叫莱娜丝,一个艺术家的女儿,一家人在华国安家超过十年,并且开了这个餐馆。”
林羽露个得意洋洋的眼神,将菜单递给林青衣,却趁机触了她的指尖一下,微笑道:“她说我的女伴非常漂亮,可以打个。7折,并且,商议我和她共同给你准备一个小礼物。”
小礼物?”林青衣脸色微微一动,看来一些日子不见,这厮已经将所有的泡妞细节都学会了,如果握着手心等于表白爱意,触碰指尖则是最让女人心动的暧昧,最终努力的板着脸,严肃道:“坐好!调戏你姑姑,找打不是!”
“这不是叫调戏,叫追求。”林羽也正色回答,然后笑着招呼了再次走向这边的法国女孩,金发碧眼的洋美女朝林青衣友好的笑了笑,递过一根黑簧管给秦风。
林青衣觉得自己的心脏微微一跳,捂着胸口觉得有种喘气的惊喜感觉,这顽劣的家伙,还记得自己喜欢黑簧管吗?
接着,她的注意力马上被接过乐器的林羽吸引过去,似乎换了一个。人,抖落满身蓄意平淡的风尘,略呈神秘感的黑色瞳孔里有种超越了两人本应该拥有的感情,只是低头凝视了面前的美丽女人一眼,随着金发女孩走向乐队所在的前台。
他的气质在不经意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一瞬间的变化,林青衣已经明白,自己再也没法将他当成那个总是喜欢依赖自己的小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