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拎着这家伙的裤头往下一扯,开始遭受了极大的阻力,似乎被什么东西被绊住了,然后狠狠一弹,来不及惊呼,某个火热的物体,似乎被压迫到了一个惊人的弯度,随着最后的阻力消失,已经狠狠的击打在面前女人完美的脸庞上,红润丰厚的唇甚至碰触到了前端。
美目惊恐的睁大,白凤兰看着某根旗杆在晃悠悠的摇晃着,杀气腾腾的嘴脸远超那些乔思嗤之以鼻的小牙签,娇媚的身躯顿时瘫软下来,隔着某层轻柔的布料,淡淡的湿意浸润了某处肌肤让林羽敏锐的察觉到了某些凉意,知道这个熟透了的女人已经不自禁情动了。进煽风点火才是他现在需要坐的本分。粗糙的掌心紧贴着一侧圆臀,隔着浴衣和一层薄薄的蕾丝小布片感受着酥软如棉的弹性,欲拒还休的女人已经让他差点成了疯子。
但就在林羽解开女人臀后浴巾的结,试图轻轻揭起浴巾的一侧,甚至隐约瞧见粉白圆臀中央那道嵌着柔细绳索的缝隙时,白凤兰不知道从哪里涌出那么一股力气。猛然推开了他,收拢浴袍回复冰清玉洁的女神的模样,从沙发上站起来,打了个林羽一个措手不及后,赤着双足奔到自己的卧房门边,扭头气喘吁吁的看着傻了眼的男人道:“林羽,你这头只会用下体思考的禽兽。老娘不和你玩了。”
“什么?”林羽张大了嘴巴,全身光溜溜的的愣在原地,在战斗号角即将吹响,近乎最后一层束缚时,说不玩了?这女人,脑子里都用什么东西做的?
“我不和你玩了!因为你才才惹了我!”白凤兰甩下光滑脊弃上的黑色发丝,并没有试图去掩盖**胸前的高耸,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后,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卧室,顺便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如果林羽是个君子。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可能他会就此罢休,可惜他不是,这个时候说声不玩了,会要他命的。
“见鬼的女人!”林羽狂嗥一声,手忙脚乱的套占裤子,看着关得紧紧的门,考虑着要不要破门而入,玩什么也不能这样玩我啊。
“不要进来,我现在已经按在旧上边,你进来我就按下去,现在好像是严打吧,让你吃牢饭。”白凤兰冷静之极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成分。
“白凤兰,你这是在开玩笑吧?”林羽将按向卧室门的手硬生生的收回,扭头瞄瞄电话线后。发现人家用的是手机,估计还是一键拨号的那种,不由哀叹了声,“姑
“没玩的哪一出,我是认真的,我突然想想,我后悔了,我不能和你这样下去。”白凤兰幽幽的语气从里边传来,“林羽,我和你没有未来的,对吗?我只有你一个男人。你却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能得到全部的我?而我只能得到你的一部分?”
林羽哑口无言,整个脑袋从狂热的**里冷却下来,无言的扣上了扣子,摇头笑道:“请抱歉,我没法回答这个问题,这次再怎么说都是我理亏,不过,我本来有足够信心给你一切你的,除了这个。”
听着卧室里再没有声音后,林羽觉得这一变化真***戏剧性,转身往门外走去。但在走到门边,将手搭上门把手后,他突然停下了,这算什么?
大踏步的往回走,径直到了刚才的位置前,林羽顿时高声吼了起来,“白凤兰,你到底是在玩哪一出?说不玩了就不玩了?浪费表情好玩是不?老子本就是禽兽。干嘛要和你讲这些,咱们快乐就行了,管那么多干鸟,你报警就报警,我可破门而入了。”
说完,一不做二不休,一拳砸向门把手,带着巨大的风声。几乎有接近八百磅的力度,薄薄的卧室门不堪重拳,一下子四分五裂。破除了一个大洞。
恐怖的破坏力!
白凤兰咬着手指,美目睁大看着这一幕,野兽一般的男人昂扬站在门口,拳头砸开卧室门舟竟然丝毫不损。
“门没关,你费这么大劲干什么?”白凤兰怔怔的说了一句,声音跟小猫一样温柔。
“我也知道没关,不过知道这个事实离我砸门要晚了三秒钟。”林羽收回拳头,无语的说了一句后,大踏步走向就离门不到两米的女人,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扛在了肩上,听着肩膀上女人一边求饶一边咯咯乱笑的嗓音,明白自己被耍了,自己犯了一个最严重的错误,以为恋爱中的女人都是犯傻的。
要知道,眼前这位可是高才生。
“我错了好不好!”白凤兰柔软的身体被他狠狠抛在了床垫上,笑着讨饶道:“我只是想试试你真如我想象中的那么光棍,事实证明,你就算坏,也坏得很可爱。”
“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内疚得拉门走了。”林羽扭头看着卧室门被他一拳砸出来的大洞,拉着女人的手贴在他的胸口,“感觉到没,跳的厉害,比我做干惊天动地的坏事时,还要厉害。”
“感觉到了,林羽,你真可爱,呵呵呵呵。
白凤兰笑着拉他的手掌。陷进她胸前的粉肉堆里,眯着眼瞧向他,柔声道:“感觉到没,这里也跳得厉害。”
“呵呵,这不足以平息我的怒气。”林羽平时就一给根杆儿顺势爬的主,现在逮着机会了还不占些便宜,简直是有违他的人生信条。
浴袍缓缓滑离熟美女人的肌肤,白凤兰俏脸微微俯下,凑到他跟前,几乎是再依百顺的道:“你说怎么罚就怎么罚,好不好,我只是想试试我在你心目中地位到底如何呢?你想想我,我等会就会将自己的全部给你,不保留一丝一毫。难道不值得你这样惊吓一场吗?”
“值得,怎么不值得。”林羽笑着将流着泪的女人勾到自己手臂下,低声道:“我现在不值的是该偷笑,还是该苦笑,似乎连我自己都觉得,你这样做一点儿都没错。不过我吓得我将所有兴头都抛光了,怎么也得弥补一下的。”
“我都说了,你想怎么罚就怎么罚。”白凤兰凤眼如丝,鼻孔小巧的瓮动着,瞧着他的眼神里有着无法说个明白的柔情。
“趴下。”林羽似乎早在等这句话,带些邪气的用手指挑着女人的下巴,让她柔顺的在自己手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高高扬起饱满的酥胸,水滴形的臀部压着双足跪坐,似乎想到即将面对什么,白凤兰闭上眼,感受着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臀部游移着,最终挑起了臀焦里的那根绳索,想到为了蓄意勾引而准备的那条丁字裤,躺在爱马仕的专柜里时,它几乎是全场最高的六千美金,全球唯一的限量版,最有名气的设计师的得意作品,花费了八百多条野生蚕丝吐的丝绸,在第一眼看见时,她就想着穿着它这样展示给这头禽兽看的情景,现在似乎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被手指拉开那根绳索的小结,缓缓的拉离了深陷的缝隙,最终牵出的银丝让男女都是急急喘了一口气。
“我代表月亮惩罚你。”林羽犹有闲心冒出这么一句,手掌已经落在女人最为性感的臀上。雪白的粉臀上浮现鲜红的指印,汁液飞溅,女人喉间的低吟显然吹响了今晚的号角。
清脆的击打声过后,微麻的感觉从臀上传出来,白凤兰轻轻的娇喘了一下,她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被这样宠爱着,也惩罚着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