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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习习,吹拂着窗帘,‘将军’突然从窗户外跳了进来。看到主人在家,狗眼一转,顿时四肢贴地,一点点的朝陈烽蹭过去,亲热的蹭着陈烽的腿,狗尾巴摇摆的和陀螺一样。
陈烽低头一看,不对啊!这货不会趁自己不在家,做什么坏事了吧?不用多想,他也知道这货肯定偷吃蜂蜜了。
果不其然,陈烽朝阳台扫视,发现装蜂蜜的瓶子滚落在角落里,玻璃瓶空空如也。想必刚才这货一直躲在阳台的角落里,闷声舔着瓶子里的蜂蜜。难怪自己回家一直没看到它的影子。
陈烽蹲下来,脸孔一板,一掌拍在狗头上:“你在家干什么坏事了?”
‘将军’畏罪带点讨好地呜咽了几声,随后伸出湿答答的舌头,舔向陈烽的手。
可它的舌头还没舔到陈烽的手,倏然间又收回去了,禁闭着狗嘴,拼命摆动着肥厚的狗屁股,朝床底挪去。
闻到蜂蜜香味,陈烽有点哭笑不得,这货越来越刁了,还敢湮灭证据。
“蜂蜜反正你也吃了不少,我会通知‘小蜜’以后绿翅蜂军酿出来的灵蜜,你就不用吃了。”陈烽缓缓站了起来,好似做了一项慎重的决定,捏着下巴一本正经的点着头,。
‘将军’虽然听不懂人话,但是它和陈烽呆在一起时间久了,最近又吃了不少带有灵气的蜂蜜。好像感受到它将来的利益受损了,飞速从床底下爬出来,人立而起,前肢一搭,狗熊拜年一般,朝陈烽一个劲拱爪,耷拉着眼皮做忏悔样。
陈烽无语,心中考虑,是否真不再给‘将军’吃灵蜜了,再吃下去‘将军’还不成精了。
算了,懒得和这货计较,陈烽紧了紧手中的天玄笔,继续开始临摹其他的画作。‘将军’见警报解除,乖溜溜的回到床底去打呼噜了。
时间随着天玄笔不断挥舞描画,慢慢流逝了,已经到了午夜零点。
描摹完十来幅普通画作后,陈烽没有感觉到一点疲惫,依旧转动着手腕,手中的天玄笔一笔一划,一支粉色芍药迅速勾勒出来。
虽然没有画魂之力注入,但是依然鲜活充满着生机,浓郁的绿色上点缀着粉色花朵,随着窗外的凉风轻轻摆动,说不出的美。
陈烽是越画越顺手,越画心情越平静,心胸间所有的杂念消失无踪。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外为琐事奔忙,让他的心思有点浮躁,直到此刻,他才深切地感受到,只有在绘画的时候,他的心灵方能一点一点沉静下来,心境恢复空旷悠然,不由自主从心灵深处泛起淡淡的愉悦和恬然,灵台空明,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一个远离凡尘的清凉世界里。
陈烽越画越投入,开始描摹拍卖回来的两幅画作,这两幅虽然不是大师级别的作品,但是能学到不少东西。
一幅是谭延闿的字,这个人的字,陈烽非常喜欢,大气磅礴,笔力抗鼎,有一种气吞山河的威严气象,上次临摹他的字让自己受益匪浅。
陈烽平心静气,天玄笔出,描摹这幅字。起笔沉着稳重,顿挫有力,点如坠石,勾如屈金,竖如悬针……这次手法明显比上次临摹要得心应手的多。
随着天玄笔的临摹,画魂之力也犹若一条小溪流汩汩地进入自己的体内,汇成一体,源源不断的增强画魂之力。
一遍临摹下来,陈烽顿觉那流入体内的画魂之力,好似脱缰的野马,在体内奔涌,每个毛细孔都似乎在呼吸,舒服得他差点**出声。
而写出来的字,颇有谭先生的几分气韵,使人感到貌丰骨劲,味厚神藏。
“恭喜主人,画技点提升2点,达到了90点,画魂之力凝集了4滴25丝,合计:8滴28丝。”
第二幅作品是吴敬衡的一幅篆体书法,陈烽对其人,除了觉得他的一笔字还不错,对于他的为人一点好感也没有。
吴敬衡,字稚辉,江苏武进人,出生耕读之家。从小家境贫寒。母早亡,其父为了生计还跑到吴锡开了一家陶瓷行,小本生意,以资糊口。由于家境贫寒,在甲午战争之前,他一直是个咬文嚼字的陋孺,酸气十足。甲午战争清政府战败,他受到甲午战败的刺激,又受到维新思想的影响,就冒充维新派的小卒,七拐八弯地和康有为拉点关系,大谈维新变法之好处,
最后还写了一本三千多字的奏折,特地去京都候在彰仪门大街,拦下了早朝回宅的瞿鸿禨,请他代呈光绪皇帝,但瞿鸿禨一见奏折,推脱了几句,轿辇如飞而去。吴稚辉只好灰头土脸地离京返乡。
后来他又支持孙中山三民主义,后又维护老蒋,其实这个人就是个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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