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无星,好在,灯光比星光闪亮。回到家,享受着白炽灯泡照射的申海,一下子就把衣服脱了,打算到浴室洗掉身上的汗味。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有人急促而用力地拍打着申海家的门。
上身赤?裸,下半身只穿了条短裤的申海走到门边,透过猫眼,发现敲门的人正是女神……经病辛晨。
此时,辛晨光洁的额头溢出薄汗点点,她抱着肚子,表情痛苦不堪,脸颊诡异地发红着。
能给女神经病开门吗,当然不能。申海转身,可他没走几步。就听到辛晨更猛烈地敲门声,申海认命停下脚步,脑子里回放起辛晨的痛苦表情,他无奈地、认命地再次转身。
申海走到门边,拉开了门。站在申海家门口,把手放在门上正要敲门的辛晨一时失力,直接扑到了申海的怀里。申海伸手抓住辛晨的肩,总算是稳住了辛晨。两个人尴尬地发现,辛晨的双手正好贴在了申海的胸膛上。
辛晨匆忙松手,申海没见过她这么慌张的样子。
“来干什么?”申海冷言冷语地问起辛晨的来意。
辛晨继续抱着肚子,她诺诺开口,没有一贯的霸气与调戏,一点一点地说明来意,“我亲戚来了,很痛。”辛晨顿了顿,掐了掐手,鼓起勇气,继续对申海提出请求:“然后亲戚的亲戚不够用,你能帮我去买吗?”
她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完全不懂。
“没事的话,就离开我家。”申海故作冷漠地下着逐客令。辛晨咬了咬牙,她在申海面前走什么婉约路线。
还是豪放路线,适合她和申海。
“申海!我大姨妈来了,痛经中,然后卫生巾用完了,你能帮我去买止痛药和卫生巾吗!如果不能,你能找找你妈有没有这些东西吗!如果没有,你能不能穿上衣服下楼帮我买!”
辛晨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对着申海说出了以上一大堆感叹句。不过把话说完之后,辛晨的脸显得更红了起来。
申海扶额,他打死也没想到这是辛晨来找他的原因。
“你爸妈呢?”申海勉强开口,不知为何,他的脸颊也有那么一点红。那一点红,躲不开白炽灯的照射,也躲不过辛晨的火眼晶晶。
“在法国。”辛晨白了申海一眼,然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并且无害地看着申海,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申海呼了口气,转身走向厕所,发现厕所里没有辛晨需要的卫生巾。他只好退到客厅,看着不知何时,躺在他家沙发的辛晨,冷淡开口:“真的很痛吗?”
辛晨的眼睛眨了又眨,只是点头,不发一声。
申海作为祖国未来的花朵,现在的花骨朵儿,没遇到过像辛晨这样的摧花毒手,看着痛苦的辛晨,申海叹了口气,只问道:“什么牌子?”
如果辛晨三秒内不答,他就会后悔。
结果,没用三秒,辛晨弱弱地开口,“你能最快买回来的那种就行……”
在超市拿着卫生巾结账的时候,收银员阿姨对着申海了然地笑了笑,亲切地表扬申海道:“真是好儿子,来超市帮妈妈买卫生巾。”
申海冲收银员阿姨尴尬地笑了笑,默默地低下头,快速地结了账,瞬时遁出超市。在空荡的大街,提着黑色塑料袋的申海长长地呼了口气,真是受不了收银阿姨的赞扬。
到小区药店买好了止痛药,申海回到了家里,他发誓以后再也不对辛晨大发善心了。
这个誓言,打破地比他想象地要早多了。辛晨对着匆忙回来的申海,没有说一句谢谢,而是掩住笑意,再次使唤申海,“帮我倒点热水吃药,好吗?”
她语气虚弱,申海瞪向辛晨,然后彻底被她的柔弱打败,愤愤地转身,取出一个干净的杯子,帮辛晨倒好了水。
辛晨看着为她忙前忙后的申海,眼眶有些湿。她坐起身,喝了药,然后无声地看着申海。
申海被辛晨盯得心跳得很乱,他侧过身,回避辛晨的视线,“看什么看!”
辛晨喝了口水,淡淡回应,“看你!确实有些瘦弱。”
他比一般的男的瘦弱确实是事实,只是有些事实,没有人喜欢被别人揭露,申海摆正身体,看向辛晨,刚要说什么,只见辛晨笑意盈盈,也看着他,说了句:“不过,很有担当。”
说这话的时候,辛晨嘴角上扬,笑得很好看。
申海呆了几秒,轻咳一声,故作生气,“别看了。”
谁知辛晨笑得更为肆意,她继续看着申海,指向申海的鼻子,无语地提醒申海,“你流鼻血了。”
什么?
申海不由把手探向鼻尖,然后手指一带,他发现指尖挂着鲜红的血滴。“这是什么?”申海不想接受这么囧的事实。
“是血啊!”辛晨走到申海身边,为他递上纸巾。申海接过纸巾,飞快地跑回卧室,关上门。
实在是太囧了!他怎么会正好流鼻血了呢?
过了一段时间,辛晨看申海还不从卧室出来,只好敲门进去申海的卧室。好不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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