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瞬间深陷了进去,喉头性_感的滑动了一下,他浑厚的嗓音越发沙哑了几许,“我想要什么,你还不明白?”
海芋压着他突起的地方,心脏狂跳拗。
那儿,实在太明显了!!
即使隔着薄薄的裤子,海芋亦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炙热,粗_壮,硕/大!
甚至是……它亢奋的跃动!跖!
海芋只觉,心脏仿佛下一秒就要从她的喉咙里冲破而出。
手心里,额头上,全是涔_涔的热汗。
“席止衍,这是公共场合,你别乱来。”
海芋不知是因为紧张而声线发抖,还是被他气恼成这般。
“你不想要孩子了?”
“你到底知道什么?”海芋恼怒的瞪着他。
席止衍却已经没有了耐心再同她废话,他二话没说,直接用腿分开海芋的双/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来,大手却已迫不及待的探入了她的裙、底里去。
海芋慌得忙去抓他不安分的大手,“席止衍,你别胡来!!你这样,我可以告你强j!!”
席止衍被海芋抓着的手,没动,只沙哑着声音,冷鸷的说了一句,“陆海芋,再不放手,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儿子!!”
他的话,让海芋心口一震。
她无措的看着席止衍,“你到底是谁?你又知道什么?!”
席止衍低头,毫不含糊的在她性_感的喉管处重咬了一口,湿热的舌/根肆意的吮过她吹_弹可破的肌肤,“你陆海芋想知道的,我席止衍都知道!放手——”
他再次命令她。
海芋被他一咬,浑身忍不住激颤了一下,抓着他的手,下意识的收紧了力道,“席止衍,你要挟我?”
“是!”
席止衍承认,唇肆意的从她的脖子上,吻过她的下巴,最后,落在她涂着唇彩的红唇之上,他并没有急着去吻她,四唇之间相距一指之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吻上她的唇……
两个人的呼吸,同样粗重,炙热,甚至是急切。
席止衍单臂箍筋她的细_腰,让她柔软的娇身紧紧地黏贴在他硬朗的身躯上,两人的呼吸仅距厘米之远,“陆海芋,我就是在要挟你!!让我看看,你是爱你儿子更多,还是更爱他……顾淮安!!”
席止衍不得不承认,在看见顾淮安出现在她的房间里,甚至是她的床_上的那一刻,他当真是怒炸了,他恨不得当场就把跟前这个女人揪出来身体力行的好好教训一顿!用实际行动告诉这个女人她的所属权!!
六年前,她是他席止衍的女人!
六年后,依然是!!
海芋的手,扣着他的大手,依旧没松。
气,却喘得更凶。
眼眶里,一片恼怒的赤红。
“三秒,松手!!”
“三——”
“二——”
“……”
海芋到底松开了他的手去。
那一刻,她几近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把眼眶中的泪水强行逼退。
忽然,她仿佛回到了六年前,那一个个迷惘的夜里……
她是不是永远都像尘埃般弱小?弱小的连自己的人生都无法自己主宰!!
而她的贞洁,在他们这些男人眼里,更是可以一次又一次用钱,用交易来贩卖……
她居然,已经轻贱到了这般田地!!
可,她怎么能这样?!
别人可以看轻她,可她自己怎能看轻自己?!
海芋倏尔一伸手,再一次,用力的抓_住了席止衍的大手,由于太过使力的缘故,指尖几乎嵌进了他的肌肤里去,“席止衍,我宁可不要我儿子的信息!!我相信,只要他还活在这个世上,我就终有一天能够靠自己找到他!!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曾经做过这么轻贱自己的事情,他一定会瞧不起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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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海芋后续的话,全数被席止衍吞进了他的唇_间去。
那一瞬,海芋仿佛听到了他在说,“陆海芋,有时候我真是恨极了你这该死的自尊心,可偏偏,也是这份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俘虏了我,我要你!!就现在——”
他已经忍无可忍!!
“不要,席止衍!!”
海芋挣扎。
但她哪里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她甚至连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席止衍以为自己从不会对哪个女人霸王硬上弓,可今儿,他却实实在在的把陆海芋给强行占有了!!
最终,海芋只能任由着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着所有的亢奋的欲/念……
席止衍对海芋是心存怒意的,所以,要着她的时候毫不含糊。
身上的裙衫被他凌_乱的扔在地上,一字肩的针织衫被他粗_鲁的扒下,刺激着他所有的敏感神经线!!
海芋双_腿盘在他的腰间,双手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凶猛之际,她忽而张口,狠狠地,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滴清泪,从通红的眼眶中顺势而出。
她的檀口间,尽是他的血腥味,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肯松口,她恨不得把心里和身体上所承受的所谓委屈和愤怒全数发泄在他身上!!
席止衍要她多厉害,她就咬他多深。
可席止衍似乎也和倔强的她卯上了一般,她咬得他多重,他要她就多猖獗!!
直到最后……
海芋忍无可忍,亢/奋的尖叫出声来,潮_红的娇身不停地打抖,“够了,席止衍……”
她咬牙切齿的说着,气息喘得厉害,额上和身上,早已被汗水染了个透湿。
长发湿黏黏的贴在她潮_红的面庞上,既是狼狈,又是蛊/惑。
她隐忍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声音里还带着委屈的哭腔,“席止衍,够了!够了!!不要再来了……”
她真的经受不住了!!
听着海芋的求饶声,席止衍腰间的节奏,减缓了下来,可他的呼吸,却依旧粗重得厉害,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刻意隐忍着身体里还未发泄完的yu火,他漆黑的深眸里,一片赤红。
湿热的大手,攫住海芋的下巴,迫使她低下来头,看着自己。
她浸_湿的额面,抵在他同样被汗水染湿的额头之上,他重喘了口气,炙热的目光锁住海芋泛红的泪眼,哑声问她,“知道错了吗?”
“……”
海芋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_瓣,眼波有些飘忽,半晌,才出声,“我错什么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
化在空气里,低不可闻。
她是累的,几乎无力说话。
“顾淮安。”
席止衍说着,就轻轻的在海芋的唇上啃了一口,“以后离他远点!”
海芋轻缓的闭上了眼……
所以,他今儿这么对自己,都是因为她与顾淮安走得过近的缘故?
她在惩罚他?可他凭什么?!
海芋尽可能的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气和恨意,半晌,睁开眼来,所有的情绪全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没有温度的清冷,“席总对所有人向来都这么霸道得可恶?”
“这是你陆海芋的专利!”
席止衍一把扯过她,让她愈发靠近自己些分。
海芋的眼眶中,有眼泪不停地在里面打转,她咬牙说,“如果可以……能不能不要让我做这个特例?!”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似随时有哭的冲动,“我不想成为你的特例!!更不想做你发泄_欲/望的工具!!在你们眼里,是不是我陆海芋永远都这么轻贱?只要你们想要,我就必须得配合?只要你们有欲/望,我就必须要让你们发泄?!在你们眼里,我陆海芋跟一只鸡有什么区别?!”
海芋到底还是哭了。
她是无声的掉眼泪。
这些话,她问的是席止衍,却也问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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