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海芋的这些话,让他特别不痛快。
但他还不至于生气发火,他把这样的谈话当作一种诚心的交流,他认真说,“下次我会尽量克制。”
所以,说了这么多,他还是坚持认为他们俩还有下次拗?
算了!海芋决定放弃与他辩驳了跖。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但海芋太过直接的话语,似乎真影响到了席止衍的心情,他烦躁的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又皱眉问了海芋一句,“你们女人个个都像你这么柔弱?”
“……这我怎么知道?不是应该问你自己!”
女人怎么可能会了解女人这种事情,要了解不也是他们男人了解吗?
“麻烦!”
“……”
“席止衍,说实话,你到底有过多少女人?”
不知怎的,海芋忽然对这个问题特别好奇。
席止衍抬起性.感的下巴,又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眯了眯深眸,“你觉得呢?”
“很多?多到可能已经数不清了……”
像他这样的男人,应该有无数的女人想要主动爬上他的床吧?
“你以为我席止衍的床真这么好上?”
“……”
难道不好上?!
最后,席止衍到底还是没给海芋一个确定的答案。
可不知道是不是海芋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这个让众多女人趋之若鹜的男人,好像对女人也并不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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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芋闭着眼,躺在床=上,却怎么都睡不着觉,大脑皮层一直属于强烈亢奋状态。
下午和晚餐时的画面,总会如电影一般,反反复复的在她的脑海里放映着,而且,乐此不疲。
海芋开始像着了魔似地,疯狂的念着他峻美的容颜,低沉的声线,从容的举止,甚至还有……他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海芋做了一件大胆而又疯狂的事情……
她掀开被子下床,去衣柜里拿那件曾经他借给自己的外套。
她明知这个举动像一个变=态的偏执者,可那件外套就像一个吸铁磁似地,强烈的吸引着她的脚步,把她拽向那件属于他的外套。
海芋拿起来,轻嗅了嗅。
衣服被她洗熨过,他的味道几乎已经浅不可闻,可海芋还是从那浓郁的洗涤水中捕捉到了他的味道……
特殊,干净,清新,好闻……
海芋的心,宛若瞬时被填塞的满满的。
她又忍不住用脸颊贪恋的在他柔软的外套上摩=挲了几下,最后她才心满意足的把外套重新归于衣柜中去。
她小心翼翼的把衣服整理好,似对待最宝贵的珍品一般,唯恐弄皱弄脏了去。
*****
翌日,海芋拎着早上做好的甜点蛋糕去上班。
在更衣室里换衣服的时候,海芋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把这份点心给某个人送过去。
送吧?好像太殷勤了,一定会引起他的怀疑吧?
不送?自己心里又有些不甘心。
正当海芋纠结之际,忽听得小娘子在外面喊她,“海芋,好了没?不过就换件衣服,怎么婆婆妈妈的。”
“来了来了!!”
海芋应了一声,连忙把蛋糕塞进了衣柜里去,匆匆走出更衣室来。
小娘子正懒懒的倚在更衣室的门沿边上等着她,见她出来,稍稍站直了身子,视线别有深意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眼。
“看什么呢!”
海芋被他看得怪不舒服的。
“以为你今儿出来非得镀层金呢!”
“你在取笑我?”海芋听出了他话里的其他意思来。
小娘子单手插在裤口袋中,凑近她,“老实说,你真跟席总搞上了?”
海芋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把嘴里的词汇稍微润色一下啊?”
“不能!”
小娘子今儿莫名其妙的有些火大,像是灌了枪药似地。
“你干什么呢!一大早的吃了火药啊?”
海芋也有些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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