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的蠢样我真的很开心,不过。”天赐捋一丝肩前红发,慵懒的一眼黑.道、嵩山仅存的高手“不过我还是要杀了你们。”
手上力道微失,一根细长的发丝脱落在指尖,映着朝阳没人看得清这一细节,但忽略的细节却往往是致命因素。
“啊!”最前面的钟镇惨叫一声跌倒,圆目大睁的同时已渐渐看不到胸膛的起伏,除非接近细看,才能发现钟镇眉心多了一点殷.红。
“妖…妖魔。”没有人不恐惧死亡,更没有人不恐惧死亡的莫名其妙,天赐的手在他们看来完全没有动,但是偏偏死了人,这比无风自动的古宅鬼屋、冤魂索命还要骇人。
“我知道了…他是吸灵魂的妖魔!”锦毛狮高克新想要逃,哪怕死在后面人的手上也好过被妖魔吸取魂魄。
嗤~!
半步没出,高克新竟垂直截成两段,而众人看向天赐,依旧没有动!
精神的崩溃渐渐让黑.道、仅存的嵩山高手邓八公心胆俱裂,一动都不敢动。
“敢要杀我的人,就要做好被杀的准备。”天赐悬空一晃登时再毙两黑.道高手,竟是借当初曲阳的音波功的方法,以真气置于发丝,脚踩一端,手绷另侧,让发丝当琴弦有先天内功为基,外功六重精确的掌握隔空杀人再简单不过。
“是你!是你挑拨我们两方。”黑.道高手大悟。
天赐表情依旧古井无波“你们自己动的手,关我什么事?”
“我,我和你拼了!”话虽这般说,黑.道高手手上连刀都拿不稳,天赐眼睛一瞪还没出手就让他吓的昏倒,抽.搐了两下以及之前精疲力竭,就这么死了。
“大…大人别杀我,小的有重要情报献给大人!”邓八公吞咽几口唾沫道。
“说,不过前提是有足够价值换你的命,不然。”天赐手指微动邓八公立马跪下,一口气快速的说出。
“你说什么?”天赐威震长发几欲冲天。
“曹…曹督主派人攻打天下会衡山分舵,衡山派高手金眼雕鲁连荣也出手,再晚一步只怕,只怕…”邓八公颤巍巍的跪下生怕被杀。
“你们先看住他。”天赐吩咐米为义等人一声,朝着衡山分舵处所一晃即逝要不是地上躺着那么多尸体米为义等人甚至都不敢相信天赐有来过。
“天公子好恐怖,他杀人都不眨眼!”一人有些胆颤。
另一人不以为然“如果不是天公子,我们今天保不准送掉几条小命,我觉得你就很有可能。”
“够了!把这个人绑了再说,我们与嵩山派不共戴天,可别太‘善待’他了。”米为义冷冷一笑,看着天赐离去的方向渐渐想起当年差点被嵩山十三太保灭门的惨状,对这些尸体提不起半点同情。
“没想到左冷禅还真的投靠曹正淳这阉狗。”天赐踏过半残破的天下会分舵,分舵以客栈的形势掩盖本来面目同时收集情报,但此刻却连个完整的茶杯都找不到,横七竖八的是无数敌我双方的尸体。
功聚耳上,微微展动的双耳捕捉起附近的情况。
方圆十米、左手边有只老鼠正偷食膏油,
方圆五十米、前方一名敌人刚刚咽气,
方圆一百米、西南位一柄飞到嵌入木门,
方圆两百米、南偏西剧烈战斗,两人口里还互相鼓劲,那是秦天和武飞!
“孔慈,等我!”天赐五步并作两步,狂风都跟不上他的步伐。
“两小子还在强撑,如果你们乖乖献上背后的美女,本郎君倒是可以放你们一马,以你们的天赋我再向曹督主面前举荐一番,前途不可限量啊!”
秦天、武飞两人面临着二十年来最可怕的对手,对方只一人让他们爆发极限都处在下风,其余手下仅仅坐视尚且难敌,能用风神腿逃走却带不走背后守着不会丝毫拳脚的孔慈和负伤在身的林平之。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银蛇郎君的面子都不要。”那自称银蛇郎君之人冷笑,手中诡异的银白曲剑电光般闪入两人严密的包围圈,飞沙走石的快捷也不如,夺命连环三仙剑的刁钻也望尘莫及。
“平之!”两人心中俱惊,都想到了银蛇郎君的目标。
然而预料中的惨叫并未发生,反倒是面前的银蛇郎君渐渐融化了脸上的自信,转为密布的阴翳。
“你是何人?胆敢插手东厂的事。”
“扭曲、血槽、沉重、白银,是金蛇剑的复刻么?”淡漠的声音却好像一句一句重创银蛇郎君,握剑的手不住鼓动却丝毫不能。
“天哥!”秦天、武飞回头齐声叫道,而林平之、孔慈两人却激动的不能言语。
“恩”轻笑,转头拍拍林平之的肩膀,辅以治疗之气,又用柔和的双眼看着孔慈。
“只要有我在,你就是我的,没有人能动你一根汗毛。”当年两人间的誓言仿佛仅隔一日,孔慈安定的点点头,安下心。
“我问你!你怎地知道我五毒教五宝!”银蛇郎君冷哼。
“五毒教不该是日月神教麾下么?你怎敢背离教主擅自行动。”天赐不答反问。
“那是没用的五仙教,蓝凤凰那厮牺牲色相让东方不败辅她上.位,还好大哥有先见之明带着五宝出逃。”银蛇郎君似乎很崇拜他的大哥。
“我喜欢你的话多。”天赐双手一松,银蛇郎君毫无松懈的臂力却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