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闻西夏一品堂实力雄厚,收尽天下英豪,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连四大恶人之首,恶贯满盈也投效,只是你为何不食君禄,忠君事,反倒管起别人家的小事?小僧倒是好奇西夏国君会因你区区武夫一面之词开战么?”鸠摩智不负才智过人,眼珠轱辘一圈就想出针对段延庆的应对之策。
段延庆那丑陋狰狞的面容微微一笑,反倒更加令人惊悚,他用腹语道“国师深居简出,久闻鼓乐,根本不体会我们下等小民的关系复杂,嘿嘿,你要将段正明带走我乐意之至,只是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央求以六脉神剑交换,大理皇族千万,不愁那么一个皇帝。”
段延庆心中还是挂念他亲儿子段誉,若是段誉头脑一热,冲过去不要三两回合就能被鸠摩智生擒,段誉有个好歹,他段延庆再有皇位也没什么意思了,毕竟这个年纪还想再有儿子已属不易,即便他身残志坚也没用。
“不妙,若我全盛,段延庆的武功拍马都难及,可我现在被那叫段誉的小娃娃强行破了拈花指,真气激荡已然受了内伤。加上之前展示威力,真气消耗了不少,除却枯荣大师段延庆的武功技压全场,本有血刀在我还能避开枯荣,现在难了。”
鸠摩智心念急转,手中以手刀挟持段正明,手心汗水浸湿了段正明的衣襟,段正明哈哈一笑“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吐蕃国师今日却如此恐惧,是被我侄儿的六脉神剑吓到了?还是被我大理、西夏国力的强盛所感到恐惧?”
段正明虽然不喜大恶人段延庆,可与鸠摩智相比,段延庆反倒看起来没那么可恶了。
“住口!”鸠摩智左手一弯,点了段正明的哑穴,段誉却还道他欲加害伯父,连忙使出凌波微步敢来,恶贯满盈段延庆想让他退下来不及。段誉和鸠摩智已交起手来。
“好,好!不知誉儿从何处学来的这么好的功夫,啧啧,这风采真想老子我。”段延庆这番话自然说在心里,他目光炯炯,本来要提指出手相助,却被段誉这精妙无伤的轻功,臻至化境的一阳指功夫折服。
就连本因方丈都没有练到三品的一阳指,段誉这在家从未练过武艺却使出了二品乃至一品的实力!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本因方丈叫好。就连还在鸠摩智怀里胁迫的段正明看到段誉这般身手看的叹为观止,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险境。
鸠摩智本就身受内伤,消耗颇多,又是一只手挟持人质段正明,一手对抗段誉吃力非常。
段誉打的正酣,一阳指气四处激昂,扫射的地板一块块洞窟,时而夹杂六脉神剑的功夫,即便没有戳中鸠摩智。那带起来的咧咧绞劲也剐的鸠摩智皮肤生疼。
岂料竟以段正明为肉盾抵挡在段誉面前,大喝一声“着!”
段誉要是六脉神剑射出定要将他伯父戳出一个大窟窿,随带着段正明五脏六腑也会绞烂,不死也废。重伤必然。
啊的一声,在段誉来不及收手之时,一股旋风扫来,硬将段誉的手臂偏移寸许。这么寸许却救了段正明一命,小小弧度的改变让六脉剑气偏移甚多,只擦破了段正明的皮肉。但还是绞碎了不少血肉出来。
“给我放手。”又是一股旋风,却伴随天赐的笑声。
“哈哈,好不羞,成名多年的高手却被小辈打成这样,还要用人质,卑鄙龌龊!”天赐在房梁上同样以手指发劲,用【逆日移星】催动六脉神剑,而非一阳指催动,既实验威力,又能勉强让人看不出天赐偷学六脉神剑。
鸠摩智的黑脸也微微泛红,大叫“好啊,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岂是英雄所为?”
“是不是英雄所为那得看对手如何,如果对手是一条狗还需要给他人的脸色看么?”天赐嘲笑的看着鸠摩智,一旁的王语嫣听了咯咯直笑。
“好!血刀,给我上香。”他呼喝随他来的高手血刀老祖。
血刀老祖脸上的血纹诡异非常的终于出现在众人视野,他手持一把檀红香柱交予鸠摩智,随即拔出腰间那未有刀鞘腥红无比的血刀。
对于此人天赐略有耳闻,血刀老祖是《连城诀》里第一高手,密宗黑教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僧人,一直在青海、塞北、湘江一带为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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