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听到了风和窗帘窃窃私议的声音,又好像听到了海啸的声音,然后她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好像进入了某个陌生的梦境,那里风和日丽、春暖花开,她尽情地在那奔跑,最后她看到开了的鲜艳的血色之花——怎么那花竟然开在她的身下……
且说,一直任性的放纵自己的申镱博,看到身下人因为累极之后沉沉睡去时,他才停止了任性。当看到一大片红色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时,他知道自己今天好像做的有些过份。他赶紧把她挪了个地方,用薄被紧紧地拥着她。
看着眼前的睡颜,申镱博的眼神是复杂的。他的本意不是想这样就要了她的,他是想等到她心甘情愿的。可是她越来越不着调了,在来时的路上竟然对婚姻喊“停止”。他觉得自己应该对她有所惩罚的,因为他怕一再娇纵她,到时就真的让他够不着她了。在他申氏的家族里,游晨晨的脾气不改也是不行的。他既然没法完全放纵她,那他就用他的办法给她小加惩戒。
本来只想小加惩戒的,没想到,他竟然就一发不可收拾。面对她强烈在推拒和撕咬,他竟然兴奋的无法自控。他甚至有些粗暴地没有任何地预警地就撕裂了她……
他看到了她痛苦地挣扎,看到了她倔强地咬着唇不让自己的痛出声,他那时是想怜悯一下她的,可是他又不满意她的倔强,他想让她就此屈服……
后来,她终于小声求饶了:“行了吧,真的痛的不行了,饶了我吧……”
可是那时的他,已经没有理智了,他就想把身下的人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合二为一。不是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肋骨吗?那他都想让她变成他的肋骨镶回他的身上,然后他就不用天天花心思要看着她、控制她了。
默默地注视了游晨晨良久之后,申镱博起身进了卫生间,然后依稀传出来“哗哗哗”的水声。
再出来时,申镱博连头发都已经吹得半干了。
他看了远处的床一眼,然后就打开衣橱穿衣服。
很快,他就是西装、衬衣的整洁装束了。
他本是直接走向门口的,可是中间拐了个弯,到了床边。看着游晨晨的睡颜,他眼里全是满足的成份,底下头,他印在了眼前红润的唇上。身体又有某些反应时,他赶紧放开,然后又给游晨晨理了理被子,才转身走向门口。
下到二楼大厅,申镱博看到了韦仪芳,上前招呼:“妈妈,你现在不是睡午觉时间吗?”
“儿子突然领了个注册了的儿媳妇回来,当妈的又是第一次见这个儿媳妇,你说这当妈的还能睡着觉,那就是奇迹了。我当不了奇迹,就只有在这坐着,慢慢消化这样的现实。”韦仪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愠不怒的。
“妈妈,你不是常人;所以不会落入俗套——我们家不会有婆媳不合的问题。我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儿媳妇一定要无条件孝顺你。”申镱博挠到了韦仪芳身后,给她轻轻地捏着肩膀。
“本来我是不相信你的话的,不过看今天你没有和她腻在一起不下楼;而是比往常更早的下来喝下午茶——你还是我的儿子,没有被儿媳妇改变。”韦仪芳说到这时,推开申镱博的手:“好了,我最近肩膀没问题。你也坐吧,没必要为了媳妇能安稳进门来讨好我。今天在饭桌上我不是当面承认她了吗?她的表现吧,也不错,有一定的家教,是个懂礼节、知进退的孩子——不是传说中那样的,说是什么艺术生中美术界的都性格怪癖。”
“妈妈,这你也能在第一面看出来?晨晨一定会很高兴的!”申镱博笑的阳光,就像是私自做了某件事的小孩子,事后得到家长夸奖时的神态。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让她高兴的,是想让你安心。她那长相还不错,五官相当端正,就是瘦了点。应该好好养养,那样才好生孩子。”韦仪芳是不是年纪大了,想抱孙子想的太过迫切呀,竟然见儿媳妇第一面就开始想孙子了。
“妈妈,你有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要不这样,在一个月之内,咱们把婚礼办了吧。”申镱博这是趁热打铁。
“这么急呀?”韦仪芳笑问,像是故意在和儿子卖这个关子。
申镱博一点也不避讳:“是呀,你也不希望你的儿媳妇到时挺个大肚子举行婚礼吧?那样会影响穿婚纱的效果的。”
“也是,那就赶紧让申桥安排一下,两家家长见个面定日子。”韦仪芳好像也不想多难为自己的儿子。说到这时,对一边的女佣说:“准备下午茶吧。”
女佣应声而去。
韦仪芳问:“你不让你媳妇下来喝茶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