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所适从时,徒步在街上逛是游晨晨的本能行为。
漫无目的地走出校门时,一辆并不起眼的商务车直直的向她冲来,她一时不知如何时是好。那一刹,她只在问,这世界怎么专门和她过不去;她心跳到嗓子眼时感觉停止了。
“吱——”车停在了游晨晨面前一米远的地方。
游晨晨又恢复了心跳:谁这么嚣张,横冲直撞的?谁这么不长眼?这里是a大校门的非停车区。
惊魂末定的游晨晨没有出口教训停车人,因为她现在还说不出话来。就算她能说出话来,指责对方,不成了在校门口争吵,堵住交通要塞吗?各司其职才是a大得于长荐的基础不是吗?让安保来解决吧!
因为讨厌车主的行为,游晨晨都不愿意多瞧这车一眼,决定忍一口气,淡定离开。
这时车门开了。
从车上下来的是申镱博。他拉了拉嘴角:“我说你呀,怎么见车来了还是不知道躲?幸亏只试试你的反应有没有长进,车速慢!”
“你这还叫车速慢?有这么试反应的吗?拿人命来试?”游晨晨一看到申镱博本身就不太舒服,再加上申镱博的行为,这一下,她再怎么劝自己也淡定不了。
“回话还很快!”申镱博站在游晨晨身前,眼光暖暖地注视着她。
“你的意思是你做事可以出格,别人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话说完,游晨晨就紧闭着嘴,一脸的愤愤不平。
可在申镱博看来,游晨晨这张脸不管是笑还是气愤都对他都有十二分的诱·惑。就连这唇说话时发出的声音是他爱听的,闭上时,像点缀的小小桃花瓣,再怎么生气也藏不住那份引·诱。对,是引·诱,一种天生的、故意的针对他的引·诱。申镱博这真是流·氓逻辑,自己思想有问题不检讨,竟然怪人家长的太诱·人。
明显的感觉到申镱博眼神里的内容,本是理直气壮的游晨晨竟然被这样的眼神看底了头。
直勾勾地看一个女孩子,可申镱博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失态。真正的流·氓本性。
感觉喉头发紧,申镱博做了几个吞咽动作之后,声音里带着有些庆幸的意味,说出的是能见阳光的人话:“虽然还不知道躲车,也有长进了一些,没摔倒,看来这一周身体恢复的不错。”
竟然从申镱博的语气里听出了关切的成份,游晨晨这才反应出申镜博指的是她发烧的事,她自己早就忽略了这个事。
面对关心,想再指责也找不到话了,游晨晨只是本能的后退了两步,嘴里只发出一个字音:“哦——”
申镱博好像不在意游晨晨的反应似的,上前一步继续搭讪:“看你这小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又有几天没见太阳了?还是感冒后营养没跟上,没完全恢复?”
脸白吗?游晨晨不太相信申镱博的话;因为她虽然表面上没失态,可心着实吓了一跳的;而且她也是真生气的。她知道自己生气时,说不出话脸都会憋红的。
只是游晨晨不知道的是,她这次生的气不够大,话也说出来了,就只憋红了唇。
出于礼貌,游晨晨强迫自己又回了一句:“早就恢复了。谢谢你的秦医生上门打针。”
“上车再谢吧!我刚回来,还没吃中午饭呢。”申镱博往前又走了一步。他就是不明白了,怎么游晨晨一见他总是往后退,像是有逃跑的意向。也太自不量力了!就算是个健壮男人近在十步之类,想在他申镱博面前逃跑机率也会接近零。
“你想让我请你吃饭?”游晨晨在想,真请这个人吃饭,一定找一个地滩,让他看不上地方,早点离开。
“可不敢让你请吃饭了,你要再点一道‘断桥’之类的菜,又得让我气三天。”申镱博竟然又提木石居的丢人事。
游晨晨当然也想起申镱博掀桌子的流·氓行径,心道:这到底是个什么男人?自己干了坏事不赶紧藏着掖着还主动往外得瑟!真是无语了。
见游晨晨不出声,申镱博继续说:“今天,你只要陪我吃顿饭,就算你诚心谢我了。”
“哦,这样呀!那今天就不谢了。我还有事,我刚想起来了,我竟然忘记自己是约了人的。”游晨晨边说边后退;因为申镱博每往前走一步,她就感觉无形的压力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