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突然开口问:“你脸怎么这么红?”
“热。”她简练地回答,没力气说多。
他放下笔,突然有些暗恼,这玩意怎么这么笨?既然累得要死,为什么不顺着他给台阶说自己太累?可是看她越来越明显抖动胳膊,肯定酸软无力,再顺着她死脑筋进行下去话,她会力竭而脱手,发生烛火烧床惨剧,他一点也不想惊动火警。
于是利落地起身,来到她身侧坐下。一喜愣愣地,这一分神手便放松,眼看蜡烛将倾,长青再次眼疾手替她扶住。
“你脸怎么这么白?”
她还好意思问?而且一脸白痴相。她知不知道,如果沉重烛台栽倒,很有可能伤及她娇嫩甬道?
固然暗恨,可他不敢继续惩罚,万一真发生意外,那么……
他将一条腿伸进她腰下撑住她屡屡下坠身体,一喜顿感轻松。然而还未来及呼口气,一只温凉手贴着她抬高臀侧,向内……长青看到她包裹铜铸灯柱外一圈花瓣已经肿胀,由于强烈刺激而充血变得艳红,是那种令佛心生魔妖红,能够挤出水来细嫩肌肤却要渗血,看着它,眼睛变得彤红,还有彤红、红彤心情。
他按捺住热情,试图拔除她体内灯柱,轻轻地拽了下,发现她那里吸得很紧,大概是对异物感到紧张吧,她阴|道肌肉十分僵硬,如果生拉硬拽把东西抽出,或许会伤到她。
他早已贴她花|穴上静候指尖开始轻柔地抚弄,绕着那根被她滚烫小洞传染温度铜条轻柔地摁揉,偶尔还会轻弹一下灯柱,让它她秘道内松动。他手忙碌,眼却一瞬不瞬地捕捉她表情,从瞳孔收缩和嘴唇松紧等细微处判断她感受。
她身心僵硬,大概由于太脆弱而变得像惊弓之鸟,当他中指沿着她j□j裂缝由下往上轻柔地点点按动,她非但没有舒服地迎来,而是戒备地后缩。
“不要动。”他出言制止。
她就听话不动,可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疏离和惶恐。
“你夹得太紧,里面却很干,要想顺利拿出来就必须润滑,我帮你,乖,听话。”他手仍缓缓地游走她洞穴四周,避免太过刺激动作,身子却贴着她侧卧,一条闲置长腿屈起,一只空闲手支着侧脸。
他手上轻柔爱抚,声音也五月春风一样温柔地安抚:“小鬼,你真挺讨人喜欢。”他说得很认真,很有说服力。长青说假话也像真,假如这是真话,那一喜没有不信理由。
“为什么喜欢我?”她真因好奇而安分。他手裂缝中间那颗敏感肉球上高频率轻抖了几下,她喉咙里不觉哼了声。
“因为你笨。”他手指迅速滑下,绕过灯柱半圆形弧线,沿着她股缝向下揉抚。
“笨女孩不止我……唔,我一个。”她股缝还是处女地,尤其敏感,经他手指缓缓触碰,一阵紧似一阵酥麻。她表情变得微微扭曲,连带几颗淡淡雀斑也活泼雀跃。
长青微微一笑,“因为你有可爱雀斑。”
一喜不满意地蹙眉,嘟囔:“欧美好多女孩都有雀斑。”你也都喜欢?
“算了,别问了,哪来那么多理由,就是你,让我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