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凡我的女红通通收好封存,以免出乱子。”
飞鸿满意地点点头,“妹妹做得对,倘若被人抓了把柄,将来想回吐谷浑就难了。”
夜深了,飞鸿从荷香园外往妹妹的沁香楼走,听说每逢夜深人静的时候,妹妹就疼痛无比,他要来看看妹妹,给她宽慰一下,走进楼门口,听到西厢房有一阵私语声,风很大,雪地吱吱嘎嘎地发出声响,只听里面一个女人说,“我前日丢了个旧香囊,不知落在哪里了?”
“唉,旧的,丢旧来新,瞧,你给我绣的还在我身上带着。你来验明正身?”
“少闹了,香囊不比别的,丢就丢了,这东西万一被人拾到,就是是非口舌之争。何况这荷包还是我当年所绣?”
“当年,给他绣的?”卓不汗的语气中带着醋意。
“嗯,你吃醋了?”明绣也听出来了,赶快问。
“没有,你曾经深爱过他,他何其幸也。”
“我现在爱你,你不幸吗?那些都过去了。”
“噗,明绣,你----不愧是当年的花魁,才思敏捷,非我可比。”
“来,让我证明一下这是幸福还是不幸?”
“搂紧点儿,嗯----让我感觉你的存在……”
“我现在就想和你同衾共枕……”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两人亲热拥吻的声音,独孤飞鸿是过来人,听了也耳热心跳,赶快加快脚步,向妹妹的房里走去,雪地里传来重重的吱嘎声……
看来妹妹没有骗我,不过,卓不汗和明绣既然要好,难当婚,女当嫁,应该及早办理,如果出了事儿,妹妹还是闺中女子,脸上就难看了……
“妹妹,你睡了?”
飞鸿来到妹妹门前,先喊了几句,里面传来都兰的声音,“没有,哥,我好疼----”
“哥进来了,你们都在吧?”
翠珠迎出门来,“尊使,您来了,小姐疼得睡不着,又不让奴婢叫人,只是那么忍着----”
“我----没什么事儿----”
都兰说着,额头渗出汗滴,飞鸿急了,命令翠珠,“去----到西厢房去叫卓不汗。”
“哥,不要,明绣师傅和卓不汗好不容易和好了,不要啊!”
“你呀,永远都是想着别人。”
“刚才我从西厢房过,听你师傅说了,荷包就是她的。什么新的旧的,听着让人生气。”
见哥哥面露不悦之色,都兰劝道,“哥,您何必这么生气呢?”
“我----我是怕他们出点事儿,连累妹妹的名声。”
“不会的,哥,你来看望我,我很开心。”
“咱们还是催他二人把婚礼办了吧,合在一处岂不是好事儿?”
说来也怪,哥哥来跟都兰一聊,脖子上疼痛好了很多,哥哥跟她聊了一个时辰,将近子时方才离去,都兰也累了,晕晕乎乎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