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郎,你说什么鬼话呢,你三叔又不欠你的,疼自家孩子怎么了?赔钱货?你妹妹就不是赔钱货了?你就不是女人生的了?你还采蘑菇,就你这熊样,不采一筐毒蘑菇都是稀了奇了!还雪歌抢你的蘑菇,你是有多好心,采蘑菇的还把蘑菇放到雪歌带来的框里,呵呵,还有,你这样是好事,我可真是长见识了,你三叔就非得过继你家兄弟,真可笑,你这样算什么东西,就算是过继,这族里的孩子多得是,你当你是宝贝呢,还是当你是香饽饽呢,雪歌又不是死了,不就是个女孩么,大不了招赘,你三叔要是真的找你过继,你三叔都是脑子进水再被驴踢了!”
夏铁柱说着,四郎脸上很难看,他没想到夏铁柱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拆他的台,怎么他也是男孩啊,怎么不比夏雪歌一个丫头片子金贵,再说了,夏雪歌现在还毁容了!
“七叔,不就是三叔给你打家具了吗,占了点便宜至于你这么倒贴这不孝又满身铜臭的人吗?哼!招赘?夏雪歌又傻又丑,招赘?那上门的才是脑子进水又被驴踢了呢!不对,说不定能招赘个要饭花子或是老棺材瓤子也不一定!”
“有种你再说一遍!”
夏子秋声音冷冷的,这可真是他的好侄子啊!
“夏文杰,你可真是抬举你自己啊,回去告诉你爹娘,少惦记过继孩子给我,我夏子秋有孩子,就你们几个,过继?倒贴给我我都恶心!前天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不过继给我,怎么今天就又想了?四郎,我不分家是为了你爷爷,不是为了你,我有自己的孩子,没工夫伺候你这个活祖宗!”
夏子秋说的,村里人也知道夏子秋这是真被气得不行了,不然夏子秋是说不出这样的话的!
四郎气得不行,还强装什么的甩甩袖子走了,夏铁柱和一帮哥们安慰,夏子秋心里才好受点,夏雪歌也抱着夏子秋,道:
“爹,你别生气,雪歌以后一定争气,一定让他们都后悔,雪歌跟爹读书,以后考个状元回来,爹,您别生气!”
女儿安慰,对夏子秋而言是最好的,而那考状元却是把一众叔伯逗乐了,夏子秋也是心疼的捏了捏夏雪歌的小鼻子,夏雪歌自然知道女人不能考科举,只不过她想借此让夏子秋去复习然后考试罢了。
“爹的乖女儿,女人是不能考科举的,不过雪歌要是想读书,爹回去继续教你!”
“好,爹也看书,然后去考,爹一定比五叔强!”
夏雪歌说着,声音甜甜的,夏子秋心里的不快一扫而过,四郎的事情算是个小插曲,但是这么一闹,相信四郎这几日是不好过了,夏老爷子正想着跟夏子秋要钱呢,四郎却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这都是他自找的,夏子秋等人砍得树都是桦树椴木松树等一些比较适合做家具的,还有几个叔伯在河边弄了一些水曲柳,跟来的孩子们也跟着胡闹一般的砍了几棵杨树。
砍树容易运输难,一群人把村里的牛车马车都借来了,花了半个时辰才把这些木头运回去,这村里的习惯,**帮忙是要供饭的,不过可惜了,夏子秋家没有主事的女子,夏子秋只得回去后匆匆忙忙的借着夏雪歌采的一筐蘑菇做了一大锅的蘑菇炒肉,庄家人难得见荤腥,这又都是从小玩到大的,谁都没客气,只是这夏子秋带孩子后就不再喝酒有些无趣,孩子们也是难见荤腥,一遇到肉都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一个个的吃相看的夏雪歌肝颤!
累了一天,晚上自然是早早的就睡了,第二天本来还想睡个懒觉,可是夏雪歌就很不爽的被吵醒了,不是别人,正是她那极品的大伯娘孟氏!
“你们是死人啊还是不喘气了!没听见我喊啊!”
孟氏的声音在院子里想,夏雪歌真是厌恶死这女人了,自己的好梦啊!
“大嫂,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我们死了,那你现在和尸体说话呢!”
想到昨天四郎的事夏子秋心里就不痛快,孟氏来了,不就是为了四郎吗!
孟氏见夏子秋脸拉得老长,夏雪歌从屋里出来,又是才起的样子,心里更是来气,自己的儿子可是昨天晚上就跪着呢!
“老三,你这可真是养宝贝呢,这都什么时辰了,你闺女才起!”
“大伯娘,这好像才是早上吧,倒是你,一大早的,跑我家来喊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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