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呢?其实,那件事我也有所耳闻,不是说,是宫中那位杨采女所为,怎么会跟我们王家扯上关系?”
“我所说,正是杨采女临终之言。”
王之齐脸色遽变,他以为一切万无一失,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杨采女这个漏洞,只是她又怎么会知道?不过,要怪,还是他当时太过心软,几年未见,竟放了她一马!
冷凝霜知道王之齐不会轻易承认,她说出这番话,无非是想给他个警告,让他知道她有把柄手,不要轻易动她,否则,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奴婢还要去找公主和十三殿下,先行告退了。”说完,不等王之齐开口,便离开了。
冷凝霜相府花园那里,里里外外找了三四遍,仍是不见楚漪冉和楚寒熙身影,心下有些慌乱,便立即回到云贵妃身边,准备让她派人去找。
谁知,冷凝霜刚回到云贵妃身边,便看见楚寒熙和楚漪冉两人,正完好无缺坐云贵妃身边,吃正开心。
“奴婢参见娘娘,参见两位殿下。”
“凝姐姐!”楚寒熙从椅子上跳下来,亲热拉着冷凝霜,“凝姐姐,过来坐!”
“奴婢可不敢,殿下可教奴婢一顿好找呢!”
“我和皇姐玩了一会儿就肚子饿了,所以就回来了,我不知道你去找我们。”
冷凝霜笑笑,拉着楚寒熙回到座位上坐好,又添了杯茶给他,正欲退到一旁时候,却发现楚寒熙腰带上红红,似乎是血迹。
“殿下,你腰上怎么了?是受伤了吗?”
云贵妃闻言吓坏了,急忙将楚寒熙拉到身边,仔细查看,果然,腰间是有血迹。
“熙儿,怎么会受伤?为什么不跟母妃说呢?”
“没有啊!”楚寒熙满脸不解,“儿子没有受伤,一点都不痛,真?”
云贵妃皱眉,显然是不信,只是楚寒熙说肯定又不像是说假话,那这血迹是怎么来?
冷凝霜上前仔细看了看,竟腰带上找到一块带有血迹黑色碎步。“娘娘,您看。”
云贵妃翻了翻那块黑布,料子很普通,唯一特别就是上面有些血迹,这种东西怎么会相府出现。
“王夫人,你可不可以向本宫解释一下?”
王夫人也不了解事情情况,但是这种东西出现相府,总归是不好,若是一个处理不好,再次得罪这位云贵妃,可就不好了。
“启禀贵妃娘娘,这恐怕是哪个下人不小心留下。”
“下人?本宫竟不知,相府下人也是能穿得起云锦做衣裳!”
云锦?王夫人一愣,难道这衣服是······
“凝霜,你立即去请皇上。”
“是!”
冷凝霜很请来了楚晟昊,向他汇报过事情来龙去脉之后便退到一旁。
“王丞相,你有何解释”
“启禀皇上,臣觉得此事只是一场误会,无非也就是家中有人不经意碰伤了,才会留下血迹,实是不值得一提。”王忠和看准楚晟昊不会对相府做什么,有恃无恐,很不把楚晟昊话放心上。
“是吗?真是误会?”楚晟昊挑眉,“王丞相真认为是误会。”
“是,皇上,这只是小事而已。”
楚寒轩此时却站了出来,拿走云贵妃手中黑布,仔细看了看,思索了半天,便认出了那块布。
“启禀父皇,儿臣认得这块布!”
“你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这块布,与儿臣之前李家村遇袭时,那群黑衣人所穿衣服是一样。”
“王丞相,”楚晟昊提高音量,“你如何解释?”
王丞相故作镇定,“臣不知二皇子说是什么事,这布料只是普通货色而已。”
“是吗?”楚寒轩满是不信,说话间,迅速擒住了一旁王之齐,一把撕开她上衣,露出那伤痕累累后背。
“王丞相,你又该如何解释令郎背后伤痕呢?”
“这,这,其实,这是小儿日前骑马摔马所致,只是,二皇子此番行为是何意?”
“父皇,儿臣之前遇袭时,曾经将一位黑衣人推下山坡,那些伤口与王之齐身上很是相似,而且,就这么巧,相府出现了同样布料有血迹黑布,世事会有这么巧吗?”
王忠和大笑,“二皇子,难不成你要仅凭这些毫无根据事情,就要把王府和黑衣人联系一起?这是对我们相府侮辱!”
“丞相大人,是你得意太早了!”说着,楚寒轩示意卢裕盛,他便抬了一箱东西上来,“卢公公,打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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